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峰心里面已經(jīng)有了數(shù),所以也不再繼續(xù)揣測什么,畢竟等到他找到王躍邦,將對方的嘴巴撬開,那么事情的真相如何,或許就能夠水落石出了。
將他在貴倡開的酒店推掉,夏峰隨后給劉詩畫打了個電話,打算拜托劉詩畫,幫他再確認一下。
倒不是他不相信會長,而是他想要對雒陽警方那邊掌握到的線索,以及得到的結(jié)論,有一個更為準(zhǔn)確的把握。
因為按照會長調(diào)查的結(jié)果,警方貌似還沒有真正的確定,失蹤的三個大天師,以及王脾氣已經(jīng)死了。
倒是有說找到了一些尸塊,但是這些尸塊是屬于誰的,會長也沒說明白。
劉詩畫對于他的請求,還是非常愿意幫忙的,畢竟這種事也不算什么,就以朋友之名,打個電話過去就能問清楚很多。
等退了房間后,夏峰便買了前往雒陽的火車票。
之所以沒有考慮買機票,一是因為貴倡沒有機場,而是因為貴倡距離雒陽坐火車的話,就只有2個多小時的車程。
所以考慮到飛機經(jīng)常延誤,還需要提前兩個左右開始等待后,他則直接買了張火車票。
火車上的人很多,乘客們上上下下的也有些吵鬧。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一直望著窗外,全程幾乎都沒有動過。
直到劉詩畫那邊有了消息,他才從口袋里拿出手機來接聽。
“夏峰,實在是不好意思,這起案子屬于他們的保密案件,我也沒有權(quán)限過問。”
劉詩畫在電話里很是抱歉的說道。
夏峰其實也沒想到,劉詩畫竟然什么也沒問出來,他心里面嘆了口氣,然后回答說:
“沒事,我在想想辦法吧,麻煩你了。”
“不麻煩,哎,我真是覺得很慚愧,你難得找我?guī)兔Γ晌疫€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從劉詩畫的語氣里,夏峰聽得出來,對方是真的想要幫他。
“沒事,以后還有機會讓你幫忙,不過這次的忙沒有幫上,你只能折現(xiàn)了。”
“好啊,等你什么時候忙完了找我,我請你吃飯。”
“哪還有提醒才請客的,你這請的一點兒也不情愿啊。”
“請夏大天師吃飯,可是我的榮幸,我怎么會不情愿。這不是知道你忙,所以也不好確定時間嘛。”
“別說我最近還真挺忙,等我閑下來再找你去耍大寶劍吧。”
“哈哈,好的。”
找劉詩畫辦正事沒辦明白,所以夏峰在和對方隨口扯了幾句后便掛了電話。
“省級公會保密,雒陽警方那邊也保密,真是有些意思。”
夏峰心里面想了想,隨后他則翻了翻系統(tǒng)背包,之后他便雙眼一亮,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可以用作解決這種問題的好東西。
2個小時后。
雒陽刑警大隊。
夏峰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手上則拿著關(guān)于案件的相關(guān)資料。
而在他身旁,一名職員正在他的指揮下,放著一些照片。
“只有這些是吧?”
夏峰對著那名職員問道。
“是的,這是我們拍回的全部照片。”
夏峰聽后點了點頭,然后也沒有再說什么,將注意力又重新放到了被他拿在手上的案件資料上。
這起案子并不只是失蹤了四個人這么簡單,一共失蹤了九個人。
除卻失蹤的三名大天師,以及王脾氣之外。剩下的五個人,則全都是三名大天師的親屬,或是朋友。
幾個人并非是先接到報案失蹤,而后才開始找尋他們下落的。
而是先發(fā)現(xiàn)了一些尸塊,之后通過調(diào)查,才發(fā)現(xiàn)這些人失蹤的。
尸塊發(fā)現(xiàn)的地點都不同,有的是在住宅樓下,有的是在果園,還有的是在河里,被漁民打撈上來的。
目前發(fā)現(xiàn)的尸塊,來自于不同的九個人。
其中有七個人的身份已經(jīng)確認。
至于剩下的三個人,或是沒有確定他們的身份,或是沒有找到他們的家人。
王脾氣無兒無女,劉天師倒是有個兒子,不過兩個人之前不知道因為啥事鬧崩了,以至于很多年都沒有聯(lián)系。
他兒子也常年在國外。
這些人都是在同一天被殺的,不但被切碎了不說,還有被火燒過的痕跡,作案手法非常殘忍。
并且尸塊也并非是全部,只是一部分。
幾個死者的腦袋至今都沒有找到。
上面也有王躍邦的筆錄,按照王躍邦的說法,他和劉天師幾個人分開后,就再沒有過聯(lián)系。
根本不知道他們失蹤的事情,從時間上看,他們都是在事件結(jié)束當(dāng)天就與外界失聯(lián)的。
而隨身物品,目前就只發(fā)現(xiàn)了王脾氣的一部手機,至于像劉天師等人像是手機等隨身物品,都還沒有找到。
警方在之前也已經(jīng)去了劉天師在雒陽的住所去搜尋,只是并沒有任何的收獲。
雖然這起案子一直在調(diào)查,但因為發(fā)掘的線索太少,所以幾乎沒什么實質(zhì)性的進展。
夏峰將相關(guān)資料看完后,便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
這絕對是一起團伙作案,而不只有一個兇手。
因為這些人并非都是家住雒陽的,警方查到了其中有兩個天師,曾坐過火車相繼達到了,他們所居住的城市。
這就說明,他們在被襲擊之前是分散的,但是他們的尸塊最終卻混在一起。
可見是有人在各地將他們殺死,或是迷暈,待聚集起來后才進行分尸和火燒的。
這種變態(tài)的殺人手法,以及不留任何證據(jù)的謹慎,不禁再度讓他同那個殺人俱樂部聯(lián)系到了一起。
這一次,會不會又是殺人俱樂部里的那些變態(tài)嗎犯下的案子呢?
“所有受害者的物品,就只找到了一部手機。
我們懷疑,是這個受害者在嘗試逃走的時候,無意中掉了手機。
至于追他的兇犯,則并沒有注意到,所以才能令手機保留了下來。”
坐在他身旁的職員在注意到,夏峰一直在盯著他們所找到的受害者物品表格欄后,他則不禁分析道。
“這部手機是從哪找到的?”
“在一處發(fā)現(xiàn)碎尸地點的附近。
那里因為比較偏僻,所以罕有人走動,手機落在一處荒草中,我們找到的時候已經(jīng)沒電關(guān)機了。
事實上,這到底是不是受害者的物品,還沒有被證實。
目前只是證實了,這部手機的主人也已經(jīng)失蹤了,所以我們才懷疑,它屬于受害者。”
夏峰從刑偵大隊里出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有些昏沉。
之所以里面的人會那么聽話,解封所謂的保密,則是因為他用鬼面具改變了模樣,而后又使用了偽裝卡,偽裝成了上級派來了解情況的職員。
這才接觸到了有關(guān)這起案子的全部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