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啊,我房間能有什么?”葉怡靜不好意思轉(zhuǎn)身準(zhǔn)備逃離房間,卻被伊澤拉住了手臂,一把被進(jìn)了伊澤的懷里。葉怡靜能清晰的聽到他砰砰跳動的心,感受溫暖的胸膛。每次這樣貼近伊澤的時候葉怡靜都特別喜歡這樣安定踏實,和他身上獨有的味道,葉怡靜依偎在伊澤的懷里,感受所有的美好。“不是說明天才回來嗎?”
伊澤播開葉怡靜還帶著未吹干頭發(fā),低頭聞了聞殘留在頭發(fā)上洗發(fā)水的清香“因為太想你了,事情忙完就提前回來了。”
“出差幾天是不是很累啊,不是說了我去送她們,你怎么不就休息下再來呢?這么冷的天氣在外面等生病了怎么辦啊?”每個女人聽到這么溫暖的思念都會幸福感爆棚。葉怡靜也不例外,她能感受到緊緊抱著她的這個男人說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認(rèn)真的。
“想見你,又擔(dān)心你,要是那你跟別人跑了我怎么辦,所以放完行李就過來了,還好當(dāng)時找了個住的近的地方,要是住遠(yuǎn),兩邊奔波可就苦了我了。”
“看你不正經(jīng)的樣子,我往哪里跑啊?”葉怡靜握起拳頭輕輕的敲打著伊澤堅實的后背。
伊澤單手將葉怡靜慢慢的推開,深邃的雙眸深情的看著葉怡靜,剛卸去粉塵的葉怡靜猶如清水芙蓉般水靈清透,白凈清秀的臉龐在暖光等的映襯下猶如一朵初開的雪蓮嬌嫩動人。被伊澤這樣癡癡的看著,葉怡靜姣好的臉上泛起了紅云,羞澀的低下頭不好意思與伊澤對視。
“你是我的,是我伊澤一個人的,不管你跑到哪我都會找到你。”
“你真霸道,你……”還沒等葉怡靜把話說完,伊澤溫柔的吻著葉怡靜的額頭,葉怡靜慢慢的閉上眼睛感受著伊澤給所給的幸福感,葉怡靜的溫柔就像一個無底的空洞讓伊澤情不自禁的更加的深愛這個女人,放不開、逃不脫。伊澤緊緊的抱著葉怡靜,現(xiàn)在他還沒有辦法大大方方的向身邊的人介紹葉怡靜就是他的女朋友,這樣對她真的很不公平,他曾經(jīng)想過無數(shù)個方法將葉怡靜留在身邊,可是現(xiàn)在還不行,如果葉怡靜知道了一切還愿意接受他嗎?不行,不能讓葉怡靜后悔今天的事情.他希望永遠(yuǎn)在她心里都是好的。伊澤的唇不舍的移開葉怡靜的臉頰,將葉怡靜緊緊的抱在懷里,感覺像是怕這樣真實的感覺會消失一般。頭深深的埋在葉子的肩膀上,在耳邊輕聲的說“靜,謝謝你一直在我身邊,有了你我就夠了。”
“伊澤你是怎么了?你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葉怡靜不明白伊澤在擔(dān)心什么,但是她不會多問,她知道他有他的故事,他說過等到一天他會把所以事情告訴她然后再要她。她很感謝伊澤每次都能在這樣的情況下控制住自己,她明白對于一個年輕氣盛的男子隱忍是多難。正是伊澤這樣的保護(hù)更讓葉怡靜將這個男人毫無余地的填滿了自己的心。“你今天不回去嗎?”趴在伊澤懷里的感覺就是不想離開,聽著強(qiáng)有力的心跳和炙熱的胸膛更能讓葉怡靜感受他的摯愛。
“我想就這樣陪著你,來我?guī)湍惆杨^發(fā)吹干,免得感冒了。”伊澤從衛(wèi)生間拿來吹風(fēng),幫葉怡靜吹濕潤的頭發(fā),纖長的手指穿過絲絲青發(fā),動作極其輕柔,生怕弄疼了她。葉怡靜總是這樣靜靜的感受他所有的溫柔。這夜伊澤一直陪在葉怡靜,像原來在學(xué)校一樣給她講故事,直到聽的人睡著才睡去,這是第一次抱著心愛的人入睡,很踏實很幸福,看著睡熟的甜美的佳人,忍不住在額頭上落下一個吻“我的天使,好夢!”……
被鬧鐘吵醒的葉怡靜起來看看空空的床就知道伊澤已經(jīng)走了,因為他上班比較遠(yuǎn)。看著餐桌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早餐,葉怡靜感覺整個世界都是晴天,就像窗外的朝陽,永遠(yuǎn)都是溫暖的,給能帶來能量的“我先去上班了,想讓你多睡會所以沒有叫醒你。記得吃早餐,這兩天會有些忙,記得想我哦,忙完一起去看電影,愛你的澤。”要是生活永遠(yuǎn)可以這樣簡簡單單的跟相愛的人在一起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啊。葉怡靜看看窗外的陽光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伊澤我們一起加油!”
伊澤坐在沙發(fā)上拿著那張泛黃的全家福,看著已經(jīng)開始模糊的照片,桌子上還放著這些年來有關(guān)蕭家所有的信息資料。一陣敲門聲打斷了沉默中的伊澤。這天伊澤知道這兩天會有人到他,果真沒有猜錯該來的人來了,伊澤從貓眼里確定是不是在等的人,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不慌不忙的開門“誰啊?”“魏、魏叔…..”伊澤愣住了,看著魏叔非常吃驚。
“你是?伊澤?”
“魏、魏總,是的我是伊澤,不知道您今天到我這里,請進(jìn)請進(jìn)”伊澤順勢將魏叔引到沙發(fā)上坐下。魏叔瞟了一眼茶幾上的報紙和照片。
“你是?你是伊杰?還是伊俊”魏叔不加思索直接開口了。
“魏、魏總我,我不是…”伊澤結(jié)結(jié)巴巴的,雙手趕緊將桌面的資料慌亂的整理起來。
魏叔手快拿起照片“五年了,都五年了,你知道魏叔找你們多久嗎?”魏叔看著照片幾乎哽咽的說“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擔(dān)心很多疑惑,魏叔何嘗不是的,我是從小看著你們長大的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是誰?從得到消息拿到你資料看到你照片的那一刻開始我就知道是你尹俊,為什么你還要騙我呢?”
“魏叔,魏叔對不起,我不是想瞞您,您是父親最信任的人,我怎么可能懷疑您呢?只是,只是我怕五年前的事情再次發(fā)生連累到您。”伊澤放慢手中的整理,心痛的握著當(dāng)年家變的報紙,顫抖的雙手不知該往哪里放。
“孩子,這些年你們是怎么過的?為何魏叔找了你們這么多年都沒有你們的消息?”魏叔一把握住發(fā)抖的手,拉到自己的身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