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蘇牧的性子,張少奇干算計自己,直接宰了就行了。
不過轉念,公然殺了張少奇,可跟張明山不能比,隨著張少卿被關,張少奇成為了下一任天師繼承人,身份立馬產生了變化。
在天師道,站在第一位的自然是天師,接著是三位神秘的守宗長老,接著是天師繼承人,接下來是長老,執事,核心弟子等。
繼承人被殺,這無異于是給了天師道發狂的資本。
蘇牧可不像冒這個險。
暗殺無異于是最好的辦法。
蘇牧重新回到柳樹村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了田蒙蒙亮了,昨夜一夜未睡,他一倒下就睡著了。
一直睡到中午時分,這才醒了過來。
來到大廳,就看到自己的父母正陪著一個中年人有說有笑。
洪國柱。
蘇牧渾身一顫,洪天嬌的父親,自己的岳父。
“伯父,你怎么來了,有什么吩咐你一個電話就好了。”
洪國柱笑著打量了蘇牧一眼,說道:“我聽天驕說你的醫術高超,我的一個長輩病了,所以想請你幫忙看看。”
“沒問題,只要還有一口氣在,我一定治好。”面對自己將來的岳父,蘇牧自然拍著胸脯保證。
洪國柱點點頭說道:“既然這樣,馬上就出發。”
蘇牧趕緊點頭,說道:“伯父你稍等片刻,我換件衣服,我們這就去。”
蘇牧說著就飛快的上了樓。
蘇牧的母親看著蘇牧上樓,不動聲色的跟了上去,問道:“小牧,老實告訴我,這個洪國柱是什么人?還有洪天嬌是怎么一回事。”
蘇牧連忙揮手說道:“媽,你就不要多想了,沒事,真沒事。”
“這沒事,我可是聽說,有人任勞任怨,衣帶不解在醫院照顧了人家大半個月。”李菊芳笑吟吟的說道。
蘇牧目瞪口呆,難怪以前不管是誰找自己,父母一般都會三兩句之后,就留下人家自己等候,這一次出奇的熱情無比,原來他們都知道了。
“你小子,要不是這位洪先生說起,我還不知道,你居然都跟人家女兒發生那種關系了。”
“小牧我不是說你,你現在有錢了,又有事了,但是你女朋友幾天一換,你老實告訴媽?你到底喜歡誰?誰才是你女朋友。”
蘇牧對著自己的母親安慰道:“媽,我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這不馬上要去救人嗎?救人如救火,要是耽擱了時間,病人有什么三長兩短,就不妙了。”
蘇牧說著一溜煙鉆進了自己的房間。
“這孩子。”李菊芳搖搖頭,下樓而去。
大約五六分鐘,蘇牧收拾妥當,匆匆下了樓。
“洪伯伯,時間緊急,我們這就走。”
洪國柱跟蘇長順兩口子辭別之后,兩人就上了車,離開了柳樹村。
一路上,洪國柱把情況大致說了一下。
蘇牧現在才知道洪國柱老家居然是霧都人,最開始是這位老領導的秘書,來到了蜀都,后來這位老領導調到了中央,他被留了下來,這位老領導少不了對他洪國柱的提拔之恩,洪國柱這一次從政法委書記直接成為專職副書記,這位老領導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而這一位老領導現在正在霧都任職。
霧都市市長。
這一次洪國柱的這位老領導,在地方調研的時候突然暈倒,于是立馬送到了醫院,接受檢查,這一堅持居然發現是腫瘤。
腫瘤是指機體在各種致瘤因子作用下,局部組織細胞增生所形成的新生物,因為這種新生物多呈占位性塊狀突起,也稱贅生物。
根據新生物的細胞特性及對機體的危害性程度,又將腫瘤分為良性腫瘤和惡性腫瘤兩大類,而癌癥即為惡性腫瘤的總稱。
而他這位老領導的腫瘤居然在大腦中。
“最重要的是惡性腫瘤。”
雖然是屬于癌癥前期,但是這位老人今年六十歲了,開顱手術屬于及其大型的手術,稍有不慎就會丟掉性命。
老人身為霧都市的市長,身份極為不簡單,最后做出了最有效的方案,以針灸之術為輔,進行開顱手術。
但是成功率依然不足五成。
洪國柱在了解到自己老領導的病情的時候,突然記得自己的女兒說過,蘇牧醫術驚人,他開顱手術半個月就跟沒事人一樣,就是他的功勞。
心中一動,就產生了讓蘇牧過去試一試的念頭。
成與不成,也算是經一番心意。
五個小時之后,洪國柱和蘇牧來到了霧都第一醫院,特護病房。
“是小洪。”
陪在老人身邊的是他的老伴,王翠蘭,看到洪國柱進來點點頭說道。
洪國柱點點頭問道:“王阿姨,市長怎么樣了。”
王翠蘭一臉悲傷的說道:“還是那樣,專家組都商量好了,明天開始手術。”
“咦,這一位小朋友是。”
洪國柱說道:“他叫蘇牧,是我找來給市長看病的。”
“小洪麻煩你了,老頭子這病國家保健局的專家都看過了。”王翠蘭搖搖頭說道。
蘇牧這個時候已經走到老人的面前,已經深受按住了老人的脈搏。
王翠蘭和洪國柱看到蘇牧在檢查病人,都紛紛閉上了嘴,朝著蘇牧望了過去。
大約一分鐘之后,蘇牧睜開了雙眼,點點頭,說道:“大概病情我知道了,惡性腫瘤,不過還好攔不住我,如果相信我,最多三次就可以治好。”
王翠蘭一時之間沒怎么聽懂。
倒是洪國柱當場愣住了,說道:“小牧你的意思是,可以在市長不開顱的情況下,治好他的病。”
“嗯。”
蘇牧點點頭說道:“如果你們相信我,我現在就可以給老人施針,不過我治療需要花點時間,要想全部治愈,最少也得一個月時間,特別是頭七天特別關鍵,每天都要施針一次,后面二十多天,只需要每一個星期施針一次就基本上可以痊愈了。”
“而且有了前七天的施展,老人已經可以出院,跟常人無異,腫瘤也會逐漸消散。”
“小伙子,你說的是真的。”王翠蘭一臉詫異而又焦急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