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頭似乎對你態(tài)度很是強硬啊。”紀嘉祥淡淡的看了一眼甄平凡,只見她一向掛著微笑的臉上此刻似乎籠罩著淡淡的憂鬱,難道她有什麼煩心事?
甄平凡愣了一下,回過神來,回味著紀嘉祥剛纔的話,又想到席言那個傲慢的丫頭一直對自己橫眉冷眼的,但是每次都在這裡吃癟,於是不由的嘿嘿笑了一聲:“我不知道哪裡跟犯衝,她從見了我第一面,就拿話擠兌我,不過。。。似乎每一次我都反擊了過去,每次到了最後,都是我把她氣的不輕。”
紀嘉祥好笑的瞥了一眼甄平凡有些洋洋得意的表情,搖了搖頭:“你倒是還有這個本事。”
見紀嘉祥並沒有對自己說的話表現(xiàn)出來不耐煩,甄平凡便繼續(xù)說道:“俗語有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那丫頭欺我太甚,我若是不反擊,我怕她真以爲我是一隻可以隨意踩踏的螞蟻,當然。。。”她狗腿的笑了笑:“在老大面前,小的就是一隻螞蟻。”
“哼哼。。。”紀嘉祥雖然冷哼了一聲,但是表情卻是一副受用的樣子:“你倒是挺識擡舉。”
“可是,老大,小的有一點不明,能否小小指示一下。”甄平凡還有一個懷疑,若是不問出來,心裡就一直不舒服,於是她琢磨了一會,吞吞吐吐的望著紀嘉祥,欲言又止。
“你想知道什麼?”紀嘉祥沒有表示反對。
“你爲什麼討厭席言,我看她似乎很崇拜你這個紀伯伯呢。”
“崇拜?!”紀嘉祥嗤了一聲:“他席子棠家的人,誰不是有目的的對一個人好,她對我那麼熱情,還不是想嫁到我紀家做媳婦?”
“席子棠?是席墨和席言的父親嗎?可是我見老大似乎很喜歡席墨小姐啊。”甄平凡有些搞不明白爲什麼他對席墨和席言的態(tài)度會截然不同。
“當然不是,席子棠是席墨的堂叔,關係並不親近,再說,席墨丫頭的父親是一箇中醫(yī),人家淡泊名利,是一個好人,不像他堂弟,銅臭味那麼重,爲了達到目的,做什麼事情都不擇手段。”紀嘉祥似乎很討厭他口中的席子棠,每當提到他的名字是,臉上總是充滿了鄙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