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包廂明顯是親子餐的氛圍,原來傅越澤還有這樣呆萌的一面,看著眼前收斂高高在上氣息的傅越澤,蘇熙覺得心中暖暖的。
“原來你約我出來就是為了吃親子餐,哈哈……”親子餐似乎在哪吃都差不多,為什么要特意跑出來,這就是傅越澤給她的驚喜嗎?
“難道有問題嗎?”傅越澤不解的問道,這一切難道不合蘇熙的意。
“沒有,沒有,我很喜歡。”蘇熙趕忙收斂情緒,表達對這間包廂的喜愛。
“確定?”聽在傅越澤耳里,怎么那么不可信呢?
“如果你不喜歡,我們可以換一間。”傅越澤不希望約會留下遺憾,他希望能夠擁有一個美好的的約會。
“我很喜歡,我確定。”蘇熙心情大好的回道,解釋那么多,傅越澤怎么就不肯信了,她像是會騙人的家伙么?
傅越澤不希望有其他人來打擾,所以特意沒讓服務員進來,他專注的看著蘇熙,燈光下忽明忽暗的眸光。
“今天對霍爾華酒店有了新的認識。”對于這家西化的酒店,蘇熙從未想過會有這樣的包廂,似乎與外面的氣派格格不入。
傅越澤沒有告訴蘇熙,眼前的一切,是他特意囑咐酒店布置的。他很喜歡霍爾華酒店的鵝肝與牛排,他早就想帶著蘇熙來這里用餐。
整個包廂有著層次分明的亮度,靠近門口處是正常的亮度,在用餐處燈光黯淡,特意營造別樣的氣氛。
不一會子,服務員魚貫而入,有人端著牛排有人拿著紅酒,還有人小心翼翼的端上鵝肝。
有一段時間沒有吃西餐,蘇熙看見眼前的一切,肚子咕咕響,真的餓了。
香味刺激著蘇熙的味蕾,她感覺嘴里已經(jīng)分泌不少唾液,這大概就是饞的流口水。
看著蘇熙猴急的樣子,傅越澤十分滿意,如何調(diào)動蘇熙的胃口,他很有經(jīng)驗。
蘇家一大家子都是吃貨,很多事情用吃的就可以解決,他全程欣賞著蘇熙,包括她眼里的起伏。
終于所有東西都上齊了,服務員也一一退下,徒留他們兩個人好好享受眼前的美食。
“是不是餓呢?”傅越澤笑著問道。
蘇熙鄭重其事的點點頭,一直不覺得餓,看見美食才發(fā)覺真的很餓。
“那么我就不多廢話,直接開動。”在用餐前,傅越澤原本有些話要與蘇熙說,但看見蘇熙這副模樣,還是直接用餐比較好。反正他說再多,饑餓中的蘇熙也不會聽進去一句話。
不是燭光晚餐,簡單的西餐,蘇熙喜歡這種感覺,就連燈光都充滿了溫馨的感覺。
蘇熙白皙的臉頰在燈光的映襯下變得微微有些緋紅,清潤的眸光散發(fā)著喜悅之色。
傅越澤的眼睛一點一滴錄下此刻的美好,就這樣注視著蘇熙是再幸福不過的事情,用眼神一寸一寸鐫刻蘇熙的容顏。
平常的正方形桌子,與長方形的桌子不同,至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不必隔著那么遠。
“你不吃嗎?”蘇熙注意到傅越澤還沒有動刀叉。
“不餓。”傅越澤看蘇熙就飽了,吃飯什么的不重要。
蘇熙嫌棄的看了眼傅越澤,不餓來什么酒店,簡直浪費。
“你多吃點。”傅越澤邊說著邊將自己的鵝肝推向蘇熙,希望蘇熙能夠多吃點。
“自己不想吃可別推給我。”蘇熙趕忙拒絕,她可沒有吃下兩份的胃口。
她用著浪費可恥的眼神死盯著傅越澤,被看的傅越澤只好勉強開動,他熟練快速的將跟前的牛排切成小塊。
等到完成一切,傅越澤直接將蘇熙的那份與自己的對調(diào),蘇熙看了看被自己吃了一半的牛排。
“請注意個人衛(wèi)生。”蘇熙對傅越澤說道,哪有人搶走別人吃到一半東西。
“我不介意。”傅越澤毫不在乎的說道。
蘇熙一副敗給傅越澤的表情,“我吃不了這么多。”傅越澤到底多想將她養(yǎng)胖,她再能吃也吃不下這些。
“我看你貌似很餓。”傅越澤關切的說道。
“那我也吃不了這么多。”蘇熙看著面前一堆東西,她突然好想吃日料。
整個晚宴,傅越澤沒有吃上幾口,他扒拉著盤子里的牛排,美食遠沒有蘇熙有魅力。
蘇熙看著傅越澤沒胃口的樣子,弄得她吃飯都不香了,她深切的感受到,這次出來根本就不是好好用餐,分明就是讓傅越澤可以肆無忌憚的打量自己。
“看夠沒?”蘇熙沒好氣的說道。
“看不夠。”傅越澤淺笑著說道。
沒有年宅那特定的氣氛,傅越澤感覺輕松多了,可以隨心所欲的看著蘇熙,可以肆無忌憚的欣賞蘇熙的美好。
總覺得傅越澤最近智商不在線上,蘇熙頗為同情的看向傅越澤,自動忽略他癡漢的眼神。
“我飽了。”面對傅越澤炙熱的眼神,她真的吃不下了。
“再多吃一點。”傅越澤對蘇熙說道,他看見蘇熙面前還剩下不少。
“真的飽了。”完全吃不下,牛排和鵝肝特別脹肚子。
無聊的打量著墻上的畫作,不知道從哪弄來的如此童趣的畫,想著傅越澤臨時讓酒店布置,也是不易。
