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看著我干嘛?”安曉夜抬著小下巴,盡量保持驕傲的小模樣。
獨孤云軒離開駕駛座按下座位,長腿一跨鉆到了后座,一把抓住安曉夜的手腕將她帶到自己懷里,兩人姿勢曖昧的躺在了后座上。
“獨孤云軒!你干嘛!你瘋了嗎?”
“是!我瘋了!”
一把將她轉過身來,讓她面向自己躺在自己懷里,獨孤云軒抬起頭捉住她的紅唇狠狠吻下去,“我是瘋了般才這樣愛你!”
“……”
他的吻霸道無比,恨不得將她挫骨揚灰,只是發狠的吻便讓她大腦一片空白,傻傻的望著他。
安曉夜忘了掙扎,或許也是沒想過掙扎,只是呆呆的看著他,他靈巧的舌頭探入她的嘴中,一種讓她熟悉喜歡的味道拉回她的思維。
她下意識掙扎,別開臉結束了這個吻。
獨孤云軒抬手輕輕摸著她的眉,“你雖然記不起你是誰,忘了我是你的誰,但是你的身體騙不了你,你的身體很熟悉我給你的感覺。”
“你……”安曉夜臉蛋瞬間紅燙,忘了自己趴在獨孤云軒身上,他的話一陣見血,比她自己還了解自己!
“我知道就算你失憶了,你的身體拒絕不了我。”
“我……”
安曉夜窘迫了,雙手掐住他胸前的肌肉,“你這個人怎么胡說八道的!你就那么了解我!”
“天下的女人,唯有你是我最了解的!”
“甜言蜜語不可信!”
獨孤云軒溫柔一笑,手指在安曉夜臉頰上徘徊,“你感覺甜蜜蜜了么?”
“我……”
“我看你是感覺甜蜜蜜了,不然怎么舍不得從我身上下去了?”
“你!”安曉夜這下才發現自己有多無語!竟然趴在他懷里好半響沒發現!
七手八腳從他身上爬起來,粉拳砸在他胸口,“王八蛋!有你這么不要臉的嗎!”
獨孤云軒假裝捂住胸口做疼痛模樣,“我怎么不要臉了?我不是想讓你開心么,不是想你感覺到我的溫柔么……”
安曉夜打了個冷顫,“你一個大爺們,牛高馬大的能不能別裝的這么惡心!”
獨孤云軒一把握住安曉夜的纖纖玉手,“我只有在你面前才這么多姿多彩的,你不喜歡嗎?”
安曉夜使勁抽回自己的手,“你就扯吧!你這種花花公子不知道跟多少女人勾搭過!我才不會相信你只對我怎么怎么滴!”
“曉夜,我說的都是真的!”
“我不是曉夜!你別老叫這個名字!”
“你是曉夜,我的曉夜。”
“在我沒想起來之前我就是端木山藍,我不管你跟曉夜之前發生過什么,但是在我這什么都沒有!”
“曉夜,你聽我說,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對你的心。”
安曉夜一巴掌揮開要靠近自己的大手,挪動屁股挨著車門口坐著,“我說了,我不是安曉夜!我現在是端木山藍!”
“……”
“你如果還想繼續跟我見面,你就尊重我!別一個勁給我洗腦!”
車里突然沉默下來,獨孤云軒蹙著眉頭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現在的她很有自我主義,他不能逼她了。
發了很大的力氣他才開口喊她陌生的名字,“端木山藍,我知道了。”
安曉夜聽了,心口莫名一抽,抬起頭朝他望過去,只見他眉頭緊皺,似乎下了很大的力氣才叫出自己的名字。
她想開口說些什么表示自己無心傷害他,可是想著眼下兩人又不是情侶,說多了會讓關系復雜也會讓自己煩惱。
“謝謝你今天帶我到處玩,我要回酒店了。”
推開車門她便要下車,打算召出租車回酒店。
獨孤云軒伸手將車門又關上,冷冷道,“我不跟你鬧了,我送你回酒店,你好好坐著。”
車里空氣悄悄低了幾度,安曉夜挺直脊梁坐著,獨孤云軒回到了駕駛座上重新發動車子,一路無言開到了她入住的酒店。
停車、下車,他走到她那邊的車門為她打開車門,“已經到了,下車吧。”
“謝謝。”
毫不留戀的下車看也沒再看一樣獨孤云軒,安曉夜踩著高跟鞋快速走進了酒店。
獨孤云軒苦笑一聲,回到駕駛座開著車朝郊區別墅而去,他會等著她記起來的,他會努力找回他們的愛情的!
金黃色暖燈下,安曉夜一身浴袍頂著一頭濕發坐在沙發上,思緒飄到了沙灘上,全是獨孤云軒溫柔的動作、愛慕的眼神。
那些都不是裝得出來的。
門外的鈴聲尖銳的響起來,驚得她一跳,怕怕的看了看門口的方向,“該不是獨孤云軒又來鬧吧?”
邁著貓步朝門口走去,一路上她的長發滴著水珠,耳朵貼在門口聽了聽,又是一連串門鈴聲叫起來,嚇得她心臟疼。
小心翼翼趴在門眼里看了下,原來是南宮風呀!懸著的心跌回了原來的位置。
打開門,她酷酷地問靠在門口的南宮風。“找我有事嗎?”
南宮風小麥色的臉龐有些紅,看著安曉夜的眼神也有些不正常,一把推開擋路的她搖搖晃晃走進了房間。
“喂!你干嘛!我有說要你進來嗎!”安曉夜不關門朝南宮風跑過去,她打算拽住他將他趕出去!
剛拉住南宮風的手臂想要把他趕出自己的房間,南宮風一個順勢將她扯到了自己身邊,她的鼻子狠狠撞在他胸口,兩股熱流從她鼻孔里流了出來。
疼得她彎下了腰,雙手連忙捂了捂鼻子,只見手心一灘紅色鮮血。
南宮風喝醉了,根本沒發現安曉夜的鼻子受傷了,以為她彎下腰是在躲開他,心里的憤怒一涌而去。
三下兩下扯著她一只胳膊將她扔在了沙發上,看也沒看她便朝她壓了過去,正好她趴在沙發上,流著鼻血的慘狀沒讓南宮風看見。
南宮風將全身的重量壓著安曉夜,“端木山藍!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忘記了就忘記了,你干嘛還跟他走在一起!”
安曉夜緊緊捂住自己的鼻子,努力仰頭想要控制打量流鼻血,可是該死的南宮風吃了秤砣鐵了心將她死死壓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