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月欣還在計劃著怎麼打垮夜問溪,手機鈴聲就響起,原來是“康復(fù)醫(yī)院”院長打來的電話。
蔣月欣急忙接起電話,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事情已經(jīng)辦好了?”
院長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已經(jīng)辦妥當(dāng)了,蔣小姐那麼接下來的那筆錢……?”
蔣月欣聽到事情已經(jīng)辦妥當(dāng)了,嘴角不由的勾起一絲勝利者的微笑,“既然已經(jīng)辦妥當(dāng)了,我又怎麼會虧待院長先生,你把你的賬戶給我發(fā)過來吧,我馬上就轉(zhuǎn)賬給你。”
“好好好。”院長聽到蔣月欣要給他轉(zhuǎn)剩下的錢,聲音不由的變得愉悅了起來。
蔣月欣冷哼一聲,然後繼續(xù)開口說道,“你收了我的錢,給我辦了事,我們就是同一條線上的人,你知道這件事情該怎麼處理的。”
院長聽到蔣月欣這樣一說,立馬保證道,“蔣小姐放心,之後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決不讓人找到您的頭上來。”
他能這樣保證也是因爲(wèi)聽到夜曉炫的主治醫(yī)生王醫(yī)生說,今天夜問溪找他問了一下夜曉炫的情況,但是卻不吵不鬧,全然沒有提*爲(wèi)什麼出問題這件事情。
對於其他那些知道一星半點這個消息的醫(yī)生,院長根本就不放在眼力,只要夜問溪不吵不鬧,那麼這件事情就很好解決。
就算是夜問溪要鬧,他早就想出了應(yīng)對的方法,根本就不需要緊張。
夜問溪只是一個弱女子而已,就算鬧能鬧到哪裡去?
“這樣最好,如果那一天我要是被人查到了,你也別想好過。”蔣月欣掛掉電話的時候,還不忘威脅一下院長。
畢竟他們這種老狐貍,心思可多著呢,她不得不防一下。
沒過一會兒,蔣月欣的手機就收到了院長髮過來的賬戶信息,蔣月欣看了一眼賬戶,眼底滿滿的不屑,這個老狐貍,還真是心急。
蔣月欣也沒有賴賬,畢竟人家?guī)退k了事情,而且這點小錢她還根本就不放在眼力,馬上就讓人把錢給轉(zhuǎn)到了院長的賬戶上。
解決了夜問溪的問題,蔣月欣又想起了陸源封。
她昨天冷靜下來想了一下,自己和陸源封這樣長久的鬧下去也不是辦法,而且對陸源封虎視眈眈的女人那麼多,她不能趁著這個時間讓人鑽了空子。
正想著要怎麼哄陸源封開心,就看到她家的保姆端了粥進(jìn)來,“小姐,你要的粥。”
蔣月欣冷冷瞥了一眼保姆,修長的手指,指了指一旁的桌子,聲音也是異常冷漠的說,“放在這裡吧。”
保姆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的蔣月欣,點了點頭把粥放在桌子上,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請問小姐還有其他的吩咐嗎?”
蔣月欣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不用了,你下去吧。”
說完還極其嫌棄的看了一眼保姆離開的聲音,心想她媽媽真是的,怎麼找了這樣一個保姆來。
蔣月欣自己挑剔慣了,所以對於保姆也是格外的挑剔,然而她的脾氣不好,說話又總是看不起別人,所以蔣家的保姆已經(jīng)被她氣走了很多個了。
留下的都是一些呆在蔣家時間比較長的僕人了。
蔣月欣到保姆走了之後才端起桌上的粥,瞥了一眼還覺得這個保姆煮得粥顏色不錯,最起碼看起來讓人覺得十分有食慾。
蔣月欣突然靈機一動,叫來剛纔的保姆。
保姆還以爲(wèi)自己做的粥不合蔣月欣的胃口,心裡有些緊張,侷促的站在一旁,“小姐有什麼問題嗎?”
“馬上給我重新熬一份這樣的粥,我要帶去給陸源封,熬好一點。”蔣月欣放下手中的碗,瞥了一眼保姆,語氣淡淡的說。
保姆心裡鬆了口氣,只是熬粥的話沒有什麼問題,但是給陸源封熬粥的話,保姆又覺得壓力有些大,但是卻又不敢反駁她們家小姐。
以蔣月欣這種張揚的性格,蔣家上下都知道她和陸氏總裁陸源封交往了很久。
一些常年受到蔣月欣壓迫的僕人實在是想不明白,爲(wèi)什麼陸源封會看上他們家小姐。
雖然他們家小姐長得不錯,但是脾氣未免也太差了一點。
有些僕人甚至還想等著看蔣月欣被陸源封甩了之後的樣子,但是兩人之間的感情卻一直都沒有什麼大毛病。
久而久之蔣家的僕人也就覺得他們家小姐是天生貴命,註定要過這種大富大貴的日子,恐怕是真的要嫁進(jìn)陸家的,也就順著她的心意捧著她了。
蔣月欣等到保姆離開之後,馬上翻出自己的手機給陸源封打電話。
手機響了幾聲之後,陸源封終於接通了電話。
蔣月欣聲音壓制不住的欣喜,“源封,我是月欣,你還在生氣嗎?”
