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知道的,怎么知道的。”紀卓揚問道。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什么都瞞不過這只狐貍,那個肖雷也一定是他派過去監(jiān)視謝一琴的,甄平凡郁悶至極,腦子里思考著究竟是和盤托出,還是有所保留,“那個。。。我剛來紀家工作的某一天。。。去公園喂小貓小狗,在。。。那個公園里碰到他們倆。。。呃。。。有點親熱。”算啦,還是坦白從寬吧,反正這事掩著也是掩著,再說,這廝又不是紀帆希,本身對謝一琴就沒什么好感,就算說出來,也不會對他造成什么心靈的創(chuàng)傷,更何況他也已經(jīng)非常知道了。
“怎么沒有告訴我。”紀卓揚沉聲問道。
大哥,我憑什么告訴你?!這種事情,見到了就得當做沒見到,誰還沒事吃飽了撐的給自己找抽?“咳。。。這事。。。我。。。我也不便于多嚼口舌吧。”
“哦?”紀卓揚輕聲嗤笑:“你也知道這事情不便于多嚼口舌,那怎么還要告訴莫子蕓?”他雖然猜了八九,但還是要確認一番莫子蕓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這件事情。
這個老狐貍,怎么連這個也知道,甄平凡眼睛那是越瞪越大,“你。。。你怎么知道?莫子蕓告訴你的?”
“她哪里有這個閑心。”提到莫子蕓,紀卓揚微微皺了皺眉,哎,五年前為了這個男人傷心,誰料五年后還要如此,難道他們命里非要如此糾纏不行?
不是莫子蕓告訴的,“那你怎么知道,難道。。。”她驀地睜大眼睛:“那個肖雷也在監(jiān)視我?”
“嗯?”紀卓揚瞇了瞇眼睛:“也監(jiān)視?他還在監(jiān)視誰?”
切,甄平凡努了努鼻子,少在這里給我裝糊涂,你派去監(jiān)視的,自己還不知道?“當然是謝太太了。”
嗬,看來知道的還不是那么多,“他沒有監(jiān)視你。”
“那你怎么知道我把這事情告訴了莫子蕓。”甄平凡懷疑的問道:“你別告訴我你掐指一算就能算出來。”
“肖雷通過莫子蕓和廖云澤的談話推測出來的。”若是按照紀卓揚以往的性格,他決計是不會解釋什么的,但不知為什么,鬼使神差的,他卻向話筒那邊帶著絲疑惑的聲音耐心的解釋著,這。。。令他自己也有些詫異。
“通過莫子蕓和廖云澤的談話推測出來的?”甄平凡重復(fù)了一遍,咬著大拇指自言自語:“莫子蕓和廖云澤是在咖啡廳里面談的話,而肖雷一直坐在外面的車里,他怎么會聽到二人之間的談話內(nèi)容?除非。。。除非。。。”她驀地反應(yīng)過來,臉上現(xiàn)出一抹混合著興奮的不敢置信:“他在廖云澤的什么地方安裝了竊聽器,對不對?”
紀卓揚唇角輕揚:“你還能猜到什么?”
見紀卓揚不置可否,甄平凡更來了信心,低頭沉思了一會,接著分析:“肖雷為什么要在廖云澤那里安裝竊聽器,他不是聽你的差遣去跟蹤謝一琴的嗎?或者說,謝一琴那里也有竊聽器,肖雷同時監(jiān)視他們兩個?”
“聽我的差遣?”紀卓揚眉角微微抖了一下:“誰告訴你他是聽我的差遣。”
“不是嗎?”甄平凡聲音中帶著迷惑:“若不是你要抓他們不正當關(guān)系的證據(jù),肖雷為什么要去監(jiān)視他們兩個?”
“我為什么要抓他們不正當?shù)年P(guān)系?”紀卓揚冷笑了一聲:“又不是我?guī)Я司G帽子,我才沒有閑心替某人善后。”
“不是你,不是你。。。。”甄平凡沉吟著,腦子里思考著其他可能性,“不是你的話,那是誰?”
“他可不是我想差遣就能差遣的了得。”紀卓揚斂了顏色:“好了,收起你的好奇心吧,知道的多了對你沒有好處。”
見紀卓揚說的嚴重,甄平凡識趣的不再多問,她想了想,問道:“你要休息了吧。”
“本來已經(jīng)休息下了。”紀卓揚的聲音忽然慵懶了下去,他輕打了個呵欠,而后輕笑著嘆了口氣:“而后知道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所以便又清醒了過來。”
“什么有趣的事情?”甄平凡問完就后悔,還能是什么事情,肯定是我知道些謝一琴和廖云澤關(guān)系的事情唄,她嘟囔著說道:“好啦,算了,我知道了。”
“好了,不早了,早些睡吧。”紀卓揚閉了閉有些酸澀的眼睛,然后睜開。
“哦。。。”甄平凡唔了一聲,然后問道:“我有一個八卦想知道,如果你愿意告訴我就說,不愿意的話。。。你就把電話掛了就成。”
“哦?”紀卓揚微微挑眉:“什么八卦?”
“那個。。。”甄平凡斟酌了一會,開口:“莫子蕓和廖云澤他們之間。。。應(yīng)該。。。”
“他們之前是情侶。”紀卓揚說道情侶二字的時候,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
“完了!”甄平凡懊惱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倒在床上:“我這張破嘴可是壞了事了。”難怪莫子蕓當時聽到廖云澤和謝一琴關(guān)系的時候臉色會那么差了,看來還真的是這樣。
“現(xiàn)在才知道?哼哼。。。為時已晚。”紀卓揚終于忍不住啞然失笑。
“你應(yīng)該早告訴我的,那樣我說話的時候會有所避諱。”甄平凡忍不住埋怨道。
紀卓揚冷哼了一聲:“我可沒有那么八卦!”
丫丫的!這是拐著彎說我八卦呢,甄平凡咬牙說道:“我是為了莫姐不上當受騙才好心奉勸一句的,畢竟廖云澤一表人才,儒雅有度,從外表看的確很討女孩子歡心的不是,哪知道我會好心辦了壞事?”哎,千防萬防,原來莫姐早就進入了廖云澤的魔掌當中了。
“一表人才,儒雅有度?哼哼,你倒是挺描述。”紀卓揚冷了臉色,沉聲說道。
“這八個字。。。只能勉勉強強和他的形象擦邊,若是說真心話,他的確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想起廖云澤一瞥一笑都透著股貴族氣,甄平凡有些遺憾的想,他如果不與謝一琴沆瀣一氣,倒是的確可以配得上莫子蕓的優(yōu)雅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