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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像流水一樣的,自從桑槿拜師也過去半個多月了,她輕功見漲,從每次和無憂比賽輕功時,看不到他的影子,到已經(jīng)能夠遠遠看到他的背景;另一方面制符也提高不少,至少能做簡單的隱身符了。唯一沒變化的就是所謂的靈氣,桑槿猜測或許因為她不屬于這個時代,所以也很難領悟這里的東西吧,但并未就此放棄,仍然在不斷嘗試中。
而天辰那邊表面不露聲色,但也有些擔心,這都沒瞞過桑槿的眼睛,她心里覺得特別不好意思,但無奈于這并非考試背習題,死記硬背就能搞定,這是需要悟性的。
中途桑槿和天辰提了個小要求,她希望能學習一些岐黃之術,天辰一開始挺驚訝,在他的認知里,女人多數(shù)是不想成為大夫的,畢竟女人膽小,怕血怕死人。但桑槿有她自己的考慮,還記得她上大二那年,突然急性胃炎犯了,痛的要命,因為實在無法堅持到大醫(yī)院就診,就選了學校附近的一家紅十字醫(yī)院下設的醫(yī)療站,也許是她運氣好,在她快痛暈過去時,剛好是一名老中醫(yī)坐診,老中醫(yī)說無論打針還是吊水,都需要時間,但看她太痛,不如用針灸先幫她止痛,然后再給她開點藥吃。
桑槿已經(jīng)胃痛得快昏倒了,雖然沒抱太大希望,但還是答應了,看著老中醫(yī)用極細的銀針在她的小腿上扎了一針,她害怕的閉上了眼睛,原本以為會很痛,卻僅僅在開始時傳來細微的刺痛,她慢慢睜開眼睛,看到老中醫(yī)用拇指和食指輕輕的轉(zhuǎn)動銀針,她想不通為何胃痛要在小腿扎針呢?但她不敢打擾醫(yī)生下針,正當她好奇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胃痛竟然慢慢減輕了,等針拔出后,桑槿已經(jīng)基本感覺不到胃痛了。
這神奇的一幕在桑槿的腦海中深深的印刻了好幾年,都說西醫(yī)先進,這么比起來,我們中華流傳幾千年的中醫(yī)才是王道。在自己的時代沒機會學正宗中醫(yī),就是想碰到一個師傅都很難。而這里卻有著得天獨厚的條件,門派中的岐黃醫(yī)典不少,加上古代空氣好,綠化高,連路邊都能采到草藥,只有這種條件下,中醫(yī)才能更好施展啊。
桑槿和天辰講了她的經(jīng)歷,天辰也明白她是真心想學,再說制符需識藥,剛好和學醫(yī)相通,多點醫(yī)術也能在關鍵時刻保命,另外,如果小徒弟真的是沒有靈氣之人,學醫(yī)術或許是她的另一個出路。
為了能讓桑槿接觸更多的草藥,天辰命無憂帶著桑槿翻到山北邊,多認識一些草藥,另外,還能采摘回來備用,畢竟學醫(yī)不僅僅是識藥,還有診斷、配藥、開方,這些草藥總能用得著。
因為路程遠了,為了天黑能趕回來,兩人運起輕功趕路,桑槿讓無憂不要一味的遷就她的速度,看著無憂一副不明白的樣子,她只好摸摸他的頭說:“無憂,我們比賽誰先到山頭,別小瞧我,這次你不一定能贏我哦。”難得無憂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傻笑著說:“姐姐你從來都沒跑過我。”桑槿一臉尷尬,只好硬著頭皮說:“你要是贏了,我給你做最好吃的蛋糕。”無憂眼睛一亮,蛋糕是他吃過最好吃最特別的點心了!于是二話不說,運起輕功就跑,還不忘回頭大喊:“姐姐快點追上我啊!”
論速度,桑槿肯定趕不上他,所以提前準備了絕招——加速符,這種符箓使用后,可以讓使用者動作加快、速度提高,但也有副作用,就是動作快了全作用在**上,事后會覺得渾身酸痛。比如桑槿這會兩條腿跟搗蒜一樣,她也明顯感到腿和腰都越來越酸了,僅僅這樣她才勉強被無憂落了5、6米遠。
就當她咬牙堅持的時候,一不留神,突然被地面突起的樹杈拌了個跟頭,桑槿心里大叫不妙,這種加速符不止是加速了,就是摔倒也會加速,比如原本你在地上滾一圈,現(xiàn)在可能會滾3圈……搞不好會滾下山去或者跌落懸崖,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刻桑槿竟然想到了“圓潤的走開”。
果不其然,她向前滾的時候撞到了樹,卻無法顧及被撞的快斷掉的小腰,因為她已經(jīng)不受控制的往下滾去。桑槿第一時間就想用哪種符箓,但并無合適的,怎么辦?這樣摔下去不死也得殘了!就在危急時刻,她突然間想到了師傅送她的匕首,于是迅速抽刀插下地面,以降低下滑的速度。這把匕首名為冰魄,鋒利無比,輕松就插進了地面,大大降低了下滑速度。
當下滑終于停止時,桑槿差點感動的流下眼淚,她緩了口氣,慢慢的坐了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掌、手背、手肘都擦傷了,甚至額角還流著血。她急忙拿出和無憂聯(lián)絡用的哨子,使勁的吹了幾聲,相信很快他會找來。忙完這一切,桑槿觀察了一下四周,打算先找點止血消炎的草藥涂抹在傷口上。
她很快發(fā)現(xiàn)下方不遠處有一叢艾葉,這種草有止血效果,卻當她走過去時大驚失色,原來這從草后面竟然是個陷阱,陷阱是一個不小的深坑,里面插著頭頂削尖的木樁,在那一根根木樁上,還插了一頭野豬的尸體,木樁的尖頭穿過尸體露在外面,上面被血染成了暗紅色,看來這野豬死了有段時間,身體有些發(fā)臭,引的一堆蒼蠅環(huán)繞。
這里不應該有獵戶,而這更不像是為了獵取野獸而設置的,不然為何放任它腐爛?桑槿有些后怕,如果剛剛她沒及時停住,那很可能野豬的尸體上會串著她的尸體了。她突然感覺有點反胃,不自覺的向后退了幾步,直到看不到陷阱內(nèi)的一切。
桑槿覺得手心有點濕,好端端的路中間怎會有樹枝絆倒她?這一切是誰的陰謀嗎?突然,她本能的覺得背后有致命的危險,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她快速轉(zhuǎn)過身去,手中捏緊了那把冰魄,準備隨時出手,卻發(fā)現(xiàn)來人竟然是無憂,她頓時放松下來,覺得再也支撐不住,渾身的酸痛讓她跌坐在了地上。
她想,或許她有些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