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符儀文被火辣辣的太陽給曬醒,她只覺得渾身又酸又痛,尤其是膝蓋部分。
符儀文看看太陽的方位,判斷出大概幾點,有偷偷的伸出頭,警惕看著四周,有沒有人跟上來。
這種能看到陽光的日子,真好,符儀文見周圍沒有危險,有氣無力的依靠在角落裡,看著外面的太陽,心裡感嘆到,她還以爲(wèi)……她在也看不到太陽了。
現(xiàn)在要怎麼辦?她沒有力氣繼續(xù)向前走,一直躲在這裡,就算不被發(fā)現(xiàn),也會餓死的,符儀文這一刻才真的覺得走投無路。
符儀文的嘴角上露出苦澀的笑容,一想到她還有幾天就訂婚了,心裡竟然有一絲捨不得。
真不知道夏巍然現(xiàn)在在幹嘛?這下她終於可以擺脫夏巍然了,去一個沒有人逼迫自己,可以過自己喜歡過的生活了,符儀文口乾舌燥的,漸漸的有些頭暈,周圍的東西開始重影,她的意識也逐漸的減弱……
當(dāng)符儀文再次醒來的時候,看著周圍白茫茫的一片,符儀文以爲(wèi)她進(jìn)入了天堂。
她這可憐的一生,就這麼結(jié)束了嗎?符儀文可憐兮兮的想到,她多少還有點留戀。
“你好點了嗎?”一個小護(hù)士過來查房,看到符儀文醒來了,於是關(guān)心的問道。
“額……這裡不是天堂嗎?”符儀文一臉懵逼的看著小護(hù)士,疑惑的問道。
小護(hù)士用著一種看神經(jīng)病的眼神,看著符儀文,她沒記錯,符儀文被送來的時候,只是膝蓋有些裂痕,需要修養(yǎng)一段時間就好了。
“注意吃藥。”小護(hù)士半天,才說了這麼一句話,就拿著東西匆匆離開了。
符儀文這時才慘反應(yīng)過來,她沒有死,那她剛纔都做了什麼,想到這裡,符儀文尷尬的要死。
真是丟人丟到家了,不對啊?她是怎麼來到醫(yī)院的?是誰送她來的?符儀文心裡想到。
“符小姐,你醒了,有沒有感覺好一點?”就在符儀文奇怪,是誰救了
她,一個穿著一身黑西服的男人,走進(jìn)來恭敬的問道。
“你是誰?你是救了我嗎?”符儀文邊問邊打量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看著男人堅毅的臉龐,符儀文心中暗自想到,非我族類。
她不記得有認(rèn)識這樣的人,不會是想要抓她的人,終於要浮出水面了。
“符小姐,我已經(jīng)通知你的朋友了,您的朋友一會兒就回來看你?!蹦腥藳]有回答符儀文的問題,而是簡單的通知她,馮卿快到了。
“誒,謝謝,你能先告訴我是誰救了我嗎?”符儀文看到男人要走,急忙叫住他,真誠的問道。
不管是不是虎穴,畢竟人家救了她,還通知了她的朋友,她都要感謝一下。
“少爺說,到時候,您自會知道是誰救了您。”男人停下腳步,背對著符儀文說道。
“少爺?”符儀文在男人走了以後,在嘴裡不停的唸叨著,可始終不記得她有認(rèn)識過這樣的人啊?
會是誰?救了她卻沒有留下名字,以後會知道?難道他們還會見面?這麼一想,符儀文到是對剛纔男人嘴裡的少爺,很感興趣。
“按照您的吩咐,已經(jīng)通知了符小姐的朋友,他們應(yīng)該很快就會到。”男人出了病房後,打了一通電話,簡單的彙報了一下符儀文此時的情況,就消失在了醫(yī)院的走廊裡。
馮卿趕到後,並沒有在意符儀文病房門口的黑衣人,直接推門而入,可同樣趕到的夏巍然,卻一直站在門口,看著那人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們趕到工廠,準(zhǔn)備救符儀文,馮卿就接到了說符儀文被送往醫(yī)院的消息,等到馮卿在想反打過去,對方已經(jīng)變成了空號。
可因爲(wèi)關(guān)心符儀文的情況,馮卿沒有多想,直接和夏巍然一羣人趕到醫(yī)院。
同時,夏巍然在工廠附近留了一些人手,還讓上官文去找一下剛纔給馮卿打電話通知她符儀文沒事的那個手機(jī)號。
這一系列的事情,都在夏巍然的心裡
留下了一連串的問號,但是現(xiàn)在並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
他要先看看夏巍然有沒有什麼事情,夏巍然看著病房裡安靜的符儀文,心中有一絲莫名的心疼,他剛纔先到醫(yī)生那裡問過符儀文的情況。
“病人身上有幾處輕微骨折,膝蓋因爲(wèi)受到創(chuàng)傷,需要休息一段時間,還有病人因爲(wèi)之前感冒,處理不當(dāng),引起輕微肺炎,同時病人的眼睛,長時間處於黑暗,看不到陽光,需要做一些適當(dāng)?shù)奶幚恚砸粼河^察。”
醫(yī)生的話,在夏巍然耳邊想起,真不知道符儀文這幾天是怎麼挺過來,早知道他就應(yīng)該在她身邊安排兩個人,也不至於受到這樣的傷害。
符儀文慘白的小臉,消瘦不少,原來可愛的嬰兒肥已經(jīng)消失,換來的是尖尖小下巴,有些發(fā)青的眼圈,還有頭上包紮的紗布,失去了原本的活力。
夏巍然看到這樣的符儀文,心中很是自責(zé),要不是他忽略了符天宙的野心,和他的狠毒,符儀文這次就不會遭此毒手。
馮卿看到傷痕累累的符儀文,眼睛裡含滿了淚水,她就不應(yīng)該讓符儀文一個人回符家,每一次回去,都遍體鱗傷。
沒想到這次更嚴(yán)重了,馮卿現(xiàn)在還不知道害符儀文這樣的是誰,她要是知道了,一定會到符家大鬧一頓,才肯罷休。
符儀文剛要進(jìn)入夢鄉(xiāng),就聽到有人拉著她的手,不停地哭著,她好不容易醞釀出的睡意,一下子消失了。
“卿卿,你幹嘛???我還沒死,你不用哭的這麼慘吧?”符儀文慢慢的睜開眼,看著哭花了臉的馮卿,無奈的說道。
“呸呸呸,胡說八道什麼,你沒事,也不準(zhǔn)許你有事。你知道不都知道,你都要嚇?biāo)牢伊?。?
馮卿見符儀文還能跟她開玩笑,心裡也就鬆口氣了,看到人沒事,馮卿不知道有多高興。
“是是是,我錯了愛妃,絕對沒有下一次了?!狈麅x文露出了安慰的笑容,伸出三根手指,對馮卿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