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0萬!十七號先生出價1500萬,還有沒有更高的了?”隨著歐陽鴻宇一句“開始”落地,很快就有人報價了,歐陽鴻宇連忙說道。
楊猛聽到聲音,不由地把目光轉(zhuǎn)了過去。
只見舉牌的人是坐在楊猛身后兩排的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
在他的身邊,一個濃妝艷抹的年輕女子,正滿臉興奮地用豐滿的胸.部,摩擦著中年人的手臂,口中還膩聲說道:“親愛的,你對我真好!”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倆人鐵定不是什么夫妻關(guān)系,這女人估摸著不是中年人的**就是小蜜。
對于這種所謂年齡不是距離的愛情,楊猛一向都不相信,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人嫁給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口口聲聲說是為了愛情,愛情你妹啊!
“媽的,老牛吃嫩草,而且吃的還是毒草,這特么的是什么審美,什么品位?”楊猛瞄了一眼道貌岸然,實則色.欲迷心的中年人,嘴中嘀嘀咕咕。
這次張萌萌的表現(xiàn)倒是和楊猛出奇的一致,只見她黛眉微蹙,明顯的露出一副厭惡的神色,嬌哼了一聲,道:“哼,一對狗男女!”
楊猛詫異的看了看張萌萌,就好像是第一次認(rèn)識她一樣。
“我出1600萬!”
不過明顯有人不想讓這個十七號中年人出這個風(fēng)頭,在歐陽鴻宇重復(fù)了兩次“1500萬,還有沒有出價更高的?”之后,坐在角落里的一個戴著面紗的黑衣貴婦,舉起了身前的號碼牌。
“1600萬!好,這位女士出價1600萬,還有沒有更高的了。”歐陽鴻宇伸手對舉起號牌的女士示意了一下,聲音洪亮。
“這玩意賣相不錯,而且看起來有很強的可塑性,要不我買下來,在里面刻上一些新的陣法,送給瑤瑤算了!”楊猛扭過頭,摸了摸下巴,這樣想到。
“喂,臭流芒,你既然能夠來到這里,那就應(yīng)該很有錢吧?”就在楊猛還在琢磨這件事的時候,張萌萌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靠近了楊猛,狡黠地看著楊猛,道:“要不,你去把它買下來吧?”
楊猛雖然心中已經(jīng)決定了要買,可是瞄到這丫頭眼中的狡黠,卻是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鄙夷之色,道:“切,我一個大老爺們,買條項鏈做什么?”
“哼哼,不買就算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張萌萌撇撇嘴,坐直了身子,似乎有些郁悶自己的挑撥不成功。
楊猛笑了起來,突然一舉面前的號牌,大聲道:“我出兩千萬!”
“2000萬!”站在拍賣臺前的歐陽鴻宇眼睛一亮,看了楊猛一樣,道:“好!來自十三號的這位年輕的先生出價2000萬,真是出手大方,年少有為!而且,您今晚身邊的女伴很漂亮,年輕的先生,您真幸運!”
“草,這歐陽鴻宇也他媽的不是什么好鳥!老子有那么多錢,愿意買,你提這小丫頭片子做什么,這不是擺明了說哥是為了博取女孩子歡心嗎?”楊猛眼中閃過一絲精芒,心中大罵。
因為這一次嘉士彼拍賣行舉行的拍賣,每一件拍品的價格都在千萬以上,所以來的都是一些人四五十歲的中年人,至于那些年輕人,也都是他們相熟的富豪的晚輩,突然蹦出來楊猛這個角色,而且更是跟著楊森一起來的,自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所以,在聽到歐陽鴻宇的介紹之后,許多人都開始交頭接耳地打聽起楊猛的來歷。
而那些年輕人,女的對楊猛投去好奇、炙熱的火辣眸光;男的則是一水的嫉妒,赤.裸.裸的艷羨。
“在場的諸位貴賓,還有沒有誰出價了?”歐陽鴻宇環(huán)視了一下會場,不緊不慢地說道:“諸位,要知道,這件‘傳世光影’,可是卡迪亞大師的巔峰之作,無論是藝術(shù)價值,還是收藏價值都有很高的漲幅空間。任憑機(jī)會從自己前面偷偷溜走,可不是諸位貴賓的性格啊?”歐陽鴻宇繼續(xù)嚼舌頭。
“我出2300萬。”
就在大廳陷入一個寂靜的時候,一道聲音從楊猛身后不遠(yuǎn)處傳了出來,卻是剛才想要擠到張萌萌身邊,擠的最瘋的一個年輕人。
在喊出這個價格之后,這年輕人用眼睛的余光掃了楊猛一眼,臉上似乎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神情。
“是董少……”
“我擦,還真是這貨!不是說這家伙被董先生送到斯里蘭卡了嗎,怎么回來了?”
“嘿嘿,據(jù)說這貨是個天生的惹禍精,這下有樂子看了!”
