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安局威龍組駐地。
趙威龍神色凝重地在辦公室內來回走動,手上同時夾著一根香煙,搞得整個辦公室內煙霧繚繞,像是蓬萊仙境。
“咚咚咚~”
有人敲門。
“進來吧!門沒鎖。”趙威龍嘆了口氣,語氣略顯疲態地說道。同時將手中的香煙直接拿到辦公桌上的煙灰缸處掐滅。
“嘎吱~”
門被打開,走進一個短發男青年。樣貌帥氣,身材魁梧,有一種軍人氣質彌漫開來。
“哦!原來是偉業啊!你過來找我有事?”趙威龍微笑地看著馮偉業道。
馮偉業是威龍組情報科科長,也是趙威龍幾經周折,才從京城駐軍司令員黃和平手中“搶”了過來。為了這事,他的這個司令員哥們差點和他在司令辦公室內干架,幸虧是馮偉業和其他駐軍的參謀長和軍長即使趕到,才攔住了已經竭斯底里瀕臨瘋狂的兩人。
雖然馮偉業最后選擇了威龍組,但是足足過了三年,在趙威龍的極力修補之下,他和黃和平的關系才算是和好如初啊!不過,對于黃和平想要將馮偉業回挖這事,趙威龍卻是死都不肯松口!可想而知,馮偉業這種人才,在趙威龍心中地位是多么地重要!
“報告組長,經過我們情報組得到綜合分析了這幾天的情報,得出了一個驚人的預測。還希望組長肯批準我將這個預測說出來。”馮偉業語氣誠懇了地說道,但從他那的焦慮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來,這個預測似乎很重要。
趙威龍很滿意馮偉業這種既認真負責又溫文謙遜的態度,這恰恰也是每個領導都喜歡的的下屬類型。試問有那個領導會喜歡一個整天牛氣哄哄,不將領導放在眼內的下屬?
“嗯,說吧!偉業!呵呵,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有什么新的想法或者推測,就一定要大膽地說出來,不要擔心其他,知道嗎?”趙威龍略帶鼓勵地說道。
馮偉業點了點頭,隨即說道:“組長,我們這幾天接到A市和其他兄弟邊防城市出入境處法發過來可疑人物出入境報告,經過詳細的分析和篩選發現,這幾處同時入境的可疑人物,他們的同一個目的地,居然都是我們A市。”
“嗯,繼續!”趙威龍迎著馮偉業投來的請示目光,點頭示意其繼續。
“經過我們情報科的仔細研究分析,發現了他們這些人中其中一個人物最可疑。”馮偉業臉色瞬間變得凝重,很認真說道。
“誰?”趙威龍眼睛閃過一道金光,問道。
“辛吉斯!”馮偉業不緊不慢地說道,“她是昨天經過廣汐自治區和南越國接壤的貴港市入的境,入境理由是觀光旅游。不過,她只是在貴港市呆了半個小時不到,便搭飛機來到我們A市。”
“哦?那不是很正常么?她既然想要觀光旅游,怎么個旅游法,好像是人家的自由吧?”趙威龍笑道,似乎對于馮偉業的說法不太認同。
“組長,若是一般人的話,那倒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馮偉業似乎早就預料到趙威龍會是這個反應,當即繼續淡定地說道,“可是這個辛吉斯她不是普通人。我特意打電話給我在京城公安局情報科的同事,拜托他通過其權限,去國際刑警的罪犯資料庫內查找一下。
“難道這辛吉斯是國際刑警通緝的要犯?”趙威龍臉色漲紅了起來,整個人突兀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用期待的眼神看著馮偉業。
“嗯,沒錯,這個辛吉斯只不過是她的其中一個化名而已。而且她和黑寡婦組織的淵源很深……所以,我大膽推測,她是準備過來營救戴安娜!”馮偉業大膽地說了出來。
趙威龍聽罷,旋即陷入了沉思,整個辦公室的氛圍也瞬間像是陷入了停頓。
馮偉業也在默默地等待著,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哈哈~好!偉業啊!我對于你今天的表現真的很滿意!”趙威龍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看向馮偉業的眼神中充滿了欣賞,“其實在你來之前,我就已經得到線報,大概內容是叫我小心看好戴安娜,而你的大膽推測,則是證實了這個線報的真實性。”
馮偉業的眼神中閃過一抹激動,但也僅僅是一閃而過。
……
三天后,A市一處隱蔽的出租屋內。
一個金發碧眼的女子,一臉頹然地坐在那張席夢思的床上,耷拉著頭,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劉海,你別讓我戴安娜有機會出去,否則我出去的那天,將會是你受死的時候。”耷拉著頭的戴安娜手中,赫然是一體積只有巴掌大小布衣小人,小人的笑容可掬,只是胸口之處那兩個漢字“劉海”顯得尤為醒目。
這個小人是戴安娜偷偷地用其監禁地方的爛布,縫繡而成。實在難以想象,一個外國女子,竟然對華夏國的針縫技術居然如此精通,沒見過她的人,說不準還以為她是一個華夏女子呢!
