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這隻該死的‘淫’|獸,竟然還敢引狼入室把雄‘性’帶進我姐姐的房間,看來不好好懲d戒你一番是不行了呢。”
伊格尼茲半瞇著眼睛,神‘色’冷酷地抱‘胸’盯著瑟瑟發抖的松鼠朱利,將可憐的松鼠菌看得渾身軟‘毛’一抖之後,才揚起了一抹殘酷的笑容。
“說起來,你這‘淫’|獸也是公的呢。”伊格尼茲似是自言自語般的說道,“就算只是一隻松鼠,但是把雄‘性’生物留在姐姐身邊跟她單獨相處也實在是太危險了……嗯,決定了,那就對你處以化學閹d割的懲罰吧。”
聽見了少年涼涼的威脅,松鼠朱利菌呆滯片刻之後立刻開始了奮不顧身的掙扎,妄圖從反|革|命分子的殘忍酷刑中將自己可憐的小丁丁拯救出來,“你放開我!放開我!有什麼衝著侑介那隻紅‘毛’去,我還只是個孩子,你不能這樣對我!”
“無路賽!”
伊格尼茲重重的一個暴慄敲在朱利的腦‘門’上,將剛纔還在以各種妖嬈姿勢扭來扭去的朱利敲得眼冒金星,立刻變得萎靡不振了下來。少年單手提溜著有氣無力的松鼠菌,自言自語道:“啊——這隻松鼠嘰嘰吱吱地叫個不停真是好煩人,果然還是連嗓子也一起毒啞好了。”
在伊格尼茲若無其事地將又一句威脅吐‘露’出來之後,驚呆了的松鼠菌這下別說掙扎,連說話都不敢了。只能眼淚汪汪地用小眼睛看著少年,企圖通過自己水靈靈溼潤潤的眼神傳遞出自己很無害很善良需要受到保護的想法來。
“嘁,好惡心的眼神,只不過是一隻劣等的松鼠,居然膽敢用如此**的媚眼來勾引本王!”伊格尼茲一臉嫌惡地繼續唾棄道,“哼,那把嗓子毒啞之後再順手挖掉你的眼珠好了,省得你用這麼噁心的眼神來‘騷’擾姐姐。”
被少年一而再再而三的用語言暴力所欺辱,松鼠菌表示這完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的節奏啊,就算叔叔可以忍嬸嬸也不能忍了!
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勞動人民的反抗,於是揭竿而起的松鼠菌也不再顧忌會被少年這樣那樣和諧掉的威脅了,當即亡命似的撲騰了起來,在伊格尼茲的猝不及防之下,倒還真讓它成功逃出了魔掌……
“哈哈哈哈哈,就算是你這個小惡魔,也別想取走朱利大人的‘性’命!”
就在松鼠朱利得意洋洋地叉著腰對伊格尼茲耀武揚威的時候,剛纔在松鼠掙扎時不小心被對方的爪子劃出數道傷痕的伊格尼茲,卻是眼神晦暗不明地注視著手背上細長的傷口,與傷口周圍往外滲出的‘乳’白‘色’血珠。
在四溢著香醇牛‘奶’味道的血珠順著白皙的手背滑落,落到地上濺起一小塊白斑之後,少年才擡起頭來,看著還在得瑟中沒能注意到血液異樣的松鼠說道:“原本只想和你開開玩笑,但現在既然被你知道了,那就沒有辦法了呢。”
“要怪就怪你知道的太多了吧,是時候把你送去那邊的世界了!”少年以迅捷的速度在瞬間結出了數十道手印,然後猛然雙手合十大喝道,“爆裂吧神經!放逐吧現實!限制解除LVMAX,鬼神封印狂野衝心全啓動——遙遠氏最終奧義·天國星墜!”
伴隨著少年的猛然大喝,一陣玄而又玄的氣勢自然流‘露’了出來,凝如實質的緊迫感讓剛纔還輕鬆得意的松鼠朱利不由得緊張了起來,如臨大敵地嚴陣以待著準備接下少年的最終奧義。
一秒過去了,盤旋在伊格尼茲身邊的無形氣流轉動得越發兇殘,駭人的壓迫感呼之‘欲’出。
十秒過去了,聚集在伊格尼茲周身的氣流已經形成了‘肉’眼可見的流動漩渦,光是看著就有種光怪陸離的可怕感。
一分鐘過去了,繚繞於伊格尼茲身畔的氣勢終於攀升到了極點,凝聚了少年全部力量的最強一擊即將出現!
