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大結局
無盡的虛空中穿插著無數光影,任文萱眼睛死死盯著一個又一個光影中一閃而過的畫面。
她在找熟悉的世界,然而這光影有的只是折現出當前世界的一個小角落,有的折現說星球模樣。
虛空中颶風和雷電閃爍,若非任文萱、宋缺和碧秀心三人被一股玄黃色能量保護著,他們的功力在這么危險的地方無法支撐。
黃色能量是石之軒扔過來的東西,這樣算來,倒是他救了他們三人一命了。
虛空破碎,本就是危險之極的事。
在虛空中呆了時間越長,他們三個越能直接感受到法則的氣息,道中無數法則,掌握了法則方能無所顧忌在無盡虛空穿行。
“賢伉儷可有要去的地方?”
碧秀心問道。
玄黃能量塊消失得差不多了,已經容不得他們再撲捉甚至感悟法則。
為了活命,他們只能選擇一方光影世界繼續(xù)修煉,這時候的他們完全達到破碎虛空的境界,日后一有在虛空中短暫自保的能力,就可以時不時地回到虛空中來,直到感悟出法則不死不滅,不過,這一步是很遙遠的事了。
很多破碎虛空的強者,上千年直到命隕也沒能感悟到一成,但是就只是皮毛,也是各個世界的強者了。
大千世界、小千世界,眼花繚亂,她們已經找不到回去的路了,所以碧秀心才想著此去其他世界。
任文萱看了宋缺一眼,宋缺和碧秀心一樣,對其他世界沒有確切的概念,而且日后修煉靠自己,日后成長全靠在虛空中停留,所以去哪里都好。
“你可有想去的地方。”
任文萱終于看到一處光影,里面的球狀世界讓她眼睛透露著喜色,不由分說,就拉了宋缺進了那方光影。
而碧秀心在隨后掃到那處觀影世界所一閃而過的女子穿戴,她猶豫了,然后轉向一處,穿戴習俗看起來和大隋差不多的世界。
就在他們走后,因為親眼看到破碎虛空的場面和些許泄露的虛空氣息,早已停留在大宗師圓滿境界的寧道奇和了緣不約而同地了有了新的感悟。
不到一年,兩人相約泰山,論道一場后,無人見證下,兩人就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
虛空中的寧道奇和了緣,沒有機會半分停留就沖去了其他世界,饒是如此,他們在落下地面的時候,也是身受重傷,暈迷不醒。
華國。
任文萱失望地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是她前世的親人號碼,可是不是顯示空號,就是陌生人。
深吸一口氣,大千小千三千界,就地球就有數十個位面空間,不能找到其實何嘗不是她意料之中的事?
更何況,就是找到了,這都過去四五十年了,誰知道會什么情景。
刪除通話記錄,然后將已經倒在地上的男人踢醒,手機重新塞回他的兜里,然后就消失在黑暗的巷子中。
這個醉漢醒來只會以為看見她是一場夢。
來到這個現代世界,還有人需要她照顧呢?
