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真的走了,竟然都不讓自己送送,符儀文看著手裡的便利貼,上面蒼勁有力的字體,好像暗示著寫字的人,是多麼的霸氣一樣。
這已經很難得了,夏巍然能來這裡陪自己一週左右,已經很好了,符儀文很滿足。
既然夏巍然離開了,她也可以安心的學習了,不然他在這裡的時候,她總想著夏巍然。
“醒了嗎?”夏巍然一下飛機,就給符儀文打了一個電話,事發突然,越炅已經控制不住了,所以他纔不得已放符儀文自己一個人在法國,他匆匆回國。
“你走的時候怎麼沒有叫醒我?我好去送送你啊!”符儀文一邊打著電話,一邊打車去公司。
今天上午沒有課,下午有一個商業會議,他們五個人都要參加,本來符儀文想著夏巍然在這裡,她下午請假。
可是沒想到,夏巍然下午就走了,她自己一個人閒著也沒事,就也跟著一起去了。
夏巍然聽著符儀文的埋怨與不捨,脣角微微滑起一個弧度,堅毅的面孔越發的柔和,讓站在一旁的助理驚呆了。
他從跟著總裁開始,就幾乎沒有看到過總裁這麼笑,前一段是時間臨市有一個工程出現問題了,所以離開了三個多月,一直監管到工程結束。
回來他就聽秘書部的那些人討論,說總裁最近不禁愛笑了,而且還變得好說話了。
上一次,一個經理來彙報業績,業績有所下滑,可是總裁竟然沒有發火,還鼓勵那個經理繼續努力。
本來他以爲是秘書部那些人瞎說的,沒想到竟然是真的,如果他沒有猜錯,應該是跟夫人有關。
果然,總裁夫人是他們的大救星,夏巍然的心情好了,他們底下的人,也不用每天提心屌膽的過日子了。
“你在笑什麼?”夏巍然掛斷電話,
回頭看著一直傻笑的助理,疑惑?的問道。
李然跟著自己很多年了,辦事利索,有分寸,所以對李然很器重、很信任。
“boss,沒什麼,就是突然想到了一個笑話。”李然摸摸鼻子,有著一種被抓包的尷尬,大腦飛快的轉了一下,隨便編了個藉口。
“是嗎?這麼好笑,那你也講給我聽聽,讓我也笑一笑。”夏巍然的眼睛微微瞇起,冷聲的命令到。
“啊!?”李然一愣……boss是在說笑話吧!一定是,要不然就是他聽錯了,李然錯愕的看著夏巍然。
夏巍然挑眉看著李然,沒有逼迫他,繼續向前走去。李然汗津津的在後面跟著,心裡暗自鬆了一口氣。
“你們這幫蠢貨,這點小事都做不明白。”昏暗的房間裡,一個打扮妖豔的女人,狠狠的戳著給她按腿的男人,不悅的訓斥著。
“田姐,本來馬上就要成功了,可是……誰知道突然衝出來一輛不要命的車子,把我們的人狠狠撞開。”男人委屈的解釋著,任憑女人教訓。
“調查清楚了嗎?是哪一個不要命的,敢壞我的好事。”女人慢慢的塗抹著鮮紅色的指甲油,陰狠的問道。
“田姐,是……是……卡羅家族的人……”男人想到調查的結果,覺得背後有些發涼,並且是那個家族裡,最狠的男人。
田姐的眼光閃過一絲詫異,不過很快就被狠厲所代替,不管是誰,都不能夠阻擋她。
只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女人的背景還不小,竟然能讓卡羅家族的人出來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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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能進去,不能進去……”就在女人想著如何再次除掉符儀文的時候,突然衝進來一羣人,把外面包圍住,以強硬的姿態,衝了來。
“你們是什麼人?”田姐緩緩從榻上走下來,面對著這羣來者不善的人,她好像已經習慣了,不慌不忙的問道。
“我們懷疑你有買通殺人的嫌疑,請跟我們走一趟。”爲首的男
人拿出工作證,強勢的說道。
“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你們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田姐回頭看看畏畏縮縮的男人,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明白如何,不明白又如何,他們沒有任何證據,自己跟著去了,也還會安然無恙的回來。
“聽不懂?那用不用我來告訴你是怎麼一會兒事?田藺柔。”尹碩人羣中,走出來,陰柔的看著田藺柔。
田藺柔並沒有看到過尹碩,自然也不知道他是誰,但事他身上的那種王者之氣,卻不容人忽略掉。
“你是誰?”田藺柔疑惑的問道。
“田小姐不認識我,我可對田小姐熟悉的很,二十五歲嫁給夏巍然,結婚當天……”尹碩把玩著手裡的扳指,上面還帶著絲絲血紅,語氣停頓了一下,挑眉戲謔的看著田藺柔,繼續說道。
“結婚當天無辜消失,還讓夏巍然那個冤大頭,給了田家部分的安撫費。”
田藺柔大驚,這些事情,他是怎麼知道?她來到法國四年,就連她的父母,她都沒有聯繫過。
“很驚訝,是不是,我還知道,你並不是自願離開的,而是被人俘虜了,但之後,爲什麼沒有回國,我想……田小姐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尹碩漫不經心的解釋到,想到夏巍然,尹碩就不氣打一處來,人走了也就算了,還把這些破事,都交給自己了。
最可恨的是,夏巍然拿媽咪威脅他,別讓他有機會,不然他一定讓夏巍然嚐嚐被威脅的滋味。
“你到底是什麼人?”田藺柔有些沉不住氣了,這些事情,這個男人如此的清楚,同時這個男人也在無時無刻的在提醒著自己那些不堪的過往。
田藺柔以爲,她可以忘記那段歲月,可是她錯了,很多少事情發生了,是要刻在心上的。
當年,她以爲她可以嫁給那個神一樣的男人,可是誰想到結婚當天,她卻誒打暈帶走,等到她醒來的時候,一切都不一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