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浩,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
廖尊點起一根香煙,白色的煙霧在空氣之中迷漫,讓人看不清楚到底他的臉,冰、水、火將凌浩攔了下來。
“珊珊被你藏哪了,告訴我!”
“珊珊,叫得好親密啊。”
他比他還要早遇到樂珊,而他們在一起的時間更長,難道就真的是因為年齡嗎?
“廖尊,我勸你最好給我放了她,否則,我不會撓了你的。”
凌浩篤定這種事情只有廖尊做得出來,可他既然放了樂珊,為什么又要費力把她劫回去,他到底在想什么,又要玩什么。
廖尊沒有說話,慵懶的斜躺在沙發上,煙霧順著他修長的手指飛揚。
“凌少,樂小姐已經走了,難道你不知道嗎?”
白修潔低聲對他說道,現在的廖尊就像是一個隨時爆炸的原子彈,凌浩這樣子來,他真擔心他走不出這個房間,畢竟,目前為止得到凌家的支持是很重要的。
“我當然知道,但是,他趁著我回來拿車的時候又把珊珊給帶走了,廖尊,你是不是又把珊珊給我藏起來了。”
“……給你?”
他們還真親密,廖尊抬眸看著他的臉,這張臉到底哪一點長得有他的好,“凌浩,如果不是看在凌尚書的份上,你以為憑你可以站在這里跟我大吼大叫嗎?”
“那我也告訴你,如果不是他財迷心竅,換成是我,我絕對不會引狼入室的。”
兩個男人的目光在空氣之中交匯,廖尊突然發現,這個被凌尚書一直忽視的兒子可比他聰明多了,難怪樂珊會喜歡他,如果換成幾年前,他們或許可以做朋友,但這個‘或許’永遠都不可能再是‘或許’了。
“既然你覺得是我把她藏起來的,那么,不如你陪她吧。”
廖尊一遞眼視,冷擎蒼就明白了什么意思,可這樣子好嗎,畢竟現在他們跟凌家還是合作的關系,可沒有人敢違背他的意志,冷擎蒼一個轉身將凌浩的手臂扣在了后面。
“你干什么,放開我。”
凌浩雖然也學過跆拳道,可畢竟以一對三,還被冷擎蒼搶先一步,幾下子他就被他們拽到一個房間里關了起來。
“老大,要不要我去找找樂小姐。”白修潔有些擔憂的問道。
廖尊站起來,向薛靈蕓的房間走去,冷冷的留下一句話,“她既然要走,就讓她走。”
“可是……”
“砰——!”
結局已定,只是廖尊的表情讓人猜不出他到底想什么,霍超澤好奇的扭開剛才廖尊和樂珊所在房間的門,當看到里面的情景時,嘴巴不自覺的張得足可以吞下一只雞蛋。
白修潔和冷擎蒼也好奇到過頭來,也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這那里是房間,根本就是戰場,那么大的一張紅木大床都變成了可憐兮兮的幾塊破板子,天,幸虧這房間的隔音夠好,否則……他們剛才聽到的應該是地震吧!
“你們要干什么,我沒有錢。”
樂珊驚恐不安的看著眼前的幾個男人,如果是搶劫的話,把她打暈搶了錢也就算了,干什么把她帶到這里來,黑漆漆的房子,難道要劫色?
“可你爸爸有錢。”
據她所知,她老爸每一個月工資五千,去除家用和供她念書,所剩無已了,難道他老白天白是技工,晚上是007,omg,這世界實在是太瘋狂了。
“不過,我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你。”
其中一個蒙面男人一步一步的向她走來,逼得她不得不后退,一直退到了墻上,“你要干什么,我告訴你,我是廖尊的女人!”
“廖尊,又是他,難道你忘記你躺在我的懷里怎么對我說的了嗎?”
男人拉下蒙面,露出熟悉的面孔,程前將手臂支在墻上,低頭看著她,她瘦了,模樣比以前清秀了許多,也漂亮了許多,但比起薛靈蕓依舊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而更主要的是,她,剛才居然用廖尊來威脅他!
那個男人將他所有的自尊都踩在了腳下,搶了她不說,現在又把薛靈蕓給搶跑了,當然,他知道,薛靈蕓最終是不可能選擇他的,但是,他也愿意心甘情愿的為她服務。
“程前,怎么會是你?”
看著此刻的前男友,她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特別是他現在的目光,完全已經不是當初她認識的那個學長了。
“怎么會是我,難道不可能是我的嗎,不然你又以為自己是誰呢?”
程前握住她的腰,兩個人的身體緊張爹在一起,樂現仰著頭看著他,手本能的隔在他們中間,說道:“學長,不要這樣子。”
“那你想我怎么樣子,珊,我們在一起四年,難道你就這樣子把我給忘記了嗎?”他的目光是真摯的,但口氣卻是冰冷的,讓樂珊聽著心里很難過。
“學長,我上次不都說過,我們分手了,而且這樣子在一起,只會讓我們彼此都更痛苦,而且,我始終覺得你應該先念書,這樣子,我回去跟廖尊再說一下,他一定會同意的。”
“左一口廖尊、右一口廖尊,難道你不知道,他已經有了未婚妻嗎?”
