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如同屠殺一樣的戰場,我輕輕的松了一口氣,帝**這一次被我偷襲成功,損失了不知道多少士兵,光我看到的估計就有了大概三千人。
這一次戰斗帝**損失慘重,恐怕是超出了帝**指揮官的承受范圍內。
看著已經幾乎沒有什么帝**士兵抵抗的戰場,我迅速的指揮著戰場上的聯盟士兵,現在不是打掃戰場的時間,我們必須要趁著帝**還沒有收到消息的時候迅速的沖擊帝**的本陣。
士兵們整齊有序的將帝**身上看起來還算是整齊的衣服拔了下來穿在了自己身上,這一步我們要借助著帝**的制服詐開帝**的城門。
就像是我們最初制定的計劃一樣,士兵們在將帝**身上的制服套在自己身上之后,緩緩地向著帝**的方向進發,這一次我們不能太過著急,因為如果讓帝**看出其中的問題,我們的作戰計劃就白費了,就算是讓帝**以為我們身后追著聯盟軍也會讓帝**提高警惕。所以我們必須假裝的像是剛剛吃完燒烤大餐回營的士兵。
萬幸的是,帝**因為看到我們的撤出麻痹了警惕,對于我們這么一支人數看起來不多不少的軍隊也沒有派人前來詢問,反倒是看見我們身上的制服就給我們開了城門,反倒是讓我感到十分的疑惑,會不會是帝**已經看出了我們的破綻或者是已經收到了逃跑出來的帝**士兵的線報,但是面對這樣一個大的蛋糕,我又有些舍不得,只好咬咬牙摔著士兵們緩緩走了進去。
而帝**這樣不盤問就放我們進來一度讓我十分的疑惑和不解,最后我在詢問戰俘的時候,才知道了為什么當是帝**的守衛并沒有詢問我們就放我們進來了。
那是因為帝**在這里雖然是聚集了六千余人,但是卻是來自不同軍團的殘兵敗將,如果要讓他們一個個詢問,恐怕等到第二天明天都進不了城門,更何況照他們看來我們還喝了不少酒,如果有什么沖突就更加得不償失,所以這些守衛們就草草讓我們進了城門。
而這一切居然就這樣輕松地讓我們這樣全副武裝的一支部隊進入了帝**的腹地,我環顧周圍,雖然這里面并沒有外面那么亂,但是路上隨處可見醉酒躺在地上的帝**士兵,相對于外面有烤肉吃的帝**士兵,城里的士兵更是被發放下了更多的美酒,而照他們的指揮官看來,既然外面的帝**也沒有事情,那么躲在城墻里面的帝**就是更加安全的了。
雖然帝**指揮官還使讓一部分哨兵警惕沒有喝酒,但是怎么會知道,在這樣的氣氛下那些帝**士兵又怎么能控制住自己的口腹之欲呢。
我冷笑一聲,摔著一群看起來醉醺醺的聯盟士兵緩緩地前行在城市之內,一路上的哨位居然都沒有對我們感到懷疑,我們就這樣沒頭蒼蠅一樣在帝**的本陣內找了一個有一個來回,終于讓我們找到了帝**的指揮所在地。
我停在一旁假裝因為醉酒嘔吐,卻抬起眼來仔細的打量著周圍的情況,這里的士兵顯然因為職責所在并沒有飲酒,但是數量上顯然十分稀少,更像是為了防備那些因為喝多了的帝**士兵沖撞了大人而設立的警衛哨而已。
我向著兩面的大街環顧,這里治安良好,也就意味著那些醉酒的帝**士兵并沒有再次大量聚集,更是我們對我們十分有利。
指揮所門口的一個哨兵緩緩向我們走來,嘴里還不停的說著:“從這里離開,你們以為這里是哪兒,敢在這里嘔吐。”
我抬起臉來看著近在咫尺的帝**哨兵,那個哨兵眉頭緊皺的看著我們一群人,滿臉的厭惡,“都從這里。”
哨兵還沒有說完,就停住了,他不可置信的向下看,我的彎刀正插在他的肚子里,他剛想要大叫,我則已經攪動彎刀,鋼刀在他的腹部攪動,那個士兵臉皺成一團,卻是半分都喊不出來了。
旁邊的幾個哨兵看見似乎有些不對,居然沒有向里面通報反倒是向我們走來,似乎是以為不過是些醉酒的帝**士兵鬧事而已,這樣大好的機會我們定然是不會放過的。
瞬間那幾個守在門口的哨兵就被我們圍城了一團,當那些哨兵反應過來不對的時候也早就完了,不過是瞬間幾個哨兵就緩緩的躺倒在地上,而這一切都沒有發出什么劇烈的聲響。
我看了看門口,哪里已經沒有人守衛了,我向著那個方向一揮手,聯盟軍的士兵干脆利落的撞開了門,里面的哨位還滿臉的詫異,還沒有等他們拔出刀來,已經被我們的士兵砍翻在地,更里面的軍官和一些達官貴人尖叫一聲就開始四處逃命。
今天是這里的指揮官慶祝他們堅守住此地并且將我們趕走的好日子,所以這些人并沒有攜帶什么兵器,現在在我們面前如同待宰的羊羔,整個指揮官哨所也就這么大的地方,這些人四處奔逃可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我帥人守住了哨所的入口,里面的人更是沒有什么可以逃生的辦法,慘叫此起彼伏,顯然已經驚動了外面的人,但是我不為所動,現在我們已經一舉端掉了帝**的指揮所,帝**現在就像是一個被蒙住眼睛的巨漢,可又怎么能打到我們這樣靈活的小矮人呢。更何況帝**的大部分將軍都來到這里參加了指揮官的聚會,留守下來的多是些小吏,再加上這里是由好幾個軍團的殘軍組成的,平時之間誰也不服誰,在這樣緊要的關頭更是沒有什么有用的作為。看著剛才還鶯歌燕舞的指揮哨所瞬間就成了人間煉獄,我緩緩帶著士兵們走了出去,背后的士兵們干脆利落的在指揮哨所內放了一把火,要將那些躲藏在里面的人也燒成一團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