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又做夢了,怎么又聽到這句話,還在跟周公下棋的樂珊根本就沒的搞清楚狀況,身體又一次被廖尊。
他就像是一頭發(fā)了情的野獸,不知疲倦的索要的,而她根本連回擊的力氣都沒有,似乎只有吃飯的時候,她能休息,其他的時間,他就一直占用著她的身體。
也不知道暈迷了多少次,更不知道太陽、月亮交替了多少回,她到最后,連吃飯的力氣都沒有了,靈魂已經(jīng)完全被抽離。
當她終于清醒,眼前,是一雙綠色的眸,她沒有眨眼,因為抬起眼皮,她已經(jīng)費了很大的力氣,頭頂上方似乎有透明的塑料管,她,又病了嗎?
“感覺怎么樣?”
她想喝水,除了喝水,就只想睡覺,廖尊拿了棉簽給她干裂的嘴唇涂了些水,又拿了一個吸管給她稍稍喝了一點,他太心急了,以至于都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身體根本就承受不了,直到她完全暈過去,他才慌了神。
“對不起。”
他在道歉,可她根本就沒有聽到,就又睡了過去,廖尊輕輕吻了她,這才抬起身下樓,廖天成坐在沙發(fā)上,氣的眼底冒火。
“我不會跟你回去的,而且,我也不會見她。”
他能找來這里,他不奇怪,奇怪的是,他為什么非堅持他要去見那個女人,她又不是他的誰。
“她是你母親,她很想你,你可以在她身上得到足夠的母愛,而珊珊,她是你姐姐!”如果不是因為發(fā)現(xiàn)他有嚴重的戀母情結(jié),他也不想讓廖尊見到她的。
“她不是,她只是我的女人,而且,我們已經(jīng)在一起了,按照的傳統(tǒng),她再嫁人,也找不到好的了。”
“你在自欺欺人嗎,現(xiàn)在什么年代,更何況,現(xiàn)在技術(shù)很發(fā)達,不需要你擔(dān)心誰會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
沒想到他連處*女膜手術(shù)都想到了,廖尊一把揪住他父親的領(lǐng)子,兩雙綠眸在空氣之中宛如兩匹狼王相遇,誰也不憤誰。
“如果說她懷孕了呢?”
“你當我白吃啊,你以為像你這樣子索要,會有孩子嗎?”這一點,他就讓醫(yī)生做過處理了,樂爸憚度就是他憚度。
廖尊揪著衣領(lǐng)的手又緊了緊,“告訴我,為什么我不可以。”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還有,從現(xiàn)在開始,我不會讓你再接近樂珊了,記住,她是你姐姐,永遠都是。”
“不是——!”
幾個黑衣人將他圍了起來,廖尊不想動手,因為樂珊還在樓上休息,他終于放開了手,廖天成抖了抖衣服,再一次說道:“你媽要見你。”
“我沒有媽媽。”
廖尊轉(zhuǎn)身想上樓,早有黑衣人將樓梯口堵住,廖天成在后面冷冷的說道:“既然你不去見她,那她就來見你。”
“你……為什么?”
這句話,樂珊曾經(jīng)一次又一次的問他,其實,他也想問廖天成,為什么非要讓他認一個從未見過面的女人做媽,還要拆散他們。
“我說了,沒有為……”
“其實你喜歡樂珊,你想擁有她,是不是,我知道的,你比我更想擁有她,因為你想補償,補償對她做過的一切,可是我告訴你,她不喜歡我,更不喜歡你這個老頭子。”
“啪——!”
一個耳光扇了下去,打完,廖天成只覺得整個手掌都麻了,廖尊雪白的臉上,清晰的映出五個手指,他一吐嘴里的血,冷冷的看著他,“被我說中了嗎?”
“對,我要擁有她,這樣子可以了嗎?”
他瘋了,一定是瘋了,居然跟兒子搶女人,但是,他已經(jīng)對不起她了,他不想讓這個錯誤再延續(xù)下去。
“撲通——!”
被客廳聲音吵醒的樂珊扶著墻壁走出來,結(jié)果聽到這樣的對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的人生到底怎么了,為什么如此的混亂?
“珊珊……”
廖尊搶先一步?jīng)_到樓上,將她抱起,她的面頰深陷,印堂暗黑,整個人完全沒有神采,而她則在想,為什么要讓她醒過來,就這樣子死去好像也挺好的。
“快抱她到,小心再凍住。”廖天成心里暗罵,這個孽子,要了也不知道她多少次,如果再凍住,她就真的不能再懷孕了。
廖尊將她抱回,給她蓋好被子,免得她凍著,樂珊扭頭看向一直默默站在門口的廖天成,問道:“叔叔,你說的是真的嗎?”
“珊珊,其實……”
他怎么解釋,真的解釋不下去,因為他發(fā)現(xiàn),他越解釋越會讓事情變得復(fù)雜起來,見他不說話,樂珊主動挑明,“到底那個女人是誰,我想見見她。”
“她已經(jīng)死了。”
廖天成抬眸看向廖尊,他們父子霸占了她的母親二十年,真的要告訴她這個真相嗎,到時候她會怎么看他們呢?
“所以,你們才爭我嗎?”
“對不起,珊珊,其實不是你聽到的那樣子。”
樂珊笑了,如果她逃不開他們父子兩個人的話,那她選誰呢?
廖尊,還是他吧,畢竟,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那從某種意義上來,她已經(jīng)是廖天成的兒媳婦了。
“尊少,我可以選你嗎?”
廖尊聽到這話,欣喜若狂,立即說道:“當然,你本來就是我的女人。”
孽緣,真的是孽緣,廖天成不想再解釋下去,長嘆了一口氣之后轉(zhuǎn)身出去,當走到門前時,說道:“你媽媽明天上午就到了,她要來看你,還有,兩個弟弟。”
“我沒有媽媽,更沒有什么弟弟!”
樂珊一愣,他不是說他媽媽死了嗎,怎么還會有媽媽,到底是怎么回事?
“無所謂,明天他們都會來看你的。”
廖天成下了樓,廖尊氣的揮手對著床頭柜就是一拳,桌面一下子被擊碎,血,也順著他的手指縫流了下來。
“我累了,讓我休息一下好嗎?”
雖然她選擇了他,但這種選擇不是她喜歡的,所以,看著他流血,她感覺不到疼,只覺得累。
“哦,你先休息吧。”
廖尊獨自一個人上了藥,將床頭柜又換了下去,靜靜的一個人坐在樂珊的床爆只對著她熟睡的臉發(fā)愣。
PS:昨晚忘記更了,直接睡去了,為什么沒有說話,難道都沒有人在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