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你現(xiàn)在在哪,過來公司這邊等我,一塊吃個飯。那麼久沒見了,我都忘了你長什麼樣子了,你吧,本來長得就啥特色,還不多在人面前晃盪晃盪,讓人加深印象,所以我說你這傢伙就是缺少自覺性。”劉子佳一本正經(jīng)的調(diào)侃道。
“看看,你也說了我長得沒啥特色了,因此也就不是一道風景,在人面前晃盪多了肯定會惹人煩,我呢就是因爲太有自覺性了,所以才儘量低調(diào)行事低調(diào)做人的。”甄平凡笑呵呵的反將了劉子佳一軍。
“你這張嘴,怎麼沒用膠帶粘起來呢?”劉子佳狠狠的詛咒道。
劉子佳的音調(diào)已經(jīng)變得陰沉下來,居於甄平凡對她的瞭解,下一秒她的小宇宙可能就要爆發(fā),她當然不願意見到這個局面的發(fā)生,於是忙笑道:“好啦,好啦,我錯啦,那個啥,我今天不能去你那裡。”
“爲什麼?”
“哎。。。”甄平凡故作無奈的嘆了口氣:“你不要忘了,姐姐現(xiàn)在也是上班族,怎麼著也是有老闆管著的,紀老大讓我五點之前必須回去,我哪裡敢不從?”
“行吧,你就使勁得瑟吧,看你語氣裡那股子得意勁。”劉子佳嗤笑道。
“天地可鑑,我哪裡得瑟了?”甄平凡叫囂著。
“好啦,你既然有老闆管著,我當然不能拖你下水,明天中午,過來一塊吃個飯。”劉子佳旁邊似乎有人再叫她,她應了聲,又對甄平凡說道:“我現(xiàn)在有事,就不和你說了,你明天到我這裡給我打個電話。”說完,便瀟灑的撂了電話。
只留下一串忙音給甄平凡。
甄平凡對著電話苦笑,這傢伙從來都是風風火火的。
夜色微微朦朧,一輛紅色跑車裡,一個風韻猶存的成熟女人微微靠在身旁俊美的男人身側(cè),左手搭在男人胸前,輕輕在上面勾畫著圓圈,她糯著聲音說道:“彼特,最近很忙嗎?”
“怎麼,想我了?”廖雲(yún)澤斜著眼睛看向身側(cè)的女人,眼中透著絲邪魅。
“當然!”謝一琴輕笑了一聲,然後擡起頭微微撅著嘴委屈道:“你好久都沒來找我了。”
廖雲(yún)澤微微挑了挑眉毛:“不對吧,我們貌似前天才見的面。”
“那對我來說也很長嘛。”謝一琴撒著嬌,如果這被外人看來,可能會覺得有些惡寒,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對著一個最多才三十歲的男人發(fā)嗲,估計是誰都有些受不了。
不過廖雲(yún)澤卻很受用的伸出一條胳膊摟著謝一琴,戲謔道:“哦?是這樣嗎?”
“當然。”謝一琴閉上眼睛,使勁吸了吸廖雲(yún)澤身上乾淨的男人氣息。
“榮幸之至啊。”廖雲(yún)澤開懷的笑道。
“對了!”謝一琴睜開眼睛,看向廖雲(yún)澤,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我見你剛纔好像是從咖啡之羽出來的,你和那個莫子云。。。”
“我們早就沒了關(guān)係。”見謝一琴提到莫子蕓,廖雲(yún)澤面色微冷,眸子裡透出一絲冷漠疏離。
見廖雲(yún)澤這種反應,謝一琴滿意的笑了笑:“沒關(guān)係就好,我還以爲。。。”
“你還以爲什麼?”廖雲(yún)澤低頭邪笑,食指挑起謝一琴的下巴,盯著她問道。
謝一琴眨了眨眼睛:“我還以爲你們之間又舊情復燃了呢。”
“你覺著會嗎?”廖雲(yún)澤低頭含住謝一琴的脣,停了一會,而後擡頭笑道。
“開始可能會害怕,不過現(xiàn)在貌似不會了,呵呵。”謝一琴把手停放在還留有廖雲(yún)澤餘溫的嘴角,這個男人太具有誘惑力了,她得防著點,免得到以後賠了夫人又折兵,她心裡計較著,但仍舊笑的一臉?gòu)趁模骸安贿^,那個莫子蕓的確是有些魅力,要麼也不會把紀卓揚迷得團團轉(zhuǎn)。”說到這裡,她盯著廖雲(yún)澤的臉,看他會是什麼反應。
只見廖雲(yún)澤輕描淡寫的揚了揚眉:“哦,他們兩個在一塊了?”
沒有波動,謝一琴不知道是廖雲(yún)澤掩飾的太深,還是他真的如自己所說對莫子蕓沒有一丁點感情了,她不動聲色的說道:“那倒是沒有,不過也差不多了,紀卓揚那小子別看一大堆花邊新聞,但那些不過是過眼雲(yún)煙,只有這個莫子蕓與他始終如一,若是說二人之間沒點什麼,估計誰也不信。”說到這裡,謝一琴冷笑連連。
廖雲(yún)澤輕笑了一聲:“看來紀卓揚還真是不招你待見,你說到他時,表情裡都帶著一股子冷勁。”
“是嗎?”謝一琴微微一怔,而後笑道:“這麼明顯嗎?”她摸了摸自己的臉,而後眼中閃過一絲狠勁,聲音也陰沉了下來:“當然這個我不能否認,我的確是討厭他。”
“哦,他可是你的繼子,你做長輩的怎麼會與一個小輩過不去。”廖雲(yún)澤笑了笑,低沉中帶著磁性,卻又多了股慵懶勁,的確很具有誘惑力。
“長輩?”謝一琴冷笑:“那也得有小輩尊敬才叫長輩,他不把我放在眼裡,事事讓我不順心,我早晚。。。”她目光陰翳,但很快又轉(zhuǎn)爲一副嫵媚笑臉:“不說他了,一說他我就鬧心,對了,你父親的生意你上手還順利吧。”
“這有什麼難度?”廖雲(yún)澤挑了挑眉:“老頭子的人脈都已經(jīng)拓展開了,不需要我多操勞什麼,我只要坐在那裡數(shù)錢就可以了。”
“哎,還是你幸福啊。”謝一琴笑道:“什麼都不用操勞每天就有大筆錢進賬,哪像我。。。”還得費盡心思。
“你笑話我吧,你這堂堂亮礀公司的副董事難道不是嗎?”廖雲(yún)澤故作受傷的看著謝一琴笑。
謝一琴目光有些黯然,聲音也低落下來:“那怎麼一樣,你父親以後的產(chǎn)業(yè)還不都是你的,我呢,公司是紀家的,那個老頭子還處處提防著我,那個紀卓揚還處處給我找彆扭,恨不得我馬上離開他們紀家,誰知道以後我會不會落得一個蕭條境地。”所以,我現(xiàn)在必須要把所有的一切都攥在手裡,只有這樣,我才能處於不敗之地,哼哼,她故作委屈的眼中閃過一絲凌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