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穿了一件酒紅色的抹胸晚禮服,緊致的服裝勾勒出她性感的曲線,頭發(fā)卷成波浪,披散在肩上,本來五官就十分精致的她又是化了個獨有心機的妝容:眼眉都用了淡淡的咖啡色系妝容,卻是畫著尤為突出的烈焰紅唇,像貓一樣隨性中嫵媚到了極點。
當她進入派對的那一刻起,無數(shù)男生的眼光一刻也不停地放在她的身上,或者說多數(shù)是放在她白花花、豐滿的胸口上。
安妍本身就像一個發(fā)光體,不由地就會吸引男人靠近,當然,只有一個人除外,簡琛。
所以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容易激起人內(nèi)心的占有欲,安妍亦是如此。習(xí)慣了所有人對她的熱情,不管是真實還是虛偽的擁戴,習(xí)慣了人們對她的稱贊與褒揚,突然遇見了一個異于常人的存在,這倒是引起了她極大的興趣。
久而久之他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有他獨特的魅力,就算冰山,冷漠,可這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氣質(zhì)卻讓他成為了她心中最獨特的。
好東西人人都想要,安妍也是如此。許多人見了簡琛只敢遠遠望著,可她安妍是誰?她認為這世上就沒有她得不到的東西,像簡琛這樣的極品就只配她才能擁有!
然而簡琛的態(tài)度確是與安妍預(yù)想的差了十萬八千里,態(tài)度真是冷漠得令人咋舌,恐怕跟她說的話還多不過他一個得力的下屬。
最令她不能接受的是,這個她心中近乎神一般的男人,愛上的是她的姐妹安情,那個一直就不如自己的安情!
很好!你倒是成功的挑起了我的占有欲與勝負欲!
她抬起頭,傲慢地撇了一眼周圍,快速從人群中找到簡琛的位置就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向他走去。
一旁的男人們只能用艷羨的目光盯著簡琛,明明嫉妒的要死,但是不敢表達出來。這可是簡琛啊,惹了他只有死路一條。
“簡琛,Hi~”安妍熱情地打招呼。
“嗯?!焙嗚±渲且粡埍侥樜⑽Ⅻc了點頭。
安妍像是沒有感覺到簡琛對她冷冰冰的態(tài)度,依舊自顧自地用她的玉臂勾上他的手臂。
“簡琛~”安妍的聲音突然酥得電人。
聽得其他男人眼冒桃心,抵抗力差的小弟弟竟然起了反應(yīng),當注意到變化的時候臉猛然一紅,連忙找個地方躲避。
簡琛向后退了一步,安妍一來就撲了個空。
安妍也算是臉皮厚了,反正也是早有預(yù)料,她依舊笑臉迎人,絲毫不感到尷尬。
“如果你來找我也是因為雜志的話你可以立刻走人了,我不同意?!焙嗚』卮?,在她之前已經(jīng)有人來找過他了,雖說是他的公司,但他也不會去接受采訪,特別是還要和安妍拍寫真集。
自從和安情在一起后,他對任何女人都提不起興趣,更不想與她們有何親密接觸。他的安情就像是罌粟花般,一但靠近了就再也離不開她了。
簡琛一想到安情,她清純的容貌出現(xiàn)就出現(xiàn)在腦海中,他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臉上的冰冷在悄悄融化,性感的薄唇向上勾起,染上了陽光的氣息。
“為什么?”
“因為我愛安情?!焙嗚∠胍膊幌刖突卮?。
安情安情!又是安情!
安妍極力抑制住內(nèi)心要爆發(fā)出來的憤怒,好不容易才面帶僵硬的笑容說道:“簡總當真不賞光嗎?那我可要求我妹妹了,不知道她會不會幫我啊?”
“……”簡琛一聽安情的名字,頓時就猶豫了。
安妍看他有些動搖,抓緊機會繼續(xù)說:“雜志訪問有戀人的板塊,你難道不想向所有人宣告我妹妹是你的人嗎?唉,我妹妹從小桃花就特別多啊,她個性又不算強硬,有些柔和,不善于拒絕,倒是讓別人占了便宜?!卑插傺b嘆息。
“媽的,誰特么敢占我老婆的便宜?我接。說,什么時候約?”在商場穩(wěn)重出名的簡琛額角此刻青筋爆起,殺氣沉重,這番話說得像是一個流氓痞氣的高中生。
一想到安情小時候還沒有認識自己的時候被男生占便宜,心中就一陣來氣,心中一團火在猛烈地燃燒。
在一旁的安妍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簡琛,一不小心也被嚇了一跳,心中冷汗直流。
“什么時候約?”簡琛又問了遍,加重了語氣,明顯的不耐煩。
安妍答復(fù):“明天早上十點開始吧,地點就是是雜志公司里。”
“嗯,知道了。”
“簡琛,姐姐?你們在聊什么啊?”這次派對簡琛當然帶了安情當女伴,剛才安妍來了的時候她剛好去了趟衛(wèi)生間,所以安妍也沒看見她。
今天的安情穿的是很保守的青花瓷旗袍,但是卻能很好地體現(xiàn)女性優(yōu)美的曲線,上面的秀紋都是手工刺繡,十分精美,長長的旗袍及地,走動起來,如細細的波浪抖動,撼動心弦,具有古典美人的氣質(zhì)。
如果把安妍比做正盛開著的玫瑰的話,安情就是羞澀的純潔百合。
“沒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找安妍談一下明天的訪談,我去雜志做期節(jié)目。”簡琛解釋,生怕安情就誤會他和安妍了。
安情過去勾上他的手臂,看著他像小孩子干壞事被發(fā)現(xiàn)了一般緊張,好笑地說:“你慌什么???我又沒怪你,嘻嘻。你看,汗都出來了。”
簡琛順勢勾上她的細腰,想起剛才安妍說的她被占便宜,摟上她就想離開派對,在感情面前沒有了理智,忘記了這派對是他主持的,他走了派對怎么辦?他現(xiàn)在唯一想的就是不能再讓安情受什么委屈。
他的安情,就算是占便宜也只能是他占,別人要想動她一根頭發(fā)都得死!
“我先走了?!眮G下這句話,簡琛就摟著安情離開,向在場所有人宣誓他的主權(quán):安情這個女人再美,你們對她有再多的歪心思,她也是我的,別想動!
“簡琛,你慢點啊,走那么快我跟不上了,我穿的是高跟鞋啊。還有,派對還沒有完啊,怎么就走了?”安情對簡琛突如其來的舉動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