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火了、怒了,都是因為她的不識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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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奶奶,你怎么了?生病了?”張媽關心的問道。
“哦,我沒事,可能是有點受涼了。對了,您找我什么事?”單筱諾強忍著頭痛問道。
“少奶奶,你忘了,今天你要跟少爺去夫人那里啊。”張媽提醒她道。
可是喬以帆昨晚就“離家出走”了,她一個人怎么去那里?
若是她一個人去了,華麗云問她喬以帆怎么沒來,她該怎么回答!
哎!真是個頭疼的問題。
張媽好像能猜出她的心里似的,急忙說道:“少奶奶,少爺已經在樓下等你了,你趕快起來梳洗一下吧。”
聞言,單筱諾面色一驚,喬以帆回來了?那他肯定也是剛回來的,“好,我知道了,麻煩您去跟喬以帆說一聲,就說我馬上就好。”
“好,少奶奶,你慢慢忙,別著急,我讓少爺等你一下。”張媽轉身離開了她的房間。
單筱諾此時全身無力,但她還是隱忍著頭痛,走進浴室梳洗。昨晚,她已經惹怒了喬以帆,以后她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的,所以她從現在開始必須得做好每一件事情,讓喬以帆對她無話可說。
“舒晚清,你好了沒有?”突然,浴室的房門被人敲的“砰砰”作響,外面響起了喬以帆不耐煩的聲音。
心一驚,沒想到他會找上來,“我……我好了。”單筱諾這時也打開了浴室的門。
喬以帆冰冷的眼眸轉向她,驚覺她的臉色有些蒼白,心里涌過一陣異樣的情愫,但是一想到她昨晚的所作所為,他心里的怒火再次旺盛起來,不想被她影響自己的情緒,喬以帆撇過頭去,出聲冷冽的質問道:“你到底有沒有時間概念啊?現在都幾點了,你還在浴室里磨磨蹭蹭的?”
他是在故意找茬嗎?不過,她得忍著,他肯定是在為昨天晚上她砸破他額頭一事來找她報仇的,“對不起,我一時睡過頭了,真的對不起,是我不好,
我向你道歉,好嗎?”
她的那副“楚楚可憐”的神情,讓他想發火也發不起來了,他的內心惱火不已,他真不明白,她到底什么地方讓他這般的著迷,為什么他對她總是有著強烈的欲望,“該死!”他暗自咒罵一聲。
見他臉色幽暗、冰冷,單筱諾矗立在一邊,閉嘴不語,她知道,他的怒火都是沖著她而來的,她不想讓自己撞到槍口上,“哈欠……”她忍不住又打了一個噴嚏,頭也仿佛裂開來似的,疼痛不已。
“走吧。”喬以帆冷然說完,率先走出房間。
為了防止喬以帆再次發火,單筱諾趕忙跟上他的步伐。
“來,來,來,晚清,你得多吃一點,你看你太瘦了,要養胖一點,這樣才能好懷上孩子。”華麗云熱情的把菜夾到單筱諾的碗里。
單筱諾面色尷尬的笑了一聲,道:“謝謝伯母。”
“嗯?還叫伯母呢,應該改口叫媽了。”華麗云糾正道。
“謝謝……媽。”單筱諾急忙改口,但是有些生疏。
“媽,您別忙了,您也趕快吃一點。”喬以帆給母親夾菜。
“媽見到你們小兩口很開心,不用吃飯都覺得很飽了。”華麗云呵呵笑道。突然,無意間她看到了喬以帆額頭上的小傷口,驚呼起來,“以帆,你額頭上怎么受傷了?”
聞言,單筱諾渾身一震,若是華麗云知道真相了,還會對她這般熱情嗎?應該不會了吧!
喬以帆明顯感覺到單筱諾的緊張與不安,對著母親一笑,道:“媽,我沒事,昨晚在浴室里不下心滑了一跤,額頭正好撞到了墻角上,只是一些小傷,沒什么大礙的。”
“哎呦,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啊。還好,只是一點小傷,你有用酒精消過毒嗎?”華麗云的話語中充滿著不舍與心疼。
“有啊,晚清已經幫我涂過酒精消過毒了。”喬以帆看了一眼單筱諾,而單筱諾則心虛的低下頭去。
“以后,你可得當心了,別再讓自己受傷了。對了
,晚清你也得注意才行,以后要是懷了寶寶,做任何事情,你都得小心謹慎了。”
“是,媽,您說的對,我會小心的。”單筱諾小心翼翼的應付道。
“好了,媽,我們又不是小孩子了,您就不用擔心我們了,趕快吃飯吧,再不吃,菜都要涼了。”
吃完飯,跟華麗云告別后,喬以帆與單筱諾便離開了。
一路上,喬以帆開著車,單筱諾則看向車窗外,誰也沒有說話。
尷尬、沉悶的氣氛,讓人窒息。
突然,車子停了下來,單筱諾定睛一看,原來是到家了。
“下車。”喬以帆冷冽的聲音傳來。
單筱諾很聽話般的下了車,然后將車門關上。
喬以帆并沒有下車,而是加緊油門,車子在她面前揚長而去。
單筱諾看著遠去的車子,心里卻沒有不用與他周旋而感到開心,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那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喬以帆從反光鏡里看到她仍然佇立在原地,看向他這邊,他氣惱的拍打了一下方向盤,她為什么就不能開口留他?他在她心里到底算什么?她到底有沒有把他當成丈夫看待?!
雖然氣她,但是見到她生病的模樣,他這心里還真不是滋味!
一連幾天,喬以帆都沒有回來,這讓一直緊繃神經的單筱諾有所放松。在家休息了幾天,她的感冒稍微好了一些,不想這樣繼續待在家里,她又開始繼續尋找工作。
等舒晚清一回來,她的身份就不再是喬以帆的太太,而是單筱諾,所以她得為自己鋪墊好退路。
現在的她每天都在祈禱,希望舒晚清能早點回來,能早日與她換回身份,這種煎熬的日子,她每天都過的七上八下的,深怕被拆穿。
下午五點,找了一天工作的單筱諾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家里,她泄氣的將包扔在大廳里的沙發上,她去應聘的每一家公司,都讓她回家等消息,其實她明白,他們這樣說就意味著她沒有希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