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隨便坐,我把這些菜拿到廚房去。”
“要我?guī)兔幔俊崩钚←愂谦I起了殷切。
“我看你啊!我猜想,你在家裡,你肯定是不會踏入廚房半步的?不知道我說得對不對呢?”夏麗在廚房裡,探出了小腦袋。
此話正是說到了李小麗的心坎上,的確,李小麗在自個的家中,是沒有踏進廚房。那是李太太的規(guī)定,作爲女人,誰說一定要入得廚房?上得了廳堂的?廚房的地方,是不適合一般的小資女人。所以李小麗自小起,李太太就是如此的灌輸著她,以至於李小麗是真的沒有踏進廚房的機會,從小到大,都是過著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王子生活,且是後話。
“怎麼?你不說話?就是默許我剛纔的話了!”夏麗又是探出了腦袋,一副調(diào)皮的樣子向著他巴眨著眼睛。
李小麗笑,神色是不自然的:“不錯!你剛纔說的都是大實話,不過話又說回來,都是拜我媽所賜啦!”
“怎麼回事?說來聽聽!”
“我媽說,廚房不是女人該呆的地方,作爲一個小資的女人,就是應(yīng)該過著屬於小資女人的生活。因此,說出來,我不怕你笑話了。”
“那你自己的意思呢?”
“我個人認爲嘛!我媽這是過於偏激的說法,現(xiàn)在的社會,都是要講究全能的,男人照樣可以入得廚房,出得廳堂的;再說,現(xiàn)在越來越多的家庭都是女主外,男主內(nèi)的生活方式了,世代在變遷,今時是不同往日。”
“不錯!看來你對此是蠻有見解的,你說的這話,倒是實實在在的。如果在這個社會上,每一個男人,都是如你的這種思想,那麼作爲女性的我們,是要幸福感激的;雖然是喊了十幾年的男女平等,但在當今社會的性別歧視,還是大多的普遍存在。什麼招工只招男不招女,這點分明就是存在著性別歧視嘛!你們男人能做得到的,我們女人也是能做得到,但是,我們女人做得到的,你們男人未必是能做得到。”
夏麗是在爲著她們的女同胞明冤不平,言語是激動的溢於表。
“唉!社會本亦是如此,我們也不必在深討論下去,作爲警察的我們,不強求此生能轟轟烈烈破除案件的驚天動地,只要是能務(wù)實的爲著那些冤案探測出個水落石出,還給他們一個清白,也就是足矣。”
“嗞”的聲響,夏麗打著了電爐,冒著的白煙,在嫋嫋的滾滾升起。其畫面,是溫馨的,李小麗是怔怔的望著她冊背影,原來,脫下警制服的MM,在居家室裡,是別有一翻韻味。
第二天的早上,李小麗靜靜的端詳著林富愛,發(fā)現(xiàn)他是一副悶悶的表情,他這是做什麼?
李小麗實在是不明所以,吶吶的問:“你怎麼了?有心事?”
林富愛淡淡的語氣:“沒!誰說我有心事?”
“哦!沒有是最好!”
“誰有心事呀?說來聽聽,我?guī)退麉⒅\出主意。”唐山像幽靈般的出現(xiàn)在他們的身後。
李小麗瞪了他一眼:“你死人啊?走路都沒聲音的?”
唐山一副嘻皮笑臉:“嘿嘿!不好意了!打擾了你們的好事!”
李小麗聽了唐山這話,倒是有些不自在:“你小子,說什麼呢?一大清早的,吃錯藥了?”
“誰吃錯藥了?”張Sir踏著悠然的步伐,瞇瞇笑的看著他們。
“張Sir!”
他們彼此是收斂了嘻哈謾罵的調(diào)佩。
“嗯!你們現(xiàn)在查出了殺害老江頭的兇手了嗎?距離規(guī)定的期限只有三天了,我可不希望到了最後,你們是交給了我一張空白的答卷。”張Sir的臉色,依舊是笑意,但在笑容的背後,是隱藏著少許的擔憂。
林富愛和唐山是怔怔的望著李小麗,李小麗是一輕鬆的神情,是不以爲然。
張Sir再度問:“怎麼?難道你們真的是還沒有探查到一丁點線索嗎?”
李小麗悠悠的嚅動著脣:“張Sir!你就放心吧!殺害老江頭的兇手,我已經(jīng)是百分之八十的把握的猜測到了是誰,只是還一點,我還需要驗證。”
“是誰?”張Sir臉上露出了笑意,意味深長的望著李小麗,有了他這句話,想是自己的烏紗帽可是穩(wěn)保住了。
“殺害老江頭的兇手就是徐浩!”
“徐浩?你是說三中中學高(三)班的徐浩嗎?”林富愛迫不及待的問因爲他實在是不願意相信是這個結(jié)局,徐浩他還只是個孩子。若是真的如李小麗所言,這個代價實在是太過於沉重。
“不錯!徐浩之所以要殺死老江頭,是爲了他姐姐,他的姐姐乃是死者啊蓮。只是到了現(xiàn)在,我一直都是想不明白,徐浩怎麼會知道老江頭就是殺害他姐姐的兇手,他爲什麼走上這條極端的道路呢?”李小麗皺著眉,如她剛纔的話所說,是百思不得其解。
唐山砸砸嘴:“你說殺害老江頭的兇手是徐浩,你是從哪方面可以確定他就是兇手呢?”
“徐浩是在6月6號在學校無辜曠課,之後他再也沒有回到學校,也是同時,從那時候起,再也沒有人見過徐浩,而我們發(fā)現(xiàn)老江頭的屍體是在6月9號,空間是隔了三天,法醫(yī)檢查老江頭的屍體時,得出的結(jié)論是老江頭死亡在48小時左右,徐浩可是有作案的嫌疑,這是疑點之一。”李小麗頓下來語氣。
“但憑這一點,根本是不能斷定徐浩就是殺害來江頭的兇手呀!”林富愛疑惑的揚起眉,他真的是希望李小麗的推論另指他人。
因爲,那個小男生,他真的是很單純!
“你是說得沒錯!單憑這一點,對於徐浩確實是沒有足夠的說服力。但是我再度到0度酒吧回訪,得到了一個重要的消息,據(jù)目擊者確定,老江頭,徐浩是同一天在0度酒吧裡出現(xiàn),而那天,剛好是6月6號,老江頭從醫(yī)院失蹤的第二天,徐浩在學校曠課的第一天。”
“那這也是不證明些什麼呀!或許他們都是湊巧碰在一起呢?”唐山說出了他的疑問。
李小麗隨即是搖著頭否認了唐山的話:“不!那根本不是湊巧,而是徐浩特意的跟在了老江頭一路爲來的。還有一個重要的消息,根據(jù)0度酒吧啊三說,徐浩在6月3號那天,曾經(jīng)問過他,說是在哪裡能買到工業(yè)酒精,啊三當時告訴了徐浩說,工業(yè)究竟只有在製造行纔會有。所以從這一點可以判斷,徐浩殺死老江頭的可疑性已經(jīng)是達到了百分之九十的可能,因爲在老江頭的胃部,經(jīng)過了剖屍檢查,是發(fā)現(xiàn)在他的胃裡,竟然是用於工業(yè)製造的工業(yè)酒精。”李小麗娓娓道就出始末。
唐山依舊是不解:“可是我想不明白,徐浩他怎麼能輕而易舉的把工業(yè)酒精參在老江頭的酒水裡面呢?你們難道不覺得這也是一個漏洞的疑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