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感冒發燒,頭昏昏沉沉的,卻做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夢。在夢裡,一個模模糊糊的男人的臉近在咫尺,髮梢就擦著我的臉頰,鼻翼的微張微合,讓我感覺到他的呼吸短促激烈。嘴巴貼近我的雙脣,輕啓我的舌瓣,深深淺淺的探入,在我的脣齒味蕾間烙下一股說不出的味道,像是口渴的時候喝上一口香檳酒,又甜又解渴。
我掙扎著想睜開眼睛看看他究竟是誰,眼皮卻沉的根本擡不起來。
我只能用我的雙手去摸,他的臉的輪廓有點長,額頭很寬,鼻樑峻挺,耳朵也很柔軟,像兩個元寶。我摸著他的臉,大概知道他應該是一個很英俊的男人,前提是臉上沒長麻子或者胎記什麼的。
他的身子我也能摸得到,胸膛結實,腹肌也很發達,臂膀也是很寬厚的感覺。再往下我能摸到他的渾厚有力的腰部,還有勾著我的兩腿大長腿。兩條腿中間那個物件硬邦邦的抵在了我平滑的小腹上。
我掐了自己胳膊一下,不疼。看來這是在夢裡了。此刻,我感覺到了那個男人又往我胸前拱了拱,我的兩個肉包,被他一口含在了嘴裡,大手輕揉撫弄,既然是夢,索性我也放開了。我大著膽子開始用手握住了他的物件,這還是除了我老公以外,第一次觸碰另一個男人的這個部位。雖然是場懷春美夢,可我依舊感到羞愧臉紅。
男人的進攻遠遠不只是肉包那麼簡單,因爲有我的主動觸碰,他便如脫了僵的野馬,從一開始的溫柔撫弄親吻,變成了猛烈的索取。身體的碰撞比心靈的碰撞更加原始直接,帶著野蠻的需求,男女身體之間的互相糾纏,就像兩條深埋地下的樹藤無止無境的纏繞在一起。
結婚七年,我從沒體驗過真正的高\潮來臨是什麼感覺,這場美夢裡的他卻讓我一次又一次的攀上了巔峰,我的靈魂飛了起來,越飛越高,像自由的小鳥飛出被囚的牢籠,飛過大山,飛上雲霄。
汗水夾雜著體液,瀰漫著最原始的嚮往,我的心在隨之劇烈的跳動,他的噴薄而出讓我頃刻間如臨暴雨,莞爾在暴風雨過後綻放出美麗的花。我是一個骨子裡渴望被解放的女人,現實生活中太多的煩惱牽絆壓抑在我的胸口,每日裡小心翼翼的如蝸牛般爬行在封閉的圍城裡,婚姻於我而言就是一座墳讓我不能呼吸。
此刻,他鼻息漸勻,攬我入懷,我從沒有像現在這麼舒暢篤定,一夜好夢。
醒來已經日上三竿,昨夜的風雪已經停了,窗外白茫茫一片。自己還在昨晚住進來的三星級酒店裡,這家酒店的裝飾還真是不賴。寬大舒適的席夢思大牀,雕花的牀頭,怪不得自己會做這種懷春美夢,這麼舒服的大牀最適合牀上運動了。怎麼我以前竟從來沒有對婚姻生活有過如此強烈的需求,女人三十如狼,剛滿30歲的我,莫不是也成了“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