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喜歡將無辜的人當成游戲的對象, 最終是折磨蝙蝠俠最好的棋子，他樂此不疲。
莉莉婭凝視著不遠處的蝙蝠俠，雖然對方的臉被面罩遮住了, 那種熟悉的感覺依舊非常強烈。
“look, girl, 他是想讓你分心！”小丑不由分說地將□□的按鈕遞給了她。
莉莉婭的手指放在按鈕上。
“不能招人喜歡, 至少不要招人討厭。”
布魯斯清冷的聲音在她面前響起, 她心里一陣悲戚，卻是說不清道不明。
“不要讓我失望。”小丑不失時機地粘過來，他摟住了她的腰, 在她的嘴上烙下一吻。
然而莉莉婭還是放棄了，她甚至把□□按鈕扔下了高樓大廈。
“嘖嘖, 你還真是知道如何讓我失望！”小丑笑道, “但是蝙蝠俠, 我從來不會讓你失望。”
□□突然在空氣中炸裂開來，夾雜著小丑親自研制的毒氣。
等煙霧散盡, 那些被當作游戲里棋子的人，最終還是死了。
“那個家伙，他就是把殺人當樂趣！瘋子，就是個瘋子！”戈登怒吼道，倘若不是蝙蝠俠將他撲倒護在斗篷里, 恐怕自己也會被毒氣殃及。
小丑將莉莉婭摔在了沙發上, 低氣壓凝聚在他的臉上。
莉莉婭下意識地就要掙扎起來。
匕首抵在了她白皙的天鵝頸上。
“balabalabala……冷靜一點 。”他手上的勁道有點大, 莉莉婭已經覺得脖子上被刀鋒割破了, “我的乖女孩。”
“放開我, 小丑。”
莉莉婭的推搡被他大力地還了過去，她被壓制在沙發上, 因為這彼此的較量，小丑忽地瘋了一般地把她的手腕擒住，明晃晃的匕首一路而下，將她的衣服從脖子切割而下。
小丑并沒有收斂力氣，他似乎是故意地。
刀尖切割過她的胸脯，在她乳白色的肌膚上劃過。
她疼得瑟瑟發抖，但在刀刃之下她根本不敢再動彈。
“你哭起來的樣子實在是可愛，我想生吞了你！”
他也當真地張開嘴巴咬住了莉莉婭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
他像是真的瘋了一般，像一只發狂的猛獸。
一夜無眠。
她在痛苦與歡愉中最終暈了過去，夢里迷迷糊糊，她聽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然而她根本睜不開眼睛。
莉莉婭是在第二天的下午見到瑞雯的，對方被關在了一個鐵籠子里。
她愣了一下。
藍色的斑駁的肌膚，棕紅色的發，連眼睛都是異樣的。
她望向看守的人，“這是怎么回事？”
“她會變成任何人。”看守人說，“不要跟她接近，也不要說話，這是老板的意思。”
她點點頭，聽話地轉身要走。
“莉莉婭！”
那個女人叫著她的名字，用一種又驚又喜的語氣，帶著急切和慌亂。
“閉嘴！”
看守人抓過一邊的鐵棒子戳向了瑞雯，打開按鈕，電流在鐵欄桿里四下流竄，被刺激著的瑞雯疼痛難忍，尖叫連連。
莉莉婭看的心驚膽戰。
她忽悠開了看守，拿了止痛藥和創傷藥給瑞雯遞過去。
“我聽說你失憶了，沒想到會是真的。”魔形女說。
“失憶？那我以前是什么樣的人，做什么的？”
“你記得布魯斯韋恩嗎？”瑞雯不死心。
“是個公眾人物，韋恩集團總裁。”
“你果真什么都不記得了。說實話，我們都以為你死了，也許活下來的代價就是這樣吧。”
“我和那個家伙到底是什么關系？”
“ 我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解釋。”
瑞雯一邊說著，一邊變成了布魯斯的模樣。
“你能試著想起來嗎，莉莉婭。”
莉莉婭靜靜地凝視著這張面孔，她想起來的是前段時間在他辦公室的事情，再嘗試著去想的時候，頭有些痛。
“也難怪，要是我，也會選擇忘了。”
“我們是什么關系？”她問道。
“我想，我們應該算是好朋友吧。”瑞雯回答道。
莉莉婭將鐵籠子打開，“總之先逃出去吧。”
“不！”瑞雯卻拒絕了，“你先離開這里！”
“我嗎？”
“那個小丑對你很好嗎？”
莉莉婭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有時候不能單純地用好和壞定義一個人啊。”
“我希望你離開這里。”
“我……”
“沒有什么好猶豫的！”
“我幫小丑偷來了布魯斯韋恩的一張地圖，我能讀懂上面的文字，我想要去看看，上面的地方是怎么回事。”
“你想清楚了？”
莉莉婭點點頭，“我感覺我必須去那里一趟！”
她心意已決。
小丑并沒有排斥她對地圖的興趣，甚至在揭開地圖中海島具體位置的那一刻，立刻帶著她坐飛機去了那里。
“我還沒見過除了蝙蝠俠，你還對什么感興趣。”莉莉婭說。
“no，沒有什么比小蝙蝠更有趣！”
小丑詭異地一笑。
等到了隱秘的山洞里，她才明白小丑那抹冷不丁地笑意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在這里？他知道我偷了布魯斯韋恩的地圖嗎？”
小丑卻根本沒有理乎她的疑問，他沉迷于嘲弄和激怒對方不能自拔。
蝙蝠俠看起來格外憤怒，他似乎也不擅長言辭，沖過來和小丑扭打在一起。
莉莉婭專心致志地研究著秘洞里的情況，她很快就有了結果。
“可是，該死的！這里根本就沒多少人來，都是路過的游客，干什么整的這么復雜，居然還有暗門！”
她摩挲著石頭墻壁，尋找著打開的方法。
無意地碰觸，門上的石頭嘩啦啦地往下掉，似乎整個山洞都要掉下來了。
等停止了，一扇大鐵門浮現出來。
莉莉婭大著膽子想進去看看。
小丑和蝙蝠俠也被吸引了，他們緊隨其后。
門之后的一切看起來像是另外的世界一般，只是死氣沉沉，并沒有任何的生機。
乳白色的大理石也成了斷壁殘垣，枯萎的薔薇花仍然纏繞著，像一條條毒蛇吐著信子。
“這里沒有人。”蝙蝠俠說。
“已經是死城了。”小丑說。
“失落的文明之地，看這里的建筑物，這些都有很多很多年份了 。”雖然斷壁殘垣，她卻意外地喜歡這個地方。
最奢華的是中央的一座宮殿，房頂的壁畫上畫著逼真的人物，像是在講述故事。
莉莉婭盯著壁畫看了又看，有那么一瞬間，她甚至覺得自己是眼花了。
但是上面的人確實是她，沒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