想起,兩人從落下來的山下到了市城,城內高樓和亮如白晝的燈光,讓他再也無法保持平靜無波的情緒。
任文萱將發(fā)髻全部散落,綁成了長長地馬尾,在臉上弄了下遮掩住大半榮光,看起來就像個二八漂亮女學生。
因為穿著白色長裙,雖還是有些怪異,但是也頂多認為她買了件很復古的裙裝。
宋缺卻不行,他的長發(fā)發(fā)髻和錦衣,一出現在人面前,分分鐘鐘被圍觀的節(jié)奏。
任文萱遞了一把刀子給他,他此時還在郊外湖邊糾結著是否剪發(fā),這對于一個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的古人而言,這的確是一件大事。
到了這世上,以前的銀兩是不能用了。
不過對于任文萱這等隨心所欲地高手,錢并不難弄。
天魔刃就將隨身帶的金條切割,并很快雕出一套首飾來,金是純金無疑,她的精神力強大,雕工更是精細異常,豈是尋常雕工師父所能比得。
一件件首飾精巧異常,任文萱就去了珠寶店面。
道心種魔的無形影響,普通人如何抵抗,自然是乖乖讓任文萱進了經理辦公室。
同樣的,所謂的經理也受不了這影響,很痛快的讓任文萱拿到了十萬現金出來。
若非任文萱不想犯罪,憑著她的魔功,不用拿出首飾就可以拿走更多的錢。
但是這樣一來,等他們事后清醒無緣無故給了一個女人大量錢財,定然會懷疑。
而任文萱拿出了等價、甚至價值更高的首飾去賣,他們根本就發(fā)現不了他們談價的過程中受到了任文萱的魔功影響。
買了這世界的衣服后,任文萱回到了郊外。
宋缺的長發(fā)已經剪了,這一點都不讓任文萱意外,宋缺本就是果斷之人。
看著他換上了西裝,任文萱忍不住一笑,他原本就長得年輕,這回兒換上后,也就是個二十出頭的小伙。
今天的事情沖擊也太大了,任文萱也只換長袖長裙,暫時就不刺激他穿短裝了。
她覺得,這以后的日子會很有趣的。
“接下來,我們得去辦身份證了。”
宋缺不知道身份證是什么,但是不妨礙她能理解出一些東西,身份證只怕是證明自己的身份的東西。
任文萱見宋缺不說話,說道:“這個世界十六歲辦身份證,而且還是電腦連網的,之前沒有記錄的話,肯定會被調查的,還沒弄清楚電腦連網,不宜多動,可是沒有身份證,咱們連住的地方都找不到。”
宋缺見任文萱模樣,就知道她定是有什么詭計了。
“你想如何?”
任文萱笑道:“如果我們說我們今年剛十六就好了。”
宋缺嘴抽了抽。
“還有呢?”他了解阿萱,肯定不止這樣,否則,她不會露出那么戲謔的表情了。
任文萱裝傻,說道:“宋郎啊,難到我不像十六歲的姑娘?”
宋缺淡淡撇她一眼,意思顯而易見。
容貌因為達到破碎虛空境界更年輕了些,說十六七歲也是可以的,但是氣質……
“好啦,不就為了方便而行嗎?”
然后拉著宋缺就像市城里走。
至于戶口,隨便找了個山村用天魔音*村書記,說是上面山上道觀收留的孤兒,然后開了戶就好。憑著任文萱的本事,拿到戶口后,這村書記也不會覺得有什么不對。
照相采集指紋后,無視還在因為任文萱和宋缺容貌氣質呆滯的辦事人員。
身份證要出快證要七天,任文萱就和宋缺在這市城熟悉熟悉,不同的是,任文萱在熟悉這個世界的文化歷史,看和她原本的世界有什么關聯,而宋缺在習慣這里的事物習慣,甚至還抱了一本新華字典回到租住的房子,因為苦逼的宋缺變成文盲了,就是任文萱也要重新將適應了右排繁體改回簡體。
七天很快過去,兩人拿到身份證后,宋缺頓時黑了臉,他現在才明白,那日阿萱說要以十六歲辦身份證的真正用意。
這個世界成親要到他二十二歲之后。。。。。。他們現在一個十六歲,一個十八歲,可以說已經不是夫妻了……
偏偏他黑著臉的時候,她還挺無辜的,說道:“這次,我才不會讓你這么快得手的。”
隨后還用起天魔音哼唱起剛從網上學來叫“單身”的調子。
當初任文萱是自動送上門,而且還是一場誤會的政治聯姻,現在想想,好像自己挺憋屈得。
宋缺知道任文萱在撩撥他,可是知道又怎么樣,消失了的夫妻名分讓了解任文萱性子的他知道以后會頭疼了。
尤其,這幾天他了解到,這世界的男女關系非常開放,不以婚姻為目的的交往很多很多。
萬一阿萱學壞了,向她們學不婚怎么辦?
這時候任文萱突然停在一個商業(yè)廣場上下,上面的視頻正播報一則消息。
一個旅游區(qū)一個山谷,從山上掉下一個和尚,而且三百米高處掉下來,那和尚手腳完好,沒有一絲外傷,但是不知何故暈迷不醒。
任文萱看到上面被醫(yī)務人員抬走的和尚,心中一驚。
宋缺也抬眼看了一眼,他皺起了眉頭,那不是了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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