……
十分鐘過去了,那神馬看不見的氣流也都沒了,只留下一臉便秘表情苦瓜臉的少年站在原地,咬牙切齒地對著松鼠菌怒目而視。
該死的主神,竟然把偉大的阿爾法傑洛卿的力量全部限制了!
以羞恥的姿勢與姿勢同樣恥度爆表的少年對視十分鐘,成功完成了不用暫停也能讓小夥伴們學到新的姿勢這一偉業後,松鼠朱利很想學著馬教主的表情咆哮一聲:你他喵的是在逗我嗎!
搞出一副決戰紫禁之巔的氣勢,結果以憋了半天屁都沒能憋出來一個的結果結束,這是赤.‘裸’‘裸’的在欺騙我的感情好嗎!
“……你們在這裡做什麼呢?”
就在少年和松鼠繼續大眼瞪小眼的時候,穿著運動服留著黑‘色’短髮的男生走了過來,莫名其妙地看了兀自僵持中的一人一鬆鼠,撓著頭問道:“這是在玩大家都是木頭人,不許說話不許動的遊戲?”
短髮男生的話音剛落下,一人一鬆鼠的反駁聲便不約而同地同時響了起來:“你纔是木頭人,你才玩這麼幼稚的遊戲呢!”
松鼠朱利菌雖然也能夠口吐人言,但是對於聽不懂它說話的普通人類來說,那也就只是單純的嘰吱叫聲而已。所以撓著腦袋笑得純良的短髮男生所聽見的,就只有少年的反駁罷了。
“那個,其實我是想來問你……你喜歡籃球嗎?”短髮男生臉頰微紅,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屈指撓了撓泛紅的臉頰,“如果你也喜歡的話……以後我們一起打籃球?”
對於第二次見面的正常人來說,會對對方說出‘我們一起打籃球’這種話來嗎?你以爲這裡是黑子的後攻世界嗎!
少年以茫然的眼神與同樣茫然的松鼠菌對望了一眼,然後非常無辜地問道:“話說回來,你是誰來著?”
一直在緊張期待著少年回答的短髮男生聽見這句話後便呆滯住了,顯然沒能想象到少年竟然會說出這樣語出驚人的回覆來。爲自己毫無存在感這個事實而悲傷的短髮男生一邊捂臉,一邊有氣無力地自我介紹道:“我是朝日奈昴,在家裡排行九男……是你的新哥哥。”
原本對於這個短髮男生毫無印象的伊格尼茲聞言恍然大悟,原來你就是那個名字寫作昴讀作死、八、路的傢伙!
沒心沒肺的伊格尼茲對朝日奈昴‘露’出了淺淺的一笑,笑起時‘脣’邊若隱若現的兩個酒窩讓短髮男生的臉頰紅的更厲害了,“啊,原來是你啊,我記得你。”
“嗯……就是我啦。”被少年笑容所驚‘豔’到了的朝日奈昴偏過頭去,非常不自在地用穿著運動鞋的左腳磨蹭起了右腳踝,然後小聲地重複了一遍之前的問題,“我是說,尼茲你喜歡打籃球嗎?要是喜歡的話,以後我們可以一起玩。”
想了想之後,昴趕在剛開口準備說話的伊格尼茲面前緊張地補充道:“我現在是校籃球隊的,雖然不敢說籃球打得很好,但是和我一起玩應該不會太無聊的……”
又一次被昴莫名其妙地給搶白了之後,伊格尼茲不由得在心中嘀咕道:所以說你籃球打得好和我到底有什麼關係?