只是,現在不是考究戴安娜這一手嫻熟的針縫技術到底是如何練就的時候。
這間出租屋是兩房一廳,也算得上是出租屋中的“豪宅”了。秉承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原則,國安局威龍組悄然地在A市市區內,租下了好幾處兩房一廳的地方,用作監禁犯人的處所。
戴安娜所在出租屋,在威龍組的所有監禁點中編號為零零八號!看守她的人,是威龍組的兩位男組員。他們都是輪班制,并且實行輪崗制。所謂輪崗制,就是每個人會穿插著在一個監禁地點履行看守職責,時間一般是三天。三天一輪換,這也是出于人性化的管理和保密的安排。
“老李,今天就輪班了,我們可是有三天的假期啊!有什么節目么?”其中一個看守男組員,滿臉期待地看著另一個叫做李智勇的中年男組員問道。
李智勇聽到對他的這位年輕的搭檔陸峰的話后,不由得暗自搖頭,心想年輕人就是年輕人,想到的事情永遠都只有吃喝玩樂!不過,也難怪,還是個小伙子嘛!而且還沒有成家,哪里能夠想到更多的事啊!
“唉!我老了,而且我兒子今年已經高二了,明年就高考了。那臭小子成績不錯是不錯,但是聽他班主任說,班上有好幾個女生喜歡他。所以,我想趁著放假的時間,好好給他上上思想政治課。”李智勇雖然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著他兒子,但是語氣中的自豪,任是誰都聽得出。
“呵呵,老李啊!你果然是二十四孝老爸啊!做你兒子,可真是幸福啊!”或許是想起自己孤兒的身份,陸峰很是羨慕嫉妒地說道。
李智勇之前聽過陸峰說過他是孤兒的事情,當即便知道自己似乎勾起了對方的傷心往事。心中不免有點愧疚,當即便立馬轉移到別的話題。
就在兩人熱聊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出租屋平日里,一般都不會有人敲門的。即使是房東,也從來不會過來敲門,因為威龍組在和
房東簽訂租房合同的時候,就已經約定,非必要,不可以過來敲門。雖然房東對于這么奇怪的一條條款感到不解,不過看在對方一次性付了三年的租金份上,也就答應了。
所以,剛才的那幾下敲門聲,真的很詭異!
李智勇和陸峰對視了一下,兩人互相做了一個手勢,隨即輕手躡腳地快速來到門口的兩側。李智勇看著陸軍,伸出手去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然后再指了一下門口。意思很名明顯,就是說他想先透過門孔,看看外面到底是誰!
陸峰點點頭,李智勇很快便將頭靠到門孔處。門孔是一個只有大拇指般大小的小孔,是提供給房間主人識別敲門者的一個最方便快捷的方式。
不過,這樣貿然將眼睛湊過去,也是要冒著一定風險的!
就在李智勇將右眼湊到門孔處,還沒到一秒,陸豐便聽到一聲悶響“噗~”,隨即又是一聲“噗~”,接著便猛然聽到李智勇“啊~”地一聲慘叫聲。
接著的一幕,更是看得陸峰差點嚇暈了過去。
李智勇的右眼血肉模糊,眼珠子的正中應該是被利器所刺破,鮮血直流,如同恐怖片內的猛鬼一般。而李智勇本人則是渾身顫抖地在哪里捂著自己的右眼,嘴巴在竭斯底里地狂叫,整個身體在瘋狂地扭動震顫著。
“老李~老李,你怎么了?”陸峰關切地叫道,便打算直奔上前將倒地的李智勇給拉起。
“砰~”
一聲巨響,門瞬間被踢開,瞬時散架的門直接壓在李智勇的身上,那把拉門的扶手,碰巧撞擊在李智勇的太陽穴處,將那里砸出了一個恐怖的小孔,鮮血再次噴涌而出。傷上加傷的李智勇,此時慘烈地猛然顫抖了記下后,便突兀地停止了動靜,死了!
