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周實這麼說,王天倫好奇的擡起眼睛;“哦?說說看是誰這麼牛逼啊?”
“山哥你有所不知,保安基地是黃海龍負責,這黃海龍誰的話都不聽,直接向蘭姨負責,他只聽蘭姨的話,本來蘭姨想給他更好的職位,但是這個人不善於交際,而且沉迷拳腳功夫,一直在保安基地做一把手。”
“嗯,聽上去挺有意思的人,你這麼一說我更想見見他了,你給他打電話,就說我要見他。”王天倫笑著說道。
周實掏出手機急忙給黃海龍打電話,慶幸的是電話很快就接聽了。
“黃哥,是我啊!”周實對著電話裡說道,爲了便於王天倫聽到談話的內容,周實特意把手機外放。
“小周,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對面傳來一個渾厚深沉的聲音。
周實已三十出頭,黃海龍叫周實小周,看來顯然不把周實看在眼裡。
“黃哥,新主子要見你。”周實急忙說道。
“新主子?哪裡來的新主子?”對面的黃海龍問道。
黃海龍的語氣裡明顯充滿了不屑,周實聽罷臉色一變,正想發作,王天倫用眼神示意他保持鎮定。
“就是蘭姨新收的義子,你不是也見過嗎?”周實說道。
“周實,我只有一個主子,就是蘭姨,也不知道誰說的你就認了新主子,這事蘭姨知道嗎?”黃海龍訓斥到。
“這……”周實一時語塞,蘭姨確實沒說過讓王天倫接手圈子的事情,蘭姨病著,王天倫驚豔的表現讓他想當然的認爲王天倫就是將來的新主子。
“那你來不來啊?”周實緩過神來,問道。
“保安基地很忙,沒時間。”黃海龍說完就果斷地掛了電話。
聽著話筒裡傳來滴滴的忙音,王天倫的臉頓時陰沉下來。
“山哥,這黃海龍太不識擡舉了,找機會換了他!”周實氣鼓鼓地說道。
“這人脾氣不小,不過他不想見我,我倒是想見見他。”王天倫冷笑一聲,然後對周實說:“周實,你帶路,我們去保安訓練基地。”
看王天倫發怒了,周實暗自腹誹到,這下黃海龍要倒黴了。
“山哥,要不要我叫幾個小弟跟著一起過去。”周實說道,黃海龍生性孤傲、做事武斷,他真怕去了打起來王天倫吃虧。
‘不用,就你和我兩個人就行。”王天倫淡淡地說道。
王天倫和周實開一輛車,然後一路朝著保安基地疾馳而去。
這保安基地就建在G縣的一個山溝裡,這裡環境優美,而且非常的安靜,保安基地依山而建,佔地有上百畝,裡面的設施齊全,足足有幾千學員,這裡訓練出來的保安不是普通的那種看大門的保安,他們各個身手不凡,都被許多大款選做貼身保鏢,最不濟的是場子的負責人。
王天倫和周實來到了保安基地大門外,此刻大門緊閉,左右倆個身材健碩的黑衣大漢站崗。
“我們是蘭姨的朋友,來見黃哥。”周實上前說道。
“對不起,二位,我們沒接到黃哥的通知,所以不能放你們進去。”兩個黑衣大漢面無表情地說道。
“哎,真不給面子是不是,你們知道他是誰嗎?”周實指著身邊的王天倫對那兩個大漢吼道。
“我不管他是誰,沒黃哥的命令就是不能進去,在保安基地黃哥一個人說了算。”兩個大漢油鹽不進,板著面孔說道。
要擱在以前,王天倫早就上去動手了,可是隨著歲月的歷練,他變得越來越沉穩起來,輕笑著對周實說道:“周實,別爲難他,給黃海龍打電話。”
周實拿起手機撥打了黃海龍的電話,意外的是這一次黃海龍竟然關機。
“怎麼辦?”周實掛斷電話,問王天倫。
“事情等不得,既然來了,不能白來一趟,讓進也要進,不讓進也要進,我就看看這黃海龍怎麼這麼難見。”王天倫沉聲說道。
話說完,王天倫朝周實使了一個眼色,周實頓時明白過來,揮起大拳頭猛地朝著其中一個大漢的胸前打去,大漢沒有防備,周實一拳命中,大漢身體後退一步倒在了地上。
而那邊王天倫也不甘示弱,他飛起一腳踹在了另一個大漢的小腿上,大漢吃痛,頓時跌倒在地上。
趁著這個時候,王天倫和周實信步朝著大門裡走去。
眼看著追不上王天倫和周實了,這兩個大漢可就著急了,多少年了也沒發生過有人硬闖保安基地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他們預感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在大門口的門房裡有警報器,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這時候用上了,大漢強忍著疼痛來到門房拉響了警報器,這時候保安基地的所有人都聽到了警報聲,然後飛快地朝著大門口跑過來。
大門口是一個巨大的廣場,平時保安們都是在這裡集合,王天倫和周實還沒走幾步,就看從四面八方跑出來無數個身材健碩的小夥子們,一個個手持著武器,兇神惡煞般的朝著王天倫他們衝了過來。
周實一看就傻眼了,自己和王天倫本事再大也不是這麼多人的對手啊,要是動起手來,這些人不把自己打成肉餅纔怪。
很快這些人就把王天倫和周實圍在了中間,周實怕這些人動手,急忙慌張地喊道:“不要動手,自己人。”
王天倫看周實害怕的樣子,不禁暗笑,這尼瑪的太沒骨氣了,還沒怎地呢就慫了。
“誰是你們的自己人,打了我們的兄弟我們就不饒你們。”有人嚷嚷到。
見有帶頭了,其他人的氣焰也囂張起來:“對,先狠狠地揍丫的,讓他們知道咱們安保基地不是誰都能進來的。”
說著這些人揮舞這橡膠棒就朝著王天倫和周實打過來。
“住手!”就在這時,一個渾厚低沉的聲音從人羣后傳過來,衆人舉目看去,不知什麼時候黃海龍已經來到了人羣后。
黃海龍是安保基地的校長兼教練,沒有人不認識他的,見他來了人們這才安靜下來,自覺的讓開了一條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