迎著朝日奈昴充滿了期待和緊張情緒的目光,原先準備直接一口回絕掉的少年突然鴨梨山大,頓了頓之後險些脫口而出的生硬拒絕也變成了委婉的推辭,“我對於體育運動一直都不怎麼在行,籃球也不會打。如果你是準備邀請我一起打籃球的話,那我只能抱歉了。”
“呃,是這樣嗎。”得到了伊格尼茲拒絕的回答之後,剛纔還緊張期待不已的朝日奈昴瞬間沮喪了下來,活像是一隻含著骨頭去跟主人邀功結果被訓斥了一頓的大狗一樣,耷拉著腦袋說道,“你不喜歡籃球的話……那當我沒說過吧,打擾了。”
在家庭式公寓裡面依然習慣穿著運動服的短髮男生對著少年微微點了下頭,然後便轉身離開了。被留在原地的伊格尼茲看著對方如同來時一樣莫名其妙的離去,實在是二丈‘摸’不著頭腦‘弄’不明白這傢伙到底是來幹啥的。
在涉及到自己的時候便情商驟降,怎麼也想不明白的少年喃喃自語道:“專‘門’過來跟我聊這麼久,結果就是想喊我去打籃球?真是莫名其妙啊……”
“嗯——根據朱利我多年鑽研人際關係的社會經驗看來,這傢伙是想來和你拉近關係的。”擺出一副人際關係研究專家樣子的松鼠朱利以前肢託著下巴說道,“那傢伙一看就屬於是運動八嘎類型的,大概是初次見面以後對你很有好感,準備藉助籃球這個特長和你親近熟悉吧。”
伊格尼茲瞄了一眼分析得頭頭是道自我感覺相當良好的松鼠菌,然後涼涼地奉承道:“是這樣啊,真不愧是多年鑽研人際關係的朱利呢,一下子就把那個笨蛋的來意給看清楚了。”
平日裡一直熱衷於欺負自己的少年竟然破天荒地表揚了自己,這一事實讓松鼠菌瞬間自信心爆棚充滿了成就感,煞有其事地點頭接話道:“哼,也不看看我是什麼人。要不是把這些雄‘性’生物的心理活動琢磨分析得這麼透徹了,我又拿什麼來保護小千不受到雄‘性’生物的‘騷’擾!”
“哇哦,好厲害,真是機智得讓人歎爲觀止啊。”伊格尼茲毫無誠意地稱讚道,接著頓時話鋒一轉又道,“那麼如此機智的朱利先生有沒有發現,現在和你‘交’談的人有什麼問題呢?”
依然沉浸在自己如此機智、恨不得爲自己怒點三十二個贊這一思維中的朱利還沒反應過來,繼續歪著頭興致高昂地說道:“現在和我‘交’談的人能有什麼問題,不就是尼茲那個又傲嬌又毒舌又中二又欠扁還老把我當成普通寵物的小屁……”
‘小屁孩’這個名詞尚未說完,被洶涌殺氣鎖定了的松鼠菌便猛然打了一個‘激’靈,終於意識到了現實與想象的不一樣之處——那個一直聽不懂他在說些什麼,只會高呼著‘無路賽’的少年,竟然掛著冷笑正在和他‘交’談!
哦,天啊,那個天天欺負他的小惡魔,竟然能夠毫無語言障礙的和自己‘交’談!
陷入了極度震驚之中的松鼠菌瞬間大腦當機,直到被少年提住脖子上的軟‘肉’捏起來了之後,才瞪目結舌地問道:“你你你……你怎麼能夠聽懂我說的話了!?”
“八嘎,我一直都能聽懂你聒噪的廢話。”伊格尼茲將驚呆了的松鼠提到自己眼前,齜牙一笑,“裝成不知道的樣子來欺負你這個笨蛋,果然是一件愉d悅身心的事情呢。”
好不容易從震驚中緩和過來了的朱利又哆嗦結巴了好一會,才憋紅著臉一邊撲騰著一邊對少年怒目而視道:“你這個可惡的騙子!竟然欺騙了我和小千這麼多年——明明能夠聽懂我說的話還要裝成聽不懂的樣子來欺負我,太可惡了啊!我要跟小千揭穿你的真面目!!”
“要是你真的去跟姐姐這麼說了,只要我不承認,她也只會當成是你憂慮太多出現幻覺了而已。”少年冷靜地吐槽道:“不過要是能看見你魚‘脣’地去自尋打擊,然後由於沒人願意相信你而最終變得憂桑憔悴的樣子,那也不失爲是茶餘飯後的粗淺娛樂……”
“啊啊啊你這個惡劣的小惡魔,我要跟你拼了!”
