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么監(jiān)控,兩個女孩瞬間不淡定了。
她們分別回自己睡的屋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仔仔細細尋找了一遍,好在都沒有找到有監(jiān)控。
不過恬心覺得臥室應該不可能裝監(jiān)控的,畢竟她睡的那間可是當初跟即墨軒一起住過的,他不會無聊到在自己的臥室里裝監(jiān)控吧?
因此他她們又把搜索范圍擴大到屋外。
好在禁閉是明天才開始的,他們繞著那棟石頭城堡走了一圈,可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監(jiān)控設備。
這下兩個女孩徹底懵了。
梁筱薇一屁股坐在地上,“恬心,你男人不會真有千里眼,難穿過千山萬水看到我們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吧?”
“怎么可能。”恬心也在她的身邊坐下,心中滿是疑惑。
這事確實蹊蹺,難道除了當時現(xiàn)場的那幾個人之外,還有人偷偷躺在暗處監(jiān)視她們的一舉一動?
一想到這,恬心整個人打了一個激靈。
她立即站了起來,警覺地環(huán)視了一圈周圍。
并沒有看到可疑的人,卻發(fā)現(xiàn)上回自己見過的那頭小牛犢居然就在不遠處的幾棵椰子樹下看著自己。
那對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還不時甩一下它的長尾巴,簡直萌化了。
一看到它,恬心郁悶的心情瞬間一掃而光。
她立艱險朝那小牛犢走過去,順手拔了一棵草遞到它的嘴邊。
那小牛犢甩了一下尾巴,又打了一個響鼻之后,居然真真的張嘴吃起她手中的草。
梁筱薇見太,也興奮地叫了起來,“哇,這小牛好可愛。”說完就要伸手去摸它頭上的耳朵。
旁邊一頭大牛見狀,突然打了一個大響鼻,把梁筱薇給嚇得慌忙躲到恬心的身后,“它是不是要咬我呀?”
恬心聽后,卻笑道,“你放心,牛不會咬人,只會用它的角來頂你。”
“就象西班牙斗牛那樣?”梁筱薇看著那頭大牛睜著大眼睛盯著自己,心里直發(fā)毛。
恬心點頭,“嗯,你今天穿的紅衣服,會讓它興奮的,所以你還是離它們遠一點,否則被它一角撬到海里去我可救不了你。”
梁筱薇一聽,果真嚇得多得遠遠的,“好吧,我還以為是因為我長得沒你漂亮它們才那么不待見我呢。”
喂過牛之后,兩個女孩才又無精打彩地在周圍瞎轉悠。
雖然找不到監(jiān)控在哪里,可是她們也得趁現(xiàn)在還能出來趕緊多在外面轉轉,否則從明天開始就要一整周不能出來了,這對于她們來說簡直就是不能忍受之痛。
晚上吃過飯,她們又坐在恬心那間臥室的床上商量對策,可是商量來商量去都想不出好辦法。
畢竟這城堡全都是用大青石條蓋成的,周圍的圍墻也有兩米多高,要想爬上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更何況亨利即然對即墨軒那么忠誠,那肯定會盯著她們。
兩個商量到半夜都沒有結果,居然不知不覺地在一張床上睡著了。
然而,正當他
們睡的香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急促敲門聲。
恬心起來開門一看,居然是亨利。
她吃驚地問,“亨利大叔,這大半夜的敲門有什么急事嗎?”
“對不起恬心小姐,先生說了,這間臥室不允許第三個人在里面睡。”只見亨利站在門外臉上帶著歉意的微笑,語氣通柔和卻是不容質疑。
“他人又不在這邊,別人為什么不能在這睡?”恬心一聽就急了,當即表示不服。
可是亨利還是不肯通融,“先生說了,這是他跟你專屬的臥室,如果你讓別人進去睡就是對他的不忠心,要再加你一周的禁閉。”
“即墨軒他太過份了吧。”恬心一聽瞬間氣得跳了起來,“筱薇是我的閨蜜,她跟我在一起睡有什么呀,居然就給我扣上不忠心的帽子。”
看到她生氣了,亨利只得耐著性子勸道,“對不起恬心小姐,梁筱薇小姐她有自己的臥室,為什么不讓她回自己的臥室去睡呢,免得惹先生不高興。”
恬心回頭看了梁筱薇一眼,“可是筱薇她現(xiàn)在都睡著了,從明天開始我再讓她回自己的屋子睡不行嗎?”