“……”心,猛然一痛。
“還有,我愛你,我可以娶你,我可以給你一個正常的生活,他統統都不可以,珊……”
程前慢慢俯下身,高大的身形將樂珊完全包住,她連忙低下頭,耳邊已經可以清晰諜到從他鼻尖傳出的粗粗淺淺呼吸聲。
“學長,你們分手了。”
“可我們也可以重新開始,不是嗎?”
“不可以。”
或許,從認識廖尊的那一天起,她就已經清晰的知道,他們之間已經再無可能,樂珊猛撣起頭,嚇得程前脖子就是向后一仰,兩個人又回到了原來的狀態。
“學長,我已經不愛你了。”
“那么你愛誰,廖尊嗎?”
“……總之,我們已經沒有可能了,你放我走吧。”
她想推開他,可他的手卻硬的跟鋼塑過的般,而目光一如寒冰,讓人感覺到害怕,“看來你是真的不愛我了,那么我也可以告訴你,我其實也不愛你。”
“那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程前終于放開了她,向后走去,立即有人遞過一把椅子,他坐在上面,又有人遞過一根雪茄點燃,這一串動作讓樂珊覺得眼前的程前跟黑社會大哥似的。
“你知道嗎,珊,其實我挺感謝你的,如果不是因為你,也就沒有我的今天,還有廖尊,真的。”
樂珊望著眼前這個全新的程前,還真的有點不適應,“學長,你到底想說什么?”
“我想說,本來我真想跟你結婚的,但你既然不愿意,那我就得把你留在這,永遠。”
聽不明白,她印象之中,程前就是能做壞事,再壞也不過就是跟廖尊打的那一架而已。
“我說,我得把你永遠的留在這里。”
程前的話音剛落,其中一個男人就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刀來,樂珊嚇得整個人都貼在墻上了,大叫道:“你們要干什么,我告訴你,你們這是犯法。”
“難道廖尊把你搶走就是合法,還有你,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可是最后還不是跟了他,一個巴掌拍不響,我對你早已經失望了,本來我不想見你的,但今天你也死了,我不妨實話告訴你,他的老婆是薛靈蕓吧,哈哈……”
程前突然得意的大笑起來,樂珊的眉頭就是一皺,問道:“你想干什么,我告訴你,薛家也不是好惹的。”
“是啊,的確挺不好惹的,可躺在床*上還不都是一樣,叫的哇哇的,哈哈……”
“啊——?!”
怎么可能,薛靈蕓如此的美麗,怎么可能會跟他滾在一起,更何況,她是廖尊的未婚妻,廖尊的獨占欲有多強烈沒有誰比她更清楚的,他怎么可能會容忍這種事情,他是不是瘋了,是的,他一定是瘋了,幻想的吧。
“珊,你一定以為是假的吧,但是,我告訴你,他睡我老婆,我也把他老婆睡了,而且,現在我想跟她睡,她還是跟我睡,不像你,這么傻,床*上那點事,其實都一樣的,如果你跟了我,我保證你也一樣會爽到爆。”
樂珊看著眼前得意到近乎猖狂的程前,有一種想抽他的沖動,如果說半年前有人告訴他,程前會說出這番話,她一定會跟那個人玩命,但現在,這話居然從一個碩博連讀的優秀學生嘴里講出來,她有一種飄在半空中的感覺。
“放心,看在我們四年感情的份上,我會給你一個痛快的。”
程前手一揮,拿著刀的男人就向她走過來,而他自己則撥了一個號碼,只聽他說道:“洛凱業,你二十一年都沒有養過的女兒樂珊現在就在我身邊,準備好一千萬現金。”
對方不知道說了什么,而樂珊也沒有心思再聽什么,因為冰冷的刀尖已經壓在了她的脖子上,嚇得她不由得尖叫起來。
“救命啊、救命啊……”
“聽到了嗎,如果你不熟悉這聲音,那么,你可以看看。”
他按下視頻鍵,樂珊的害怕、痛苦、恐懼的表情全部都被傳到了對方,只聽對面的人吼道:“一千萬是吧,你不要傷害她,我立即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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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的說:她的人生會經過九夜變得與眾不同;
算命的說:她經過九夜之后會飛上枝頭變鳳凰;
算命的說:她變成鳳凰之后要記得幫她找個好人家投胎,因為算完她的命,她就要嗝屁著涼……
于是,在朗朗乾坤、科技發達的二十一世紀,她,被‘慕容九夜’了,而那個算命的騙了老爸三百大洋之后理所當然的消失在人世之間。
新婚之夜,她的胳膊枕著的不是新郎,而是一個長著兩顆獠牙的怪物;
九夜強寵,她從一個無知少女變成了一個嬌嬈少婦,當回到她親手布置的洞房,看到她的新郎與最好的朋友一起滾床單,要知道,那床單花了她三千大洋!
靠,難道真的被算命的說中了!
但,‘與眾不同’的她卻沒有如愿‘變成鳳凰’,而變成了“下堂婦”!
狗屁,還讓她幫她找個好人家投胎,別讓她見到她,她會再掐死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