被伊格尼茲三言兩語給挑逗得抓狂了的朱利氣急,在被少年提住後頸軟‘肉’的情況下撲騰著懸空的四肢,開始奮力掙扎了起來。不過可惜的是,因爲之前不小心被朱利抓傷過的關係,這次伊格尼茲可是刻意提住了松鼠的後頸軟‘肉’,讓懸空的松鼠菌無論怎麼掙扎也逃不出五指山。
“說起來,還真是夠幸運的。”少年凝視著之前從自己手背上滴落到地上的‘乳’白‘色’血漬,慶幸道,“幸好那個籃球八嘎沒看見這個痕跡,不然我又得‘花’大力氣來解釋呢。”
原本還在少年手上扭來扭去的松鼠菌聞言也不扭了,好奇地打量著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濺上去的白‘色’水漬,問道:“這是什麼東西?之前地上好像沒有這團白‘色’痕跡吧。”
在經歷了好一陣可疑的沉默之後,伊格尼茲才說出了連他自己都不信的答案,“這是我之前喝牛‘奶’的時候,不小心濺到地上的‘奶’漬。”
“原來是這樣!”朱利頓作幡然醒悟狀,然後又一臉嚴肅地對少年展開了批評教育,“連喝牛‘奶’都要滴到地上,你還是喜歡捏牛‘奶’盒子的三歲小孩嗎!”
窩巢這傢伙居然真的信了!
#一股智商壓制的優越感油然而生#
也許是少年臉上忍不住笑意的表情太過明顯了,無需他再多開口,朱利也迅速察覺到了這傢伙是在嘲笑自己!當即不依不饒地繼續撲騰了起來,“你笑什麼!難道我說錯了嗎?你這個喝牛‘奶’都要漏出來的小屁孩!”
“不,我只是在爲你的智商感到欣喜。”少年真誠地讚歎道,“如果沒有你這樣刷新了智慧生物智商下限的勇士出現,又怎麼烘托出我等的睿智呢?”
被伊格尼茲如此辛辣的吐槽之後,朱利自然是更加惱怒地在少年手上來回搖擺了起來。等到朱利自己也已經摺騰得氣喘吁吁了之後,看夠了戲的伊格尼茲纔將‘精’疲力竭了的松鼠菌放到了地上,笑瞇瞇地說道:“好了,那麼愉快的談心時間就到此爲止了。”
“接下來,就請將這個只有你我知道的小秘密好好保守下去吧,如果你不希望被我姐姐當成‘精’神病的話。”
聽見了少年的話之後,剛纔還疲憊不堪的朱利頓時起了‘精’神,怒吼著問道:“你明明都裝作聽不懂我說話的樣子騙了我這麼久了,爲什麼現在還要故意說出來!”
“這種理由也需要問嗎?當然是因爲之前裝作聽不懂你說的話來欺負你的遊戲已經玩膩了,要換一個新‘花’樣了呀。”伊格尼茲衝著朱利眨了眨眼睛,“將秘密憋在心裡不能說出來,說出來也沒人信——哼哼,我總是能在你身上找到各種各樣的愉d悅呢。”
看著少年志得意滿的愉悅笑容,被愉悅了的松鼠菌表示它整個都不開心了!天天被這個惡趣味的傢伙這麼玩d‘弄’,簡直渾身難受!
“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小惡魔,我跟你拼了啊啊!!!”
松鼠菌的奮力抵抗最終也淪爲了被少年繼續挑逗的工具,和松鼠菌玩鬧了一下午之後,繪麻和尼茲住進朝日奈公寓中的第二天,就這樣在朱利悲切的呼聲中結束了。
而在同一間公寓的另一個房間內,因爲依然暗戀著繪麻和渴望著和尼茲親‘吻’這兩個矛盾念頭而煩惱了一整天的侑介,依然還在抱著頭‘欲’哭無淚地‘弄’不清楚自己到底喜歡的是誰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侑介少年get√
死d八d路捕捉ing
欺負松鼠菌是日常任務,挨個攻略兄弟們纔是主線任務呀┏ (゜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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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黑暗四天王風染菌和癸巳菌的地雷,麼麼噠(╯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