“老李~”
沒什么事情慘的過親眼看著自己的同事被殺,而自己卻一點忙也幫不上痛苦。陸峰覺得此時自己的心幾乎都碎了,在竭斯底里地吼出了這一句后,他的心中已經是充滿了仇恨。
“啪~”
一個大得恐怖的巴掌不知道從何處扇了出來,直接便將陸峰給扇得倒在現場,昏死了過去。
“呸!不堪一擊,居然還好意思說是國安局威龍組的人!哈哈,全是廢物。”門口緩慢地走進幾個人,其中中間的是一身黑色勁裝的女子,旁邊的則是同樣裝束的墨鏡肌肉男。
這個女子,赫然就是辛吉斯,也是將劉海和施媚媚綁架的那個神秘女子!
“走,進去給我將戴安娜帶走!”
辛吉斯冷聲說道,身邊的幾個墨鏡肌肉男,則是立馬臣服般地點頭應是。
幾人很快便將還在戳小人的戴安娜給房間內救了出來,只是他們幾個都感到不解的是,戴安娜起初還不太愿意離開,還說什么一定要憑自己的力量逃走。辛吉斯實在受不了,便親手朝戴安娜的后腦勺來了一擊,才總算搞定了她。
辛吉斯一伙人快速地從出租屋內撤了出來,畢竟他們搞的動靜太大,驚動警方和威龍組的人是遲早的事。
上了一輛超長房車后,辛吉斯看都不看一眼,便朝司機下了開車的命令。
這輛加長版豪華林肯限量版房車,隨即便緩緩地離開事發地,像午夜幽靈般迅速沒入深夜的長長車流之中。
“到了!”
司機的聲音既陌生又熟悉,心急的辛吉斯雖然有所疑惑,但也沒有去深究,而是朝坐在其對面的幾個手下打了個眼色,隨即由她自己親自將戴安娜給帶下車去。
只是,甫一下車,辛吉斯一伙人便瞬間驚呆了。
“咔擦~咔擦~”
一連串如同多米諾骨排被推倒時所發的聲音一樣,這些對于辛吉斯來說絕不陌生的子彈上膛之聲,旋即從四周傳來。
而站在她們四周,并且將他們給包圍得水泄不通的,是一群從腳底武裝到牙齒的特警。而那一排殺氣凜然的黑色槍口,則是全部對準了辛吉斯和戴安娜他們。
“辛吉斯,歡迎您來華夏做客!”劉海這個客串司機,輕輕地將戴在頭上的棒球帽給拿開,隨之露出其招牌式的劉式笑容。
“怎么可能?你不是被我關在暗室里面了嗎?怎么可能出得來?”辛吉斯不敢置信地看著劉海道。
“呵呵,美麗的辛吉斯小姐,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我們華夏國一位名人說過的話,一切皆有可能呢?”劉海裂開嘴巴,露出潔白的皓齒笑道。
“我還是不能相信,你不是被我已經制服了嗎?怎么可能逃得出來?”辛吉斯依舊不死心,似乎一定要弄清這個問題,否則就不會善罷甘休。
劉海繼續笑道:“看來你應該沒有讀過我們華夏古著名軍事家孫子所寫的《孫子兵法》
了?兵不厭詐,知道嗎?呵呵~”
“《孫子兵法》?孫子寫的?天哪!你們華夏人實在太恐怖了。不過,我仍然對你是如何逃出來的過程,很感興趣。你可知道,我關你的地方,可是運用了全世界最先進的監禁技術去建造的牢房,迄今為止,能夠成功逃出去的,除了劉海外,還真的沒人能逃出去過。”
劉海看著在哪里驚奇感慨的辛吉斯,隨即笑道:“世上不可能有萬事萬物都不可能是完美無缺的,只要他存在于這個世界上,它就一定會有漏洞。而我劉海,最擅長的就是找茬找漏洞。只要給我找到一點細微的漏洞,我就有辦法將你整個系統給破壞殆盡。”
聽到劉海的話后,辛吉斯的俏臉不由得一陣抽搐,她已經想象得到,幾乎凝聚她一生心血的“超級監獄”,居然毀在了劉海這個卑賤的華夏人手中。頓時,一股發自內心的滔天恨意,開始熊熊燃燒,雙眼死死地盯著劉海,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
辛吉斯的心在滴血呀!不過要是她知道,劉海在離開的時候,將她傾家蕩產所建造的“超級監獄”付之一炬的話,估計現在她肯定會不顧一切地和劉海拼命。
不過,劉海一向做事誠實,一般都不會說謊,所以便詳細地將他如何逃出“超級監獄”和最后將之付之一炬的每個細節,都說的一清二楚!
