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旋墨冷哼了一聲,“沒有想到吧,塞斯名的死,居然是她所爲。”
上官顏汐搖了搖頭,實在難以相信,她靠近旋墨,關切的說道,“那麼王爺,您也要小心,那個女人發狂起來什麼事做不出來,要是她到了回鶻,並沒有幫王爺您說話,相反跟回鶻王一起暗算您,那可如何是好?”上官顏汐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賽爾純什麼事做不出來,這也不是不可能。
旋墨似乎早有打算,笑著說,“你以爲本王就這麼容易被一個女人擺佈嗎?本王有的是辦法對付她。”他回過頭,望著上官顏汐,忽然執起她的手,她手心裡滿是細密的汗液,似乎是因爲過於緊張而致。
上官顏汐微微一愣,很久很久,旋墨都沒有對她這麼溫柔過,他的心意,他已經慢慢的不能明白了。
“顏汐,你我多年夫妻,在府上,本王希望你能多擔待一些,”旋墨柔聲說道,他握緊了上官顏汐的說,她微微一愣,明白了旋墨的意思,“這一次,本王想帶著青依去。”
帶青依去?上官顏汐面色驚恐的凝視著他,“王爺爲什麼要帶她去?青依沒有武功,而且,她在王爺身邊,只會給王爺帶來禍患,上次塞斯名的事情,王爺您忘記了嗎?”
旋墨怎麼會忘,但是,他自有打算,“顏汐,你不會忤逆本王的意思吧?”
上官顏汐擡起頭,目光驚錯的睨視著旋墨,他冰冷而霸道的神色下,露出一抹深意,她又將頭低了下去,深吸了一口氣,“妾身不敢忤逆王爺。”
旋墨微微一笑,將她摟在懷裡,“你明白本王的意思就行,王府裡的事,還需要你多費心,你放心,王府裡,永遠都只有你一個女主人。”
上官顏汐倒在旋墨的懷裡,任由他抓緊她的手,她努力的使自己平靜下來,王府裡只有她一個女主人,但是他的心裡呢,什麼時候何嘗只有她一個了?
夜深了,紅燭依舊亮著,賽爾純的房間裡,滿是玫瑰花的芬香味,她靜靜的靠在貴妃榻上,這麼久了,旋墨一次都沒有來她的房間裡,想必,今夜也不會來了吧,上次的事後,她跟旋墨之間,已經徹底的決裂了,他不會在來找他,無論她怎麼樣。
賽爾純深吸了一口氣,今晚,註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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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靜靜的靠在榻上,房間裡溫馨的玫瑰花味傳來,她慵懶的撐了個懶腰,喚道,“阿沐,給我倒杯茶。”
阿沐在屏風外守著,正欲轉身,看到旋墨走了進來,她很少見到旋墨,驚恐的瞪大雙眼,正要開口叫到賽爾純,旋墨示意她不要出聲。
賽爾純慵懶的靠在榻上,半瞇著眼,只穿了一件束胸肚兜,外面披著一件淡青色紗衣,她撐著頭,怎麼阿沐還沒有進來。
一個黑色的身影慢慢映入她的眼簾,賽爾純以爲是阿沐倒茶來了,她撐著頭,示意阿沐將茶放下,眼睛都沒有睜開。
旋墨將手背立
的身後,咳了幾聲,賽爾純恍然睜開眼,看到旋墨放大的臉孔,驚慌失措,她坐起身,尷尬的笑道,“王爺什麼時候來的?”
她低著頭,一時間不知道跟旋墨說什麼好,聽說他過幾天就要前去回鶻了,想必是來跟她說些好話,要她在回鶻王面前美言幾句。
旋墨啊旋墨,你也有今天。
只見旋墨上下打量著她,冷言道,“這麼冷的天,你就穿這麼少?”