“既然飽了,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傅越澤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他要帶蘇熙去一個美妙的地方。
“哪里?”蘇熙頗為意外的問道,原以為晚宴是重點,看來并不是這樣。
“吃飽了,才有力氣。”傅越澤曖昧的笑著。
蘇熙覺得傅越澤笑的詭異,難道接下來的事情很費力氣?她的心中充滿了疑問,這樣她是不是再多吃一點。
外面?zhèn)鱽砬瞄T聲,“進來。”傅越澤冷冷的說道。
侍應生捧著一個大盤子走了進來,他在蘇熙面前彎下腰,對著蘇熙畢恭畢敬的說道:“蘇女士請您打開。”
蘇熙帶著一臉疑惑,打開了罩子,盤子里躺著一件厚厚的大衣,她不解的看向傅越澤。
“這……”
不待蘇熙說完,傅越澤便搶先說道:“外面風大,加一件衣服。”傅越澤可不想凍壞他的寶貝。
“我們要去哪?”蘇熙擔憂的問道,不知道傅越澤心里在打算著什么。
“一個奇妙的地方。”傅越澤要為蘇熙展現(xiàn)他的精心準備。
說了等于沒說,蘇熙微微瞇眼,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她要不要答應傅越澤?
“我可以拒絕嗎?”蘇熙問道。
“不可以,這才是我邀請你赴約的重頭戲。”決不允許拒絕,他為蘇熙精心準備那么久,只望能頗她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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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奇怪的地方吧!”蘇熙信不過的問道,完全猜不透傅越澤腦中在想著什么。
“當然不是,是一個漂亮的地方,你會喜歡。”傅越澤十分肯定的說道。
既然傅越澤都講話說到這份上,她也不好再拒絕,那就看看到底是什么地方,她嘴角露出一絲期待。
路上,蘇熙坐在副駕駛,心里帶著些許忐忑,看著傅越澤認真的側(cè)面,期待接下來將要到達的地方。
“去過丹麥嗎?”傅越澤與隨喜隨意的聊著。
蘇熙搖搖頭,在法國的時候,的確打算去歐洲走走,可惜太多事情導致最后哪里也沒去成。
“丹麥的童話小鎮(zhèn)很出名,有機會我一定帶你去看看。”因為蘇熙,傅越澤開始向往美好的東西。
“怎么突然提起這個?”蘇熙怪異的看了眼傅越澤,丹麥的童話小鎮(zhèn)和他們要去的地方有關系?
“我想你或許更喜歡南瓜車。”傅越澤沒頭沒腦的一句,讓蘇熙更是疑惑叢生。
“傅越澤,你在說什么?”完全不理解傅越澤的胡言亂語。
“下車,很快你就知道。”傅越澤神神秘秘的說道。
掃了眼外面,陰森可怖,黑洞洞的,蘇熙不想待在這種詭異的環(huán)境中,更不用說下車。
見蘇熙遲遲沒有動靜,傅越澤催促道:“怎么還不下車。”傅越澤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但蘇熙一臉不情愿。
“我不想待在這里。”蘇熙微微皺眉,拉長著一張臉,她懷疑傅越澤是不是要帶她去鬼屋尋刺激。
傅越澤打開車門,從車上下來,他繞到另一邊的車門,敲著玻璃,對端坐在副駕駛位的蘇熙說道:“出來。”
蘇熙置若罔聞,她才不要出去,她正在考慮要不要直接丟下傅越澤,誰讓他偏要帶她來如此陰森可怖的地方,街上一個行人都沒有。
“熙熙,下來,會有驚喜。”傅越澤還在不依不饒,臉上洋溢著欣喜的神色。
蘇熙一臉不相信的看向傅越澤,心里盤算著到底要不要下去,該不該聽信傅越澤。
勉強打開車門,蘇熙慢悠悠的從車子里出來,外面十分陰冷,之前蘇熙都沒有感覺到,現(xiàn)在感覺格外的寒徹入骨。
“傅越澤,你要帶我去哪?”蘇熙滿腹疑惑,傅越澤一向不按常理出牌,這一次不知道又要做些什么。
“穿過這個巷子,你就知道了。”傅越澤指著不遠處黑洞洞的長巷,一眼看不到頭。
“aryr?”蘇熙快要氣哭了,巷子里不見一絲光亮,真是一個可怕的地方。
“別怕,有我在。”傅越澤抓住蘇熙的手,與她十指交扣。
蘇熙搖頭,她會被嚇出心臟病的。
“傅越澤,你確定不是帶我去鬼屋?”大半夜這滲人的氛圍,怎么都覺著傅越澤要帶她去恐怖的地方。
“難道你想去鬼屋?”傅越澤好奇的問道。
蘇熙拼命搖頭,她才不想要去鬼屋,她現(xiàn)在只想快點回家。
“我想回家。”蘇熙覺得四周的陰氣越來越重,腳踝處感覺有東西在觸碰她,讓她不自覺的更加靠近傅越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