那家伙一向睡得死,只要睡著了,一般的聲音是很難把她給吵醒的。
所以剛才亨利敲門的時候,自己醒了她還睡得跟豬一樣。
要是一個人出門,估計被人背去賣了她沒醒呢。
可是亨利還是不為所動,“即然先生已經(jīng)發(fā)話了,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把梁筱薇叫醒讓她回自己的屋子去睡,否則后果會很嚴重。”
恬心沒著了,她當然不想讓亨利為難,畢竟這不是他本人的意愿,都是即墨軒那大壞蛋讓他這么干的。
而且一個星期的禁閉她都不知道該怎么過了,如果再加一個星期簡直要她的命。
因此,她只得回過頭去叫梁筱薇。
可是,她叫了無數(shù)聲筱薇那家伙都沒有任何反應。
而亨利就一直站在門外等著,看那架勢是非得親眼看到她把梁筱薇送走才能放心離開了。
恬心實在沒著了,只得拿出手機找了一首搖滾樂,將聲音開到最大聲,放到梁筱薇的耳邊。
果然那音樂剛放一會兒,梁筱薇終于睜開雙眼,一臉茫然地問,“天亮了?”
恬心這才把音樂關掉,“沒有,你在我床上睡著了,趕緊回自己的屋子去睡吧。”
梁筱薇低頭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連睡衣都沒換,就那么和衣躺在就上睡著了。
可是她卻根本不想離開,嗔怪道,“你討不討厭呀,我都睡著了還開這么大聲的音樂把人家吵醒,我們又不是沒在一張床上睡過,難道你還怕我吃你豆腐不成?”
恬心沒好氣地說,“你胡說什么呀,不是我不讓你在這睡的,是某個大壞蛋不讓我們在同一個屋子里睡,所以你趕緊回房吧,否則我們得多關一周的禁閉。”
“啊?”一聽到在這睡就要多關一周的禁閉,梁筱薇瞬間從床上跳了起來,“恬心,我說你到底找了一個什么樣的魔鬼呀,居然
連女人的醋都吃,要是以后你們結婚了,還不得拿根繩子來把你系在她的褲腰帶上啊?”
“我們現(xiàn)在都這樣了,還有可能結婚嗎?”恬心伸手強行把她從床上拉了下來,“無論如何你趕緊回房去睡吧,否則我們就得在這石頭房子里呆半個月,會發(fā)霉的。”
梁筱薇一聽,立即露出一臉的同情,“好吧,看來等我們回去之后真的要想辦法把你介紹給我哥了,否則你要是繼續(xù)跟著即墨軒的話,今后這日子還怎么過呀。”
“你別又胡說啦,快去睡吧。”恬心笑著把閨蜜推出自己的屋子,又對亨利說,“亨利大叔,你也去睡吧。”
亨利立即露出一臉慈祥的笑容,“好的恬心小姐,晚安,祝你做個好夢。”
“晚安。”恬心說完就關上自己的房門。
可是躺回床上之后,卻一點睡意都沒有了。
她突然想到一個可怕的問題,即墨軒是怎么知道梁筱薇跟自己睡在一張床上的?
難道是亨利打的小報告?
可是亨利的手機分明也是只能接聽不能撥打的呀。
難道是即墨軒正好打電話來,亨利才順口打的小報告?
可是亨利他們都是住在樓下,自己跟梁筱薇在樓上到底有沒有睡在一個屋子他們應該不可能知道的吧?
恬心越想越覺得這事蹊蹺,總覺得有一雙無形的眼正在悄悄盯著自己。
一想到這,恬心嚇得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立即從床上跳了起來,開門出去沖下樓去敲亨利的門。
很快亨利就開了門,極具耐心的問,“恬心小姐,有什么需要我為你效勞的嗎?”
恬心一臉的驚恐表情,“亨利大叔,是不是有人在暗中監(jiān)視我,還是說我那間屋子裝了監(jiān)控?”
亨利一聽,慌忙否認,“沒有沒有,恬心小姐你誤會了,并沒有人監(jiān)視你,更不可能在你的屋子里裝監(jiān)控。”
可是恬心卻根本不信他的話,反問,“即然沒有,即墨軒為什么對我的一言一行了如指掌?”
“這個。”亨利明顯猶豫了一下,好半晌才又道,“是這樣的恬心小姐,先生確實有讓我留意你的言行有沒有違規(guī),所以剛才我特別留意了一下梁筱薇小姐有沒有回自己的屋子,一直等到半夜都沒有聽到她回屋的動靜,所以我只能自作主張上去要求她回自己的屋子去,畢竟先生離開前確實交待過,不允許別人到你屋子里睡,否則就要關禁閉。”
一聽到他這話,恬心倒也沒再反駁。
畢竟亨利這話似乎也還算合乎常理,自己這前跟梁筱薇在屋子里高談闊論的,樓下一定會聽得到動靜。
這事說來說去都只能怪即墨軒,要不是那個家伙給亨利下的命令,相信他也不敢擅自做主半夜上來調皮她的門,非得把梁筱薇趕回她自己的屋子去睡。
此時恬心真的很想打話去把那個魔鬼臭罵一頓才能解恨,最好是他已經(jīng)睡著了,把他從美夢中給吵醒,讓他也嘗一嘗半晌睡一半被人叫起來的滋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