“噗~”
辛吉斯越聽越氣,聽到最后干脆怒火攻心,大噴一口黑血,旋即整個人當場昏倒在地。
“劉海,我現在才發現,你不是人!”趙威龍突然用一種看怪物的眼光將劉海從上到下看了一遍后,才說出這一番差點讓劉海吐血的話來。
“龍哥!我的龍大組長,我不是人難道還是鬼呀!”劉海強忍住笑噴的沖動,白了一眼趙威龍答道。
趙威龍狠狠地捶了一下劉海的胸口,笑道,“我現在懷疑,美國最近出的那部施瓦辛格主演的《逃出生天》是不是剽竊了你的創意呀?若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可以幫你去告他們。”
“《逃出生天》?呵呵,那僅僅是拍戲,而我這可是現實版的,逃不出來的話,可真的會死人的。所以,不是
我吹牛,他們很有可能是真的剽竊了我的創意,龍哥,你可要替奴家做主啊~”劉海笑道,最后一句的時候,故意尖著嗓音,比太監還要太監!
兩人互損了一會兒后,便開始收隊。
這次可謂是大獲全勝,其中劉海能夠在“超級監獄”里面逃出來是扭轉成敗的一個最重要的轉折點,所以,威龍組全體人員都對趙威龍給劉海申請一等功沒有任何異議。其中,馮偉業還專程過來找劉海,兩人一見如故,倒是聊了許久。
不過,令劉海有點心有余悸的是,他居然繳獲了一個用碎布縫紉而成的小布人,而小人的胸口處繡著的,就是他的名字。后來經過威龍組的其他人得知,這個小布人是戴安娜的時候,他的心里的不由得暗自吃了一驚。沒想到,戴安娜居然這么恨他!
劉海并沒有放在心上,反而對李智勇的死感到很愧疚。其實只要他的計劃再詳盡點,是完全可以避免李智勇被殺死的。不過,他在去見李智勇最后一面時,卻隱隱發現李智勇似乎還有一分氣息尚存。
下意識地,劉海的腦子里突然出現了一個藥方!出現的如此突然,倒是將劉海也嚇了一大跳。自己什么時候也懂得治病救人了。而就在他自己也嚴重質疑藥方的真實性時,屠夫書生卻突然出現,一本正經地向他解釋這個藥方該如何去運用。
按照屠夫書生的說法,這個藥方可算是每個人修煉萬能大法的人的一個階段性的獎勵。隨著萬能大法修煉的日益深入,修煉者的許多想法,萬能大法是可以完全感應的到,就像是一個懂得察言觀色的正常人一樣,所以,它會根據修煉者的心意,立刻“生產”出一件物品,而這件物品,則是修煉者此時此刻最需要的東西。
這個藥方,在地球上任何一本傳世的醫書中也是難尋其蹤跡,可謂是獨一無二的奇方,或者稱為神方也毫不為過。
屠夫書生將整個方子的制作方法,直接以填鴨的方式給一股腦灌輸進劉海的大腦中。經過萬能大法開發的腦域,自然絕非平常人的大腦所能比擬,就算稱之為“超級神腦”也毫不為過。
不一會兒便記住藥方和制作方法的劉海,便直接找到趙威龍,將自己想要救治李智勇的想法給說了出來。趙威龍先是驚訝不已,后來經過劉海的多方唇舌,總算答應去試一試。于是他便找來李智勇的妻子。
李智勇的妻子,得知自己老公居然在執行任務受重傷,并且即將命不久矣的時候,立馬嚇得六神無主了。不過,在聽到趙威龍的人居然能夠將李智勇給救活,當即便瞬間激動得語無倫次,還跪下來求劉海出手,說只要能夠救得了李智勇,她做牛做馬都愿意。
劉海自然不會讓別人的老婆給自己做牛做馬,當即便勸服了她,并且保證百分百能夠恢復到和常人無異。
要換做以前,趙威龍會直接當做劉海是神棍在此處招搖撞騙,不過,今時今日,他再也不敢消小覷劉海,縱使劉海現在說自己能夠飛天遁地,估計趙威龍即使驚訝,最后也還是會相信的。
劉海也知道做人要低調。所以也沒有繼續吹噓自己多牛多牛,而是有條不紊地交代著趙威龍去買藥材,和準備手術的地方。