陸源封那邊揮手示意助理手下咖啡。
助理見陸源封正在打電話,也就放下咖啡離開了辦公室。
“有什麼事嗎?”陸源封聲音依舊冷漠,卻沒有之前的那麼冰冷,可能也是經(jīng)過這幾天的冷靜,心裡也沒有那麼怨蔣月欣任性妄爲(wèi)趕走夏秘書了。
蔣月欣見陸源封肯和她說話,而不是像之前那樣接了電話就用藉口把她給打發(fā)了,心裡不由得燃起了希望。
蔣月欣跟了陸源封那麼多年,如果陸源封的一點性格都沒有摸清的話,那麼她也算是失敗了。
蔣月欣知道陸源封喜歡柔美性的女人,立馬就放低了自己的姿態(tài),“源封,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前兩天是我太不懂事了,我已經(jīng)反省過自己了。”
“因爲(wèi)你不肯見我,我纔會那麼生氣跑到你公司去鬧的,是我不對,沒有顧及到你的高手,源封你原諒我好不好?”
蔣月欣說著還吸了吸兩下鼻子,讓電話那頭的陸源封聽了,還以爲(wèi)蔣月欣在哭。
“好了,你別哭了,知道錯了就好。”陸源封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畢竟蔣月欣跟了他那麼多年,如果讓他一下子甩掉蔣月欣的話,恐怕是不可能。
陸源封雖然做事心狠手辣,卻是一個念舊的人,而且這幾天蔣月欣這樣瘋狂的舉動,都是因爲(wèi)辰白木宇對她做了那樣的事情。
她的心理承受不住,又害怕失去自己纔會如此。
蔣月欣見陸源封這就原諒了自己,嘴角不由得勾起了笑容,繼續(xù)對著手機說,“源封,我親手給你熬了粥,你現(xiàn)在在哪裡?我給你送過來。”隨後又擔(dān)心陸源封拒絕她,又連忙補了一句,“不要拒絕我。”
陸源封本想拒絕的,可是蔣月欣卻語氣可憐的說出不要拒絕她,讓陸源封原本想好了拒絕的話語到了口中就說不出來了。
“我現(xiàn)在在公司。”
蔣月欣猜都能猜到陸源封現(xiàn)在在公司,剛纔的話不過是她故意問的而已。
只是之前陸源封說了讓她不能在踏進(jìn)他的公司一步,不然就和她分手,心裡還是有些忌憚,畢竟那是陸源封第一次對她說出那麼狠的話來。
“既然你在公司,那我給你把粥送到樓下就離開。”
蔣月欣語氣極其的可憐,就算是任何一個男人聽了都會於心不忍。
陸源封臉色微微一變,聽到蔣月欣這樣低聲下氣的口吻,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有些煩躁又有些不耐煩。
不知道爲(wèi)什麼自己會變成這個樣子,或許是因爲(wèi)蔣月欣把自己的態(tài)度降得很低,所以不習(xí)慣了吧。
陸源封的性格是絕對不會承認(rèn)自己對夜問溪那個女人感興趣,所以自動把自己心裡對蔣月欣的這種厭煩歸爲(wèi)蔣月欣性格變化太快,自己不適應(yīng)。
“你送進(jìn)來吧。”爲(wèi)了不讓自己在想起那個女人,陸源封還是決定放蔣月欣進(jìn)公司裡來。
夜問溪那個女人不過是他的一顆棋子而已,根本就改變不了什麼,現(xiàn)在留著她只是有用而已,等到以後她沒用了,自己也就不會那麼重視她了。
蔣月欣聽到陸源封讓自己進(jìn)他的辦公室了,心裡不由得一陣狂喜,語氣按耐不住的欣喜,“源封,謝謝你肯原諒我,謝謝。”
陸源封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壓制住自己心中的不悅,“你來了就直接上樓,我在辦公室等你,我現(xiàn)在還有事情需要處理,掛了。”
陸源封說完不等蔣月欣回答就把電話給掛了,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腦袋,不知爲(wèi)何這幾天腦海裡一直浮現(xiàn)夜問溪那個女人的聲音。
就連在睡夢中都會想起她倔強不甘的眼神,折磨得他幾次失眠。
蔣月欣見陸源封就那麼掛斷了自己的電話,有些不悅的嘟了嘟嘴,隨後又揚起了笑容。
既然陸源封已經(jīng)答應(yīng)見她了,那麼就證明他是原諒自己了,或許他在那邊是真的有事情要忙呢。
想到這裡蔣月欣心裡不由得一陣高興,她就知道陸源封一定會捨不得自己,外面那些女人根本就不能和她比。
保姆剛把粥端出來就聽到了蔣月欣在樓上催促的聲音,“好了沒有?快點。”
陸源封還在辦公室裡等著她呢。
“已經(jīng)好了小姐。”保姆把粥裝好,然後遞給蔣月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