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莊步凡裝逼裝得火熱的時候,另一邊的王白石卻是憂心忡忡,任民幣則是怒氣衝衝。
“那老頭去哪裡了?怎麼還沒回來!”任民幣把手上的娛樂雜誌往桌面上狠狠一摔,朝韓彩發(fā)著脾氣。
“我……我怎麼知道!!!”韓彩弱弱的迴應(yīng)道。
“整天就知道瞎轉(zhuǎn)悠,還說要幫助我讓我在文學(xué)界成功!現(xiàn)在都出了這茬子事!人都沒影了!”任民幣滿臉怒容,瞪著雜誌上碩大的文字。
‘任民幣自編自導(dǎo)自演,被網(wǎng)友質(zhì)疑空洞!’
這標(biāo)題佔據(jù)了整個版面的幾乎一半!
任民幣怎麼看怎麼心煩意亂,鼻子哼著氣,坐立不安。
自己纔剛剛下定決心要跨界發(fā)展,現(xiàn)在反而被自己人倒打一耙。
這個什麼莊步凡的像一個蒼蠅一樣趕都趕不走!真特麼的操蛋!
“都火燒眉毛了!這個老東西……”
任民幣話還沒說完,只見王白石閒庭信步、愁眉苦臉地走進(jìn)房間。
任民幣趕緊和韓彩對視一眼,整理整理表情。
苦悶煩憂困擾著王白石,雖然他也說不出是因爲(wèi)什麼。但是五味雜陳的情緒,折磨著內(nèi)心實在不好受。
“師傅!你回來了!”任民幣一看王白石走了進(jìn)來,趕緊改換了表情和語氣,起身迎接道。
雖然他心中並沒有表現(xiàn)上的如此尊重他,甚至有些看不上王白石。但是面子畢竟還是要給的,樣子也要裝一裝。
“嗯。”
王白石心思全在考慮著事情,根本沒有注意到剛纔任民幣的話。
“怎麼了?一副心事重重的。”
“嗯。”
王白石順其自然地坐在他專屬的位子上。
這是任民幣爲(wèi)了尊敬他專門設(shè)置的,他也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慕邮芰恕?
他拿起桌面的茶杯,輕輕地嘬了一口。
一陣清香出來,讓他的稍微清醒了一些。
這是任民幣房間裡上好的茶,上萬一斤,也是他的心頭之好。
“師傅?”任民幣輕聲喚道,可王白石還是毫無反應(yīng)。
任民幣疑惑地看了看韓彩,後者也是一臉迷茫。
“怎麼回事?”他比著口型問道。
“不知道啊!”韓彩肩膀一聳,同樣方式的回答道。
“要你何用!”
任民幣心中一急,不小心脫口而出。把王白石嚇了一跳。
“師……師傅……”
“嗯。”
“你今天去哪裡了,我都找了你好半天了。去學(xué)校問也說你早就出去了。你看看這雜誌上都寫了些什麼!你說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要怎麼反擊?”
任民幣急不可耐地把雜誌擺到王白石的面前,氣沖沖地問道。
可是王白石卻視而不見,怔怔地看著手中的茶杯。冒著白氣,碧綠碧綠的盪漾。
“我去見了莊步凡。”
突然,王白石淡淡地說道,像是說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
“哦……啊?!你去見了莊步凡了?!”
一開始任民幣也被王白石帶跑偏了,頓了幾秒才驚呼起來。
“怎麼?大驚小怪的!嚇我一跳!”
“師傅,你去見他怎麼不跟我說一聲呢!”
任民幣睜大了眼睛,厲聲說道。又朝韓彩狠狠地瞪去。
“我要去哪裡,見什麼人,還要和你彙報嗎?”王白石冷冷地說道,眼神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