賽爾純低著頭,嬌羞的站起身,不知道旋墨來找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忽然,只見旋墨伸出一隻手,撩起她額前的碎髮,惹得賽爾純往後退了幾步。
“王爺……”賽爾純嬌嗔的喚道他,示意阿沐出去將門關上。
旋墨一點點的湊近她,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體香,一點點的侵蝕著他的嗅覺,他的脣不禁吻了下來,吻上了她的脖子,一點點的順著下去。
“王爺,你喜歡妾身身上的香氣嗎?”賽爾純忽然嬌嗔的問道他,她的手靜靜的搭在旋墨的肩上,旋墨的手解開了他前襟的蝶扣,手伸到了裡面,他吻著她的頸脖,“喜歡,男人都喜歡,本王也是……”他的聲音越來越輕,越來越溫柔,將她抱到了牀上,旋墨熟悉的扯開她的紗衣,她的裹胸,她一件一件的防線,最後,扯開了她的小衣。
他的脣吻著她的脖頸,一點點的順著穩下來,啃噬著她豐滿而圓潤的肌膚,輕輕的將她的腳擡起。
“你是本王的女人,記住。”他略有霸道的語氣說著,輕蔑的瞥了她一眼。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賽爾純不知,她努力的配合著他,擡起腿,讓他的身體進入她的體內,他的力氣很大,將她的手牢牢的按在身下,並不緊張的觸動著她身下的肌膚,賽爾純不禁叫出了聲,她第一次感受到旋墨這麼用力而霸道,她幾乎都想要反抗了,她擡起頭,撞到旋墨陰冷的面孔,下意識的將頭埋在他的胸口。
旋墨扒開她的手,大口大口的舔舐著她的肌膚,他的速度很快,賽爾純一聲聲的開始叫喚,努力的配合著他,他的身體肆無忌憚的在她的體內流轉,他的脣吻上了她的肌膚,由於激烈的運動,她的手死死的抓住旋墨的手臂,勒出了一道道紅痕。
“王爺,”賽爾純嬌羞的叫道他,“王爺不是說,再也不會碰妾身的嗎?”她冷笑著,似乎在嘲笑旋墨的話。
“本王什麼時候說過不碰你的,”旋墨冷哼了一聲,繼續吻著她的胸口,“你是本王的女人。”
賽爾純沒有說話,以免再惹怒旋墨,這一次,他難得來找她,一定要抓緊機會。
她撐著半邊身子,努力的迎合旋墨,旋墨一上一下的,賽爾純抓著他的肩膀,輕輕的啃咬著他矯健的胸口。
旋墨將她按在牀上,他的手牢牢的壓住她,將她禁錮的動彈不得,“去回鶻的事,算是你省親吧。”
省親?說的好聽,賽爾純何嘗不知
道,他帶她去,只是爲了跟回鶻王好賠罪而已,畢竟,塞斯名是死在王府裡的,怎麼也要跟回鶻王一個交代。
“王爺,”賽爾純低著頭,塞斯名死的事,她不是沒有責任,“既然王爺這麼說,妾身一定保王爺周全。”她說著嬌紅的嘴角綻開一絲嬌媚,她擡起頭,目光裡滿是得意。
最後贏得人還是她。
“你哥哥的事,你我心裡都清楚究竟,畢竟,你跟了本王,你做的事,跟本王做的也沒什麼區別。”旋墨面無表情的睨視著她一雙美眸,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身上都流出了細密的汗液。
賽爾純微微震了一下,她嬌羞的擡起頭凝視著他,“王爺既然這麼說,妾身知道該如何處理的。”她將頭埋在他的胸口。
旋墨倒在她的身邊,他睜著眼,賽爾純倒在他的懷裡,溫熱的肌膚緊貼著她,她嬌羞的撐著身子,一襲長髮散落在胸口。
“王爺,您不怪妾身嗎?”賽爾純扒開自己秀麗的長髮,柔聲問道。
旋墨半瞇著眼,他睥睨了一眼她,“睡吧。”他說著便將她攬入懷中,賽爾純靠在他充滿熱度的胸口,沉沉的閉上了眼。
旋墨冷眼掃視她,沒有說話。
離去回鶻的日子沒有幾天了,這幾天,旋墨一直都在忙著出使的事,很久沒來青依的院子裡。
青依坐在窗前,府上出了這麼多事,雖然說跟她沒什麼關係,但是她的心裡,一直都惴惴不安,會不會因爲此事,旋墨會遭罪?
外面清風吹起,三聲又三聲,帷幔被風吹開,惹得門前的風鈴清脆作響。
上官顏汐邁著步子朝著她的院子裡走來,辛翠推開了門,一股清香陰面撲鼻,想必是青依所種的花草。
“青依,”上官顏汐站在門口,靜靜的喚道她,她嬌羞的雙眸舒開一絲淺笑,柔聲道,“妹妹真有閒情逸致,將院子打扮的這般精緻。”
上官顏汐從未直呼過她的名字,青依一愣,站起身行了個禮,“妹妹給姐姐請安。”她說著命歆月趕緊去倒茶,又挪了個位子給上官顏汐坐。
上官顏汐坐在她的身前,她擡起頭,上下打量著青依,雖然沒有禁足的那段日子消瘦,但也不見得有多豐滿,她結果歆月手中的茶,輕輕的呷了一口,“妹妹,過幾日王爺便要前去回鶻了,說是去給純妃省親,但是實際上是爲了塞斯名王爺之死的事,前去回鶻賠罪。”
青依愣了一下,她是知道這個事情的,但是,上官顏汐跟她說這個,又是爲何?
“妹妹知道,”青依低著頭,看著茶盞上飄落的兩個零星的茶葉,“姐姐是有什麼事要跟妹妹說,但說無妨。”
上官顏汐嘆了一口氣,也難怪旋墨喜歡她,她看得出,自己定是有事前來,上官顏汐執起她的手,凝重的說道,“妹妹,這一次王爺去回鶻,要帶著純妃去,但是,王爺親口對我說,要帶你一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