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仿佛深怕受到感染一樣匆匆忙忙的出去,木質的大門咯吱作響的關上了好看的小說。我躺在地上環顧四周,沾染著血跡的墻壁,散發出陣陣惡臭的草垛,我掙脫早就被磨斷的繩子,無力的躺在地上,從微微有些亮光的通風口往外看,火熱的太陽正高高升起,心中卻什么也不想。
不知過了多久,木制的牢門嘎吱的響起,一個年輕的人陪著笑說道:“張總管,真的只能幾分鐘,萬一被別人知道,小的沒法交代啊。”
一個似乎聽過的聲音在一旁響起“老夫自有分寸,小兄弟莫要太過擔心。”
似乎其中一個人把什么放到另外一個人手上,年輕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怎么好意思呢。那老先生看著,小的給你門外防風。”
說著說著,關押我的牢門被人慢慢推開,灰塵蕩漾。
一個老者昂首而入,一個眉清目秀的年輕人點頭哈腰的退了下去,走的時候把門順便給我們合上。
我回頭去看,果然是張總管,我撇撇嘴,沒有說話好看的小說。
張總管看看我,蹲下身子來,似乎下了什么重要的決心,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奇怪的東西,扁平的前頭卻有兩根尖銳細長的刺,我心中不安,大喝:“你要干什么?”
張總管不理我,只是似乎在尋找什么,我顧不得身上疼痛,劇烈反抗,張總管卻不受影響的直接刺了過來,插在我的前胸,兩根尖刺似乎穿透了一切,一股劇烈的疼痛直達腦海,凄慘的叫了一聲,然后軟軟的癱軟在地,眼前一片黑暗,竟是頂不住疼痛,暈眩過去了。
而張總管,已經小心翼翼的將手中的器物收起來,緩緩推開牢門,走了出去。
-------并沒有過多久,兩名獄卒來到我的牢門口,再次打開我的牢門,二話不說,抓住我的胳膊就往外拖,我半是清醒半是混沌的被他們一路拖到了行刑房。迷迷糊糊間,他們把我捆在了一個木制的刑具上面,我的腳下是一個火熱的鐵球,但我卻不得不踩在上面才能保持身體平衡。
燒的火紅的鐵球并沒有讓我感到一絲痛楚,我不禁好奇的開始四處打量,陰暗的行刑房里什么都看不清。只有僅有的幾個火爐散發出淡淡的紅光,旁邊有數名獄卒忙忙碌碌的運動者,黑暗中,似乎有人窺探我,我打了一個冷顫,像是被兇橫的狼盯住一般。
我順著那到目光看去,只能看到一個端坐在椅子上的年輕人,而旁邊低眉順目一臉順從的胖子倒有幾分像剛才的牢頭。
一股不祥的預感從心底浮現,該不會是他吧?。不一會,獄卒們紛紛停下腳步,似乎已經將道具都準備好,就等著領頭的一聲令下,就要上來行刑一般,終于有人將一展煤油燈放在座位那人面前,我瞇起眼睛一看,心中微涼,果然是他——艾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