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到底跟誰在一起?”上官文吞吐的話語,讓夏巍然產(chǎn)生了懷疑,早上醒來的時候,只有他自己,身邊什么人都沒有。
既然如此,那么報道上的新聞,又是怎么來的?主人公還是他和貝梓。
“大哥,我們也不知道你昨天跟誰在一起了,我們昨天到房間找你的時候,你身邊并沒有人。”上官文無奈的解釋到。
“你們沒有調(diào)查一下嗎?”夏巍然咬牙切齒的說道,出了這么大的事情,難道就沒有引起他們的懷疑嗎?
“我們當時看你一個人睡的很沉,桌子上還放著酒杯,我們也就沒有懷疑什么。”
昨天晚上尹碩沒有來,夏巍然又一個人喝了那么多酒,以為是夏巍然又想到了符儀文,心中徒有傷感。
今天早上看到報道的時候,上官文才知道,他們幾個人的都想錯了,只不過讓他想不明白,報紙上的照片是怎么來的?
“不過我們第一時間,有調(diào)查監(jiān)控錄像。”上官文對于錄像的結(jié)果有些苦笑不得。
確實有人進入過房間,不過是一個服務(wù)人員,并且進去后就出來了,沒有停留很長時間。
“然后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夏巍然咬牙切齒的說道,這次被人悄無聲息的被人算計,夏巍然的心里已經(jīng)很不爽了,結(jié)果到現(xiàn)在為止,事情到底是怎么被報出的都不知道。
“不對,我知道怎么回事了,這個女人還真是狡猾,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進入房間的那個服務(wù)生有問題。”
上官文思索了一陣,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可疑的信息,讓他遺漏掉。
“這件事情,你先調(diào)查著,有什么結(jié)果,把證據(jù)發(fā)到我郵箱。”夏巍然看看客廳里面的夏父夏母,簡單的交代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今天早上,影后貝梓,發(fā)出聲明,說她只是單戀……”
貝梓這一招明顯是在逼夏巍然承認報紙上的事實,貝梓和夏巍然都是公眾人物,這件事情一出
來,貝梓首先以一個弱者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她素顏出鏡,微微泛黃的臉色,深深的眼窩,整個人看上去憔悴了很多,讓眾人對她的這種狀態(tài),紛紛做出了猜測。
一個在事業(yè)上蒸蒸日上的女人,為了一個癡情的男人,愛而不得的故事,在城市里,這樣的故事總能讓人津津樂道。
夏父看著電視上的新聞,默不作聲,頭條、電視、一切媒體傳播,都在說這件事情。
“爸,我會處理好的,這段時間,您就先帶我媽出去散散心吧!”夏巍然知道,母親跟貝梓兩個人關(guān)系一直都不好,所以他準備和貝梓訂婚,一定避免不了一場戰(zhàn)爭。
夏母的性格很倔強,自己不喜歡的人,從來都不會客氣,更何況是算計自家兒子的女人。
“我們老了,很多事情,你都自己決定吧!只要你母親那里,你不用擔(dān)心。”夏父背著手,向陽臺走去,給自己的花,澆澆水,良久,對夏巍然意味深長的說道。
夏巍然明白夏父的意思,父親已經(jīng)很多年不插手公司上的事情,卻也默默的關(guān)注著商場上的動態(tài)。
這幾年,金融危機,帶走H市很多的企業(yè)家,雖然文然公司并沒有受到波及,但也是一直前進不前。
商場如戰(zhàn)場,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一無所有,也許是年紀大了的緣故,夏父的心里總是有幾分不安。
“先生,你好,我是貝文的同學(xué),我聽說她生病了,所以……特意來看看她。”
“貝文的同學(xué)?”貝勒斯仔細的打量著馮卿,貝文出事的消息,是封閉性的,這個女孩是怎么知道?
馮卿接到一個神秘的電話,說貝文出事了,讓她到醫(yī)院去照看貝文,接到消息的時候,馮卿不相信。
昨天還好好的人,怎么今天就生病了?可是,事關(guān)貝文的事情,不管是真是假,她都來到了醫(yī)院。
那個神秘人把具體的房間號,都告訴了馮卿,她很快就找到了貝文所
在的病房。
只是,眼前的這個男人……眉宇間,與貝文有些神似,如果沒有猜錯,這個就應(yīng)該是貝文的父親。
她終于知道,貝文為什么從來都沒有懷疑過自己的身份,因為這個男人和貝文真的很像。
“是的,我和貝文剛認識不久,但是我們兩個人很談得來,我想知道一下,貝文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馮卿對貝勒斯的打量,心中有些忐忑,畢竟上一天,貝文的未婚夫很強勢的警告了自己,不要在出現(xiàn)在貝文面前。
如今面對貝勒斯冰冷的神情,她不確定,自己今天晚上能不能看到貝文。
“進去吧!如果你跟她很久之前就認識,那么就多跟她說說話吧!”貝勒斯示意保鏢讓開,放馮卿進去,再有幾個小時,貝文在不醒來,就真的有可能藥石無靈。
貝勒斯看著女孩眼睛中的擔(dān)憂,可以看的出來,女孩是真的關(guān)心自己的女兒。
他不確定,這樣把希望寄托在一個不知根知底的人身上,是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馮卿開始不明白貝勒斯說的事什么意思,當看著像個娃娃一樣,靜靜的躺在那里的貝文,她真的很難想象,貝文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文文,你怎么變成了這樣?這一年的時間,你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起來啊!說話啊!我們好不容易再見,你現(xiàn)在又變成了這個樣子……“
馮卿并沒有想過,她會沒有死,也從來沒有想過兩個人會再見面,這一切對于馮卿來說,就像是在坐過山車一樣。
沉浸在找到文文的喜悅之中,還沒有走出來,貝文就又出事了,神秘人不是說文文沒有神秘事嗎?
“文文,你還記得嗎?你曾經(jīng)有過一個深愛的男人,還有過一個孩子,你甘心就這樣的睡下去嗎?讓那些害你的人嗎?”
馮卿想到關(guān)門之前,那個男人說的話,她爬到貝文的耳邊,說了一些刺激她的話,她不確定貝文還記不記得這些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