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軒雖然也我得這老爺子反常,不過這個時候他真沒時間仔細去想原因了。
畢竟林婉茹還沒有脫離危險,如果真出什麼問題的話,即使顧傾辰父子不找他算賬,他自己的心裡也會過意不去的。
他首先把恬心安頓在VIP套房內(nèi),讓她上牀乖乖睡覺,不許起來,否則就強行把她送回天心苑。
能留下來恬心已經(jīng)很開心了,她也知道林婉茹現(xiàn)在還在重癥監(jiān)護室裡,自己根本就幫不上忙,所以也就安心睡下了。
此時已經(jīng)是夜裡十點多鐘,即墨軒連晚飯都沒吃,也沒空吃。
他在另一間屋子把楊睿帆和姜洪濤叫來一起開視頻會議。
原本下午有一個重要會議,經(jīng)這麼一折騰只得改用視頻會議了。
等開完視頻會議已經(jīng)是午夜十二點多鐘,即墨軒出來到重癥監(jiān)護室外面一看,只楊睿帆的父親居然還站在那,兩隻眼睛死死盯著病牀上的林婉茹,一臉的哀傷。
即墨軒終於忍不住問他,“楊伯父,你以前是不是認識顧太太?”
“啊?”楊中全一聽這話,回頭看著他,一臉的驚悸表情,“你怎麼會這麼說?”
即墨軒只得實話實說,“如果不認識她,你爲什麼會這麼擔心她的安危?”
可是楊中全卻道,“我這是擔心你,畢竟顧家勢力強大,你這麼自作主張簽字爲顧太太做手術(shù),萬一她有個三長兩短的話,到時候找你鬧起來,你不是要吃不了兜著走?”
即墨軒又問,“伯父的意思是我不該籤這個字?”
楊中全慌忙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字當然得籤,而且簽了字就要負責到底。”
看得出,這楊睿帆的父親的內(nèi)心似乎隱藏著什麼秘密不肯輕易說出。
即然他不肯說,即墨軒沒有再繼續(xù)追問。
畢竟這是他個人的隱私,他不願意公開,誰也不能強迫他說出來。
不過他還是勸道,“伯父,你
現(xiàn)在這樣一直守在這也沒什麼用,那邊還有空房間,你進去睡一覺吧,沒準聽天一早起來顧太太就脫離危險了。”
經(jīng)即墨軒剛纔那麼一問之後,楊中全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行爲有些不妥,便裝作不經(jīng)地地搖頭,“你不用管我,上了年紀的人就是躺下也睡不著,就當是在這做義工了。”
勸不動他,即墨軒也沒辦法。
姜洪濤下去買了宵夜上來,叫楊中全來一起吃點他也不吃,只得由著他繼續(xù)站在那裡。
即墨軒忍不住低聲問楊睿帆,“楊伯父到底怎麼回事,他跟顧太太不會是曾經(jīng)的戀人吧?”
一聽他這話,楊睿帆手裡的碗差點滑落到地主,“老大,這種話可不能亂說,要是讓我媽聽到了,你還讓不讓我爸活呀?”
即墨軒沒想到自己不過是隨口那麼一說,他居然這麼緊張,“如果不是曾經(jīng)的戀人,你不覺得你父親對顧太太受傷一事的反應太過了?”
“他不是說了擔心顧太太出事會連累你嗎?”楊睿帆似乎有些惱羞成怒,“從小到大我父親對你的事比對我這個親生兒子還要上心,這你又不是不知道。”
“好吧,這事先不說”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即墨軒只得將鋒題轉(zhuǎn)開,“你不是去警察局瞭解了這次事故的情況嗎,有沒有什麼眉目?”
楊睿帆這才正色道,“初步斷定,是林婉茹的司機醉酒駕駛,不守那輛僞裝箱車和貨車也很可疑,表面上看象是因爲林婉茹的司機負全責,但是從監(jiān)控的畫面上來看,那兩輛車好象是在等著跟林婉茹的車相撞。”
即墨軒若有所思,“這麼說,是有人想置林婉茹於死地了。”
他隱隱感覺這事可能跟顧家那位大小姐顧欣怡有關(guān),畢竟今天林婉茹出事之後,好就直接跑到手術(shù)室門外明目張膽地跟自己提出交易,用的就是林婉如的命來換。
看來有可能是她先派人灌醉了林婉茹的司機,然後再派集裝箱車和貨車去跟他相撞,這
樣一來責任在林婉茹司機的身上,誰也不會懷疑到別人。
不過,這事他也只是隨便問問,畢竟這是顧家的事,他一個外人不可能去管這樣的閒事。
第二天一早,林婉茹的保鏢對即墨軒說,“即墨軒先生,顧家的私人飛機在起飛之前發(fā)現(xiàn)機械故障,改訂商業(yè)航班回來,所以今天還是趕不回來,我希望你能繼續(xù)在這幫忙,以防萬一發(fā)生什麼意思,到時候我怕?lián)敳黄稹!?
“好,我會繼續(xù)留在這的,一直到顧家父子回來爲止。”其實即墨軒覺得顧家的私人飛機在這種時候出故障似乎太過巧合了,會不會也是一個陰謀?
如果是的話,那又是誰做的?
顧家大小姐不會爲了得到顧氏,連自己的父親都不放過吧?
正想著,突然聽到楊中全的叫聲,“醫(yī)生快來呀,小姐的心臟停止跳動了。”幾秒鐘這後重癥監(jiān)護室那邊邊傳來急促的小步聲。
即墨軒慌忙出去一看,發(fā)現(xiàn)腦科主任跟外科主任和幾名醫(yī)護人員正大步衝進去。
他吃了一驚,跑過去一問才知道,林婉茹原本還算穩(wěn)定的心跳突然停止。
即墨軒立即讓人去叫了心臟科專家宋子淵過來,經(jīng)過一番搶救之後,林婉茹的心臟終於恢復跳動。
剛纔場所有人一顆心都提了起來,甚至連剛起牀的恬心都趕過來,緊緊抓住即墨軒的手,問,“怎麼了,顧太太有危險了?”
即墨軒握住恬心的手,安慰她,“沒事的,沒擔心。”
也許是因爲自己籤的字做的手術(shù),感覺到身上的責任重大吧,其實剛纔剛纔聽到楊中全叫心婉茹心臟停止跳動的時候,他只覺得腦子翁地一聲響他自己也嚇壞了。
看來自己可能是上輩子欠了顧傾辰的,否則這種驚嚇應該是他那個當兒子的人來承受,如今卻把他這麼一個不相干的人給嚇得夠嗆。
恬心緊張地望即墨軒,焦急地問,“怎麼辦,林伯母還會不會有危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