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哥,上次監控裡的那個人今天又來了。”黑子走進蕭禮浩說道。
“來的好~~你按我說的去安排一下,一定要小心不要打草驚蛇。”蕭禮浩聽到蛇來了,興致立馬提上來了。“對了,按我說的,多給他們一點甜頭,微型攝像頭記得安好。”
“是的,浩哥,都按照您的吩咐弄好了,不知死活的東西敢騎到我們頭上了,這次讓你們好看。”黑子神采飛揚心情大好,爲了上次酒吧被查封的事情他鬱悶了好一陣子。
自從蕭禮浩出事、父親進醫院後蕭惠媛沒有一刻閒下來,不是公司就是醫院,再就是幫哥哥處理酒吧的事情。知道這件事情跟哥哥沒有關係她也鬆了一口氣,伊澤回來快半個月了,他們都沒有怎麼有正面接觸過,怕母親傷心過度,她也暫時搬回家住方便照顧家人。伊澤每隔一天會到醫院看看,每次沒有呆多久,電話忙就離開了。這半個月來,惠媛慢慢的意識到,在她忙碌的時候伊澤已經不是她覺得重要的牽掛了,有時候都感覺不到這個人在她心裡純在的痕跡。經歷過上海的事情後,惠媛也想的很清楚了,既然現在都已經不是原來的彼此,爲何不放過大家?她不恨伊澤,酒店的事情放在誰身上都是一個過不去的坎,她也想過自報自氣,但是她看到在乎她的人個個都有難過的時候,她覺得有些事情需要自己想明白。
“伊澤,忙嗎?明天下午有時間我們聊聊嗎?”蕭惠媛站在馨苑別墅二樓看著滿園的薔薇花,平靜的給伊澤打去了電話。
“惠媛?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伊澤並不奇怪,蕭惠媛會找自己,只是他沒想到這麼快,因爲最近家裡發生的事情都讓她忙不過來,哪來的時間來問及他。
“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想說說我們之間的事情”蕭惠媛這次是真的下定了決心把事情說清楚。
蕭惠媛早早的就來到了約定的咖啡館,她還在想著哥哥剛纔給她電話了說的事情?原來哥哥一直都是在懷疑那次的事情不是個意外,那會是誰要對付她呢?她實在是想不出哥哥所說的那個有過節的人。伊澤如約走進咖啡館,老遠就看到蕭惠媛坐在靠窗處若有所思。“你來了?”
一句話打斷了蕭惠媛的思緒。
“恩,坐吧。”蕭惠媛平淡的招呼,感覺就像兩個關係平平的人。
“在上海的事情真的對不起,我......”一直知道蕭惠媛這次找他的目的,但是他必須搶先佔主導位置。
“你也不用說對不起,其實我也理解,我知道你還是見意的,我們結婚也有大半年了。我知道這樣對你很不公平,所以我今天才想跟好好好的聊一下。”蕭惠媛依舊話語平靜。
“不是,我那天真的是心情不好,我....”伊澤試著努力的口吻,但是話卻說一半留一半,意味深長。
“伊澤,你聽我說,這些日子我也想通了很多,今天既然我約你出來就是想清楚了。”
“先生這個是這位女士爲您點的咖啡,請您慢用。”服務員端上咖啡之後退下了。
伊澤的表情並沒有那麼驚訝,蕭惠媛似乎看的出他今天都知道她要跟她說什麼。伊澤端起咖啡,輕輕的抿了一口,眉間一挑似乎很對胃口,又喝了一大口。蕭惠媛看著咖啡杯旁邊的糖塊和鮮奶,走了神。她點的可是最苦的意式濃縮咖啡ESPRESSO伊俊是最怕苦味的,怎麼會喝的如此享受?伊澤並沒有發現眼前的惠媛出奇的看著自己喝的咖啡。“恩,這家的咖啡味道不錯,喝了這麼多年的苦咖啡難得喝到這麼對胃口的。”伊澤以爲惠媛是想知道他對咖啡的平價。惠媛聽他這麼一說更加的迷惑了。眼前的這個人?不會的,不可能的....
“伊澤....”惠媛停頓了半晌,“伊澤,之前是我一直都忙於工作上的事情對你的關心也不夠,我想送一個東西給你”蕭惠媛從包裡拿出一個水晶裡面鑲嵌著一棵草的手機掛件,遞到伊澤面前。
“這是什麼東西啊?你知道我是從來不用鑰匙扣的。這個這麼女孩子氣,還是你自己留著吧。”伊澤並沒有多看一眼掛飾裡面的東西。
“你沒有覺得裡面的小草很可愛嗎?你再看看”惠媛再次就水晶掛飾在伊澤面前晃了一下。
“小孩子的東西,裡面的東西奇奇怪怪的跟小毛毛蟲一樣的,哪裡可愛了,你喜歡你留著吧。”伊澤有點不耐煩的口吻,繼續端著咖啡喝起來。
他真的不是伊俊,他到底是誰?惠媛的腦袋都要炸開了,能這樣瞭解他們過去,而且樣貌如此相似的不會再有別人了,蕭惠媛肯定眼前這個男人就是伊俊的哥哥伊傑。但是爲什麼他要冒充自己的弟弟接近自己,那個人可是他的親弟弟啊?該怎麼辦?要揭穿他嗎?過去每次懷疑他的身份時,他都能說些原來的事情讓她覺得自己想多了,但是這一次她十分的確定,她的感覺告訴她,他不是她愛的伊俊,不管眼前這個男人是誰至少肯定不是伊俊。
“惠媛,你約我出來就是爲了.....”伊澤手指著鑰匙扣。“惠媛?惠媛?”
“恩?怎麼了?”蕭惠媛還沉寂在自己的腦海浮現過去的畫面裡。
“伊澤你原來那麼喜歡畫畫,現在怎麼沒有見你畫過了?我二十歲生日的那副畫是你親手畫的吧?”
“你怎麼想起那些事情了?我原來是喜歡畫畫,不是後來形勢所迫放棄了畫畫些金融了嗎?好多年都沒有畫了也生疏了,送你的那副畫啊?那個是我好多年前畫好的。”伊澤很巧妙的避開了惠媛的話。
“伊澤,今天我來是想跟你道歉的,上次沒有通知你就自己跑到上海去找你是我不對,不管你怎麼看待我們的婚姻,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真誠一些,我不希望成爲你的負擔,這樣我們大家都活的很累,你有什麼想法可以直接跟我說,我們可以一起商量一起去面對。”惠媛在那麼一剎那間改變了自己想要說的,她必須弄清楚這個男人到底是爲了什麼,要是現在攤牌,恐怕她什麼都不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