李智勇的傷在常人看來,那絕對是百分百的致命傷。右眼眼珠被利器刺穿,已經是是不能再作為眼睛看待了。而胸口的肋骨幾乎全部斷裂,而且里面斷骨交叉,將體內的內臟幾乎全都刺穿,疼痛程度可想而之。
趙威龍被劉海請了出去揀藥和熬藥,一個小時后,劉海等趙威龍將那熬好的中藥拿過來時,他立馬雙手接了過去,旋即便端著那些藥走進了一個小房間內。十五分鐘后,他便端著一碗泛著沁人心扉的清香味的雪白膏狀物體出來,在眾人驚奇的注視下,走進了早就準備好的手術室。
一個小時過去了,在外面等候的人,每個人心中都有一股想要沖進去看個究竟的沖動,但最后都被自己的理智給牽制住,誰都不敢越雷池半步,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影響到劉海的醫治過程。
終于,門打開了。先行出來的是滿頭大汗,略顯疲憊的劉海。當趙威龍和李智勇詢問手術進行的如何時,劉海顫顫巍巍地向兩人伸出了一個剪刀手,然后說道:“他身上的傷已經好了,但是由于身上的骨頭處在愈合新生的階段,所以半個月內,都不得有劇烈運動。”
“什么?傷已經好了?”趙威龍和李智勇妻子還有其他人的嘴巴都嘟成了O形,顯然還是不太敢相信劉海說的是真的。
“咳咳,組長,秀麗,你們都在呀?”李智勇的聲音從手術室內傳出,雖然略顯疲態,但也基本和常人無異。
李智勇的老婆何秀麗,第一時間沖上前去,緊緊將亮色還算蒼白的李智勇給緊緊抱住,失而復得的心情,讓她喜極而泣。
直到這時,眾人才相信李智勇確實已經痊愈了,同時每個人的心中都泛起了驚濤駭浪。看向劉海的眼神中,除了敬佩外,居然更多的是熾熱的崇拜……
……
劉海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擺脫了威龍組那群“如狼似虎”的人的魔爪,只記得他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林嫣然和文娜都已經睡了,所以劉海進去的時候,都是輕手躡腳的,如同做賊一樣。不過,幸好那些一直蹲守在別墅外面的記者都撤走了,否則估計明天又上頭條!
這幾天也著實累的夠嗆,劉海草草洗了個澡,便直接倒在床上了。
一夜無話。
次日清晨,劉海還在熟睡之時,便已經隱約間聽到廚房哪里似乎乒乒乓乓地響個不停。
“嘭~”
“啊~”
先是一聲略顯沉悶的爆炸聲,接著就是一聲女子的尖叫聲。這聲音劉海自然認得,正是林嫣然的。
大清早的,嫣然該不會是遭賊了吧!
原本仍然迷迷糊糊的劉海,突然間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后簡單快速地穿好衣服后,便箭一般地朝一樓的廚房沖去。
“嫣然,你沒事吧?沒傷著吧?”劉海奔到廚房的時候,就見到林嫣然背對著他,似乎在哪里抽泣。而地上則顯得一片狼藉,雞蛋殼和小白菜的菜葉等等都凌亂地散了一地。
“劉海,嗚嗚~我是不是一個特別笨的女人呀?我怎么連最簡單的煎個雞蛋餅都不會啊?我是不是太笨了……嗚嗚~”林嫣然看著廚房水龍頭哪里的那塊已經不成形的面粉,兩眼淚汪汪地看著劉海哭道。
原來是想煎雞蛋餅呀!我還以為她想炒什么特色小菜呢!不過,事情有點麻煩,這煎雞蛋吧,我劉海貌似還真的沒學過,這臨時的,倒是問誰去呀?
劉海隨即擺出那招牌般的燦爛笑容,走了過去將正在哭鼻子的林嫣然給緊抱住,憐愛地用手將林嫣然流出來的豆大的淚珠給擦干凈,微笑道:“傻丫頭,不就是煎個雞蛋餅嘛!真的不懂的話,那我們就百度一下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