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北幫了她那么多,溫暖不想因為她,而使得他跟秦歡之間有了戰火。為了消減秦歡心中對花慕北的憤怒,溫暖選擇把八年前離開的種種,全都攔在自己的身上。
其實事情的起因就是她,所以她這么做,完全是理所當然了。
秦歡驀然握緊了雙手,臉上跟著有了絲絲的怒意,八年前,他們的關系就已經那么好了嗎?也對,那個時候,不是有狗仔拍到他們一起出去吃飯了嗎?他們之間的關系,很多年以前就已經非同尋常了。
“行了,我也不想跟你廢話,今天過來就是想問你拿一樣東西!”秦歡隱藏起自己的妒忌,露出一副坦然的表情。
“什么東西?我的身上,還會有你的什么東西?”溫暖故意疑惑的問著,她當然知道,秦歡口中所說的是他母親的遺書,可是她不能讓他知道遺書的內容。
秦歡陰冷的看著溫暖,一字一句的說道:“把我母親留給我的遺書,還給我!那是我媽留給我的唯一東西,你沒有權利拿走!”
溫暖揪緊自己的衣角,秦歡此時的怒意,令她感到莫名的害怕,但是她還是堅強的承受了下來。
“什么遺書?我怎么會有干媽留下來的遺書。”溫暖矢口否認,她微垂著頭,心緒的她不敢直視秦歡。
“溫暖!你別跟我裝了!遺書就是你拿走的,爺爺也說了,我媽把遺書交給了你保管,不在你身上,那還會在哪里?”秦歡怒斥著,眼里泛起了血絲,可見他現在是有多么的生氣。
“是,干媽是把遺書交給我保管了,她說我有權利怎么處理那份遺書,所以八年前,我就把遺書燒了。”為了讓秦歡死心,溫暖故意這么說。
秦歡驀然瞪大了眼睛,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她真的把母親留給他的遺書燒了!當年爺爺告訴他,說溫暖已經把遺書燒掉的時候,秦歡心里是存著懷疑的。
他覺得溫暖不會燒掉那份遺書,所以這么多年來,秦歡一直在尋找著溫暖。
可是聽到溫暖親口說出,她已經把遺書燒掉的時候,秦歡不得不信,這是真的了。
“溫暖,你憑什么燒掉我母親留給我的遺書?那是我唯一的念想,為什么你要這么殘忍?”秦歡這次是真的憤怒了,眼里燃起的火苗,也變得非常的可怕。
“這是干媽的意思,她跟我說過,只要時機一到,就把遺書燒掉。”溫暖依舊淡然的回答著,秦歡身上的怒意令她感到恐懼,可是她強行將心底的這份恐懼給壓了下去。
秦歡雙手微顫,他忽然發現,對于眼前的這個女人,他真的是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了。
“我知道,你一定看過遺書上的內容,只要你把里面的內容告訴我,我就原諒你燒掉我母親遺書的事情。”秦歡緩和了語氣,臉色也不再像一開始那樣兇狠。
溫暖深呼了一口氣,抬起頭看著秦歡,平靜的說道:“對不起秦歡,我沒有看過遺書,所以不知道里面的內容。”
“你說什么?”秦歡驀地往前欺近身子,直接將溫暖逼到了墻邊,令她沒有可退之路。
如此近距離的面對著秦歡,溫暖再次清晰的感覺到了他身上獨有的氣息。這種氣息跟八年前的一模一樣,再次聞到的時候,溫暖心中有了一種貪戀。
她竟然渴望著秦歡身上的氣息,以及體溫,溫暖被這個突來的想法嚇到了。她一直在告誡自己,要徹底的忘卻秦歡,可是如今面對他,她不但沒有忘掉,反而又有了不該有的念想。
溫暖啊溫暖,你到底是要受多大的傷之后,才會看清事實,不再戀著心里沒有你的秦歡啊……
“我說,我沒有看過遺書,所以不知道里面的內容。”溫暖鼓起勇氣,再一次說道,只是再次說這話的時候,她是微撇著臉的。
秦歡沒有輕易相信溫暖的話,她是一個不會說慌的女人,雖然過去的八年時間,他從來沒有好好地看過她。
可是對于溫暖的本性,秦歡還是很了解的,她是個單純的女人,沒有什么心機。即使八年后的她有了很大的改變,可是從溫暖的眼里,秦歡還是看到了以前的那一份單純。
秦歡捏住溫暖的下巴,輕輕的使力,便將她的臉掰了過來,讓她面對著他。
“溫暖,你不需要騙我,我知道你并沒有將遺書燒掉,對不對?”秦歡邪魅的說著,眼底里有著深邃的,看不透的神色。
他將手上的力道掌握得很好,不輕不重,絕對不會傷害到溫暖,她也不會感到疼痛。
“不,我已經燒了……”溫暖抵死不承認,眼前的男人,有著一種令她失去心神的魔力,她覺得自己快要藏不住心中的秘密了。
“是嗎?”秦歡忽然玩味的勾起唇角,眼中有著一個曖昧不明的笑,他又向前靠近幾分,離溫暖的臉不到三寸的距離。
“溫暖,你是騙不了我的,你的眼睛已經出賣了你的心!其實這八年來,我還是挺想你的,只要你把遺書給我,也許我會考慮跟你復婚,成為我的新娘,這不是你從小的愿望嗎?”
秦歡溫熱的氣息吹拂在溫暖的臉上,使得她的心跳急劇加速。這種失控的感覺,溫暖非常的討厭,她想忽略不去感受,可是溫暖卻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
“沒錯,成為你的新娘,這的確是我從小的愿望,可是當我真的成為你的新娘后,我才發現自己根本不是你喜歡的那一個。我想讓你快樂,哪怕傾盡我的一切,可是我的努力依舊換不回你的愛。”
“在那一場婚姻里,我得到的是滿心的傷痛,所以當我知道你有了真正所愛之人后,我就選擇了離開。”溫暖閉上眼睛,強迫自己不去看秦歡。
秦歡不悅的皺起眉,心里多了一絲疑慮,他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有了一個心愛的女人?
“溫暖,你的話讓我感到很莫名其妙,我真正所愛之人?我怎么不知道有這么一個女人呢?”秦歡陰郁的問著,想要從溫暖的口中得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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