雷歐造訪
“難道你想在外人面前也叫我慕容先生或慕容總裁?”那意思是你想讓別人知道我們的夫妻關係是假的不成?
這話一處,使無憂的底氣有些不足起來,可是她確實叫不出口。
這是什麼話,自己的老婆總是開口慕容先生,閉口慕容總裁,當真以爲是假的,所以連平時的稱呼也不在乎麼?
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了,他慕容博的臉面何存?
在外人看來,他們是夫妻不錯,可是要真是那樣的稱呼叫別人聽去了,不亂想都難,想他堂堂慕容集團的總裁居然和自己的妻子那麼生分淡漠,叫他情何以堪?
“怎麼不說話,是不是覺得自己理虧了?”慕容博不死心的繼續朝她邁進,那眼裡的堅持和霸道使她不住地往後退去。
“啊?!睙o憂不小心地絆了一腳,整個身子向後一仰,栽倒在身後的沙發上。
她一手撐在沙發上,一手緊緊地抓住沙發的墊子,雙眼流露出疏離而淡漠的神情,同時也閃過一絲的慌張,雖然很快,但是還是被慕容博也撲捉到了。
該死的,她那是什麼眼神,不行,今天晚上他一定要讓她將對自己的稱呼給改過來不可!
他快步來到沙發旁,隨即彎腰直向她壓去,無憂眼裡閃過一絲害怕,他要幹什麼?
她以爲他要對自己用強,身子十分防備地向後靠去。
她退,他便進,就在他那灼熱的氣體噴灑在自己臉頰上的時候,無憂本能地迅速將頭埋低,就像是一隻鴕鳥,以爲只要將自己的頭埋進了沙土裡,敵人就不會發現了。
就在他的臉距她的臉只有還不到五公分的距離,他突地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此時嘴角閃過一抹陰冷,他伸出好看的手,動作優雅地將她的下顎勾起,迫使她的眼睛對上自己的。
“想好了麼?怎麼稱呼我?”
無憂緊抿著脣,臉色有些微微地發白,目光淡淡地望著他。
緊抓沙發的手突顯著條條青筋,若不是這樣,真的很難看出她此時內心的緊張和慌亂迷茫。
她叫不出口,真的叫不出口!
“叮咚,叮咚?!本驮谶@時候,門外響起了不合時宜的響聲。
慕容博本就不悅地臉色暗沉了幾許,該死的,這時候是誰這麼不識好歹,最好有個合理的藉口,否者後果自負!
他抽回那隻勾起無憂下巴的手,側過身,看了她好幾秒這才朝門口走去。
看到那漸遠離自己的背影,無憂這才暗鬆了一口氣,她目光好奇地瞟向門外,還真感謝那幾聲急促的門鈴聲,不然她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慕容博那個霸道專制狂。
慕容博拉開房門,眉頭緊擰在一塊,很是不悅地向來人投去一抹陰冷的光芒,“這個時候你來幹什麼?”
雷歐滿臉不解加委屈地看著他,“我說,博,你是你讓我給你的女人送衣服來麼?”
在公司時他們是上司下屬的關係,可是在私下他們卻是很要好的朋友。
慕容博思索片刻,確定是有這麼一回事,緊蹙的眉頭這才鬆開了一些,臉上的怒氣也少了幾分,他側過身將他讓了進來。
“我說博,你什麼時候讓一個女人在你別墅過夜了?給說說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崩讱W滿臉八卦地用著曖昧的口氣和眼神看著慕容博打趣道。
慕容博很是不悅地狠狠瞪了他一眼。
雷歐見他不理自己,也不生氣,而是繼續調侃著,“不說是吧,等下我倒要見識見識究竟是哪號美女這麼有魅力?”
慕容博聽了,一把奪郭他手裡的袋子,一手將他往門外推,很不客氣的下著逐客令,“好了,東西我也收到了,你該離開了!”
“我說博,你也太不夠兄弟情義了吧,有你這麼過河拆橋的麼?”
雷歐推了推鼻樑上的金邊眼鏡,就是不動,笑話,他若真的就這麼走了,那也太無能了,看他那極不耐煩的神情,想必一定有好戲要上演。
他向來是一個喜歡看戲的人,想必發生在博身上的一定很精彩,如此精彩的戲碼怎能缺了他這頭號觀衆?
不成,絕對不能就這麼被他給掃地出門,是面子是小,沒看到戲卻是大。
“你走不走?!彪m是推,可畢竟是自己的好友,也倒沒真用力,慕容博見他死活不肯離開,臉色有些陰沉起來,挑眉問道。
那語氣中自然多了幾分寒意,可有人就是臉皮厚道直接當沒看,也沒感覺到,過濾的跟空氣一樣看不見,摸不著!
“我說博,既然來了,你好歹也該請我喝一杯不是?”
“家裡的酒喝完了。”慕容博直接就給冷冰**回絕了。
“那水總該有吧?!崩讱W神色怔了怔,不是吧,這麼直接,不過沒關係,很快他神色恢復過來,繼續死皮賴臉地討水喝。
“雷歐,你家不是斷電缺水了吧?!蹦饺莶┱Z氣有些不悅,同時帶著一股嘲諷的意味。
“呵呵,我家沒斷電也沒停水,可是我今天晚上吃的實在太鹹了,所以有些口渴了,你不會說你家也沒水吧?”
雷歐嘴角微微一勾,取下鼻樑上的金邊眼鏡對著慕容博拋了一個媚眼,曖昧地說道。
慕容博感覺身體一震惡寒,有些嫌棄地瞥了他一眼,也懶得回他的話,事實上若真說是了,他很肯定他也不會離開,反而還會找其他的藉口留下來。
越過他的身邊,提著手裡的袋子朝裡走去,倏地眼裡卻閃過一道精光,他嘴角微微地向上勾起,露出一道邪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