喊價的這家伙,在場的眾位富豪似乎都很熟悉,自然也能夠看出這董少似乎在針對楊猛,看他的樣子,似乎對張神醫(yī)的孫女張萌萌有那么點意思,不過人家不鳥他。
看到所有人都轉(zhuǎn)頭看向了他,這貨滿臉得意的站起身來,手中高高舉著號牌,當(dāng)他看到張萌萌扭過頭去看他的時候,那雙眼睛都在發(fā)綠光,充滿了赤果果的桃色.欲.望。
只可惜,張萌萌懶得搭理他,白皙的俏臉上甚至出現(xiàn)了一抹鄙夷的神色。
“小猛,別搭理他,既然他想要那個什么項鏈就讓給他。這家伙是世界七大船王之一董昊云的小孫子,董云天,手里握著他爺爺送給他的十多億美元的股份。而且這家伙還是出了名的紈绔子,簡直就是一條瘋狗,逮誰咬誰。你如果和這家伙杠上了,他肯定死死地咬著你不放,讓你煩不勝煩!”
這個時候,與楊猛之間隔著一個張文生的楊森,想起這些年來聽到的有關(guān)楊猛的光榮事跡,生怕楊猛意氣用事,一時沖動和這個家伙杠上,連忙小聲向楊猛介紹了一下那人的來歷。
“媽的,有十億美金的股份很牛逼嗎?老子前段時間隨便贏贏就是十億八億美元的。至于瘋狗,到了老子這,是瘋狗也得給我老實趴著,否則的話就別怪老子讓這條瘋狗變成死狗!”楊猛心中發(fā)狠,完全沒有把那個什么董云天放在心上,反倒是對那位‘世界七大船王’之一的董昊云提起了興趣。
來到這個水藍(lán)星兩個多月以來,雖說楊猛大部分時間都用來修煉了,但是對于這個世界的認(rèn)識可是著實惡補了一番,而對于董昊云,楊猛自然也有所了解。
董昊云,華夏東方海外貨柜航運公司創(chuàng)辦人,是‘世界七大船王’之一,被譽為‘現(xiàn)代鄭和’。
他的旗下?lián)碛懈鞣N船只149艘,總噸位達(dá)1100萬噸,是世界‘風(fēng).流船王’奧納西斯的近一倍多;其船舶種類之多、單船噸位之大、機(jī)械設(shè)備之新,均超過另外一位船王包昱剛的環(huán)球集團(tuán)。
值得一提的是,董昊云的長子董華與美堅國兩任總統(tǒng),以及多國元首及政壇人物都有私交。所以董家雖然世居華夏港島,但是一直都是名列華夏頂級富豪圈子,勢力不容小覷。
“2300萬!哦,我說誰這么財大氣粗呢,原來是董公子啊!看董公子這春風(fēng)得意的樣子,想必是想把這條‘傳世光影’拍下來送給您的女朋友吧?您對您的紅顏知己還真是體貼啊!”
在楊森給楊猛介紹董云天那個騷包的時候,拍賣臺前的歐陽鴻宇也在費盡力氣地鼓動著他的三寸不爛之舌。
“好了,玩笑歸玩笑!下面我們繼續(xù)進(jìn)行競拍!董公子已經(jīng)出價到2300萬了,不知道哪位貴賓還要加價啊?”歐陽鴻宇這樣喊著,可是那對賊眼卻是有意無意地瞟向楊猛這邊。
明眼人都看出來,董云天這個生怕天下不亂的紈绔子蹦出來,就是針對楊猛的,在場的好些人都期待著一場龍爭虎斗。
從剛才楊猛開始叫價,就陷入呆愣狀態(tài)的張萌萌總算恢復(fù)了過來。
只見他瞥了楊猛一眼,陰陽怪氣地說道:“我說流忙大少爺,你行不行啊?人家都挑釁到家門口了,你倒是接啊?剛才的牛氣哪去了?也是,依本姑娘看來,你還是放棄吧!沒拿資本就不要和人家拼,那或者多累啊!”
在一旁聽著的楊森都快哭了,心道:“我的小姑奶奶唉!我這費心八力的想讓小猛放棄拍賣,你可倒好!竟然還生怕小猛不繼續(xù)拼,這不是逼著小猛和那條瘋狗杠上嗎?”
張文生老神醫(yī)也看不下去了,他瞪了張萌萌一眼,道:“萌萌,你這丫頭還不趕緊給我閉嘴,再胡言亂語的,回家之后,抄一百遍《傷寒雜病論》!”
“哼!”張萌萌對著自己的爺爺做了個鬼臉,別過臉不再看他。
楊猛看了看兩側(cè)的人,突然敲了敲張萌萌的小腦袋瓜,道:“臭丫頭,你又不是我媳婦,怎么知道我不行?”
小丫頭很單純,起初并不明白楊猛是什么意思,不過畢竟是學(xué)醫(yī)的,反復(fù)咀嚼了兩遍之后恍然大悟,不由得羞惱無比,張開小爪子就往楊猛身上抓去。
可惜,楊猛見機(jī)很快,猛地舉著號牌站起身來,道:“我出兩千三百萬零一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