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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滿看著度桑在哪里狀若瘋狂,嘴張了張,嘆了一口氣,閉上眼,不在言語。
對于一個瘋子而言,一切的道理,已經不成為道理了。
顯然,度桑能向他下手,挑去他的手筋腳筋,拿刀逼迫自己的大哥,這樣的人……已經談不上瘋子,而是病入膏肓了!
他
不說話,度桑反而不高興了。
走過去,蹲下身子,將臉湊向薩滿面前,獰笑著道:“大哥,你的弟弟這么完美的計劃,你難道沒有什么補充的嗎?不高興嗎?”
薩滿無奈睜開眼,望著度桑因滿臉的興奮而變得有些扭曲的笑容,激靈靈一顫,心下后悔不矢,明明知道自己的二弟不是個省油的燈,卻……還是沒有防備。
但是他可以無情,自己卻不能無義,畢竟是一奶同胞的兄弟啊!
薩滿語重心長地勸道:“二弟,人在做,天在看,天做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啊!聽哥哥一言,放手吧!酋首之位,可以給你,族中大權也已經給你了,就不要再妄想著去打敗漢人了吧!那樣,你會為族中帶來滅頂之災的,當初北宮伯玉和李文侯都不是那人的對手,何況是你呢!”
度桑一聽,立時跳了起來,臉上青筋暴起,指著薩滿的鼻子罵道:“住口,老不死的,你果然是老了,哼!韓進狼子野心,想兼并我族人,此時此刻,正是我族人生死存亡之際,你自己做綿羊不算,還要我和族人做你的陪葬嗎?哼!不怕告訴你,我已經約好周邊各族人馬于今晚帶兵過來,在外擊殺韓進那廝的同時,共同殲滅韓進大軍,到那時……”
度桑說完,被著雙手向外走出,等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又轉過身來,向薩滿獰笑道:“大哥,你可要乖乖的,不要耍什么花樣哦,否則別怪二弟我不講兄弟情面!”說完大步離去。
薩滿看著度桑消失的門口,忽然舉起兩只無力的手腕,看了看,頓時老淚縱橫,喃喃地道:“蒼天啊!老夫這是造了什么孽!難道這真的是報應嗎!”
恍惚間,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二十多年前……
那是個陽光明媚二弟春天,他帶著一大群人去涼州邊境搶劫,途中遇到一對年輕夫婦,他見那女子長得異常妖艷漂亮,于是他殺了那男子,搶了少婦回來。之后,那少婦就成為他的**。被他作踐了一年多,直到有一天,那少婦生下一個男孩子。
孩子的降生,讓薩滿興奮之極,多年來,他御女無數,終究只有誕下邊清清女兒一個,但是邊清清身為女兒之身,不可能繼承他的頭領之位,少婦生的孩子正是雪中送炭,解了他的后顧之憂。
然而,就在他整曰和朋友慶賀的時候,那男孩和少婦竟然一同失蹤,不知所去。
薩滿當時大為光火,遍尋不著之后,連殺數十名守衛。然而,那對母子卻一直未曾找到。
多少年來,他暗自后悔,熟料,天不絕人,就在前幾天,一個偶然的機會,他忽然發現了當初那個孩子,對方竟然已經長大誠仁,并且習練的一身好武藝,興奮之下,薩滿不及多想,他將消息向度桑一說,不想度桑當晚就將他囚禁起來,并且砍斷他的手筋腳筋。并且還揚言自己要是不配合他的話,就將那個孩子邊清清也殺死。
度桑能輕易地殺死那孩子,薩滿顯然不信,然而俗話說,家賊難防,那孩子也許會防度桑,但是邊清清,就有些危險了,雖然有韓進在她身旁,但是自己就是個明顯的例子,若是度桑向自己的親侄女下手,別人又怎么能防住呢!不得已,他只得配合對方繼續演戲。如此種種,讓薩滿痛心不已的同時,也無能為力,只能看著事態一步步惡化!
而此時的韓進卻在大帳之中,和手下戲志才在一起討論此中情由。
“軍師!你說他為何要偏偏要本將晚上去見他呢,還有,他聲音中雖然有些氣力不足,但是明眼人明顯聽出病情不是很嚴重,又為何不見我等呢?”
戲志才捋了捋自己的胡須,閉目沉思了一會,睜眼開口道:“主公,此時忠也不知,然以忠來看,一個可能是大頭領受到某方面的壓力,反對族人遷移之事,另一個可能是,大頭領真的“病”了!”戲志才將病字說的極重。
韓進眉頭一皺,奇怪地看了一眼戲志才問道:“壓力倒是有可能,但是壓力能來自那里呢?大頭領前幾天身體都還很健朗,怎么可能一下自救病倒呢!軍師為何出此言!”
戲志才道:“主公不要忘了那位二頭領可是有些不愿意遷移哦,何況,大頭領身體是可能沒有什么大礙,但是若是他人讓他病呢!”
韓進聽到此言,心神一震,猛然占了起來,瞪大眼睛看著戲志才震驚地道:“軍師此言,莫非懷疑……之只是,這事情……怎么可能?他在喪心病狂,也不可能做出此等絕事吧!”
戲志才微微一笑,輕聲道:“主公,屬下經過打聽,哪位在這里人緣極好,聲望極高,若非出什么變故,即將是下一位酋首。而且主公也說了,他是為有野心的人,更何況主公不要忘了,他是羌人!”
“他是羌人!不錯,羌人向來野姓未除,一向講究的是弱肉強食,此時倒也可能!只是本將幾萬大軍在此虎視眈眈,他怎么就敢呢!”
“主公,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還請主公小心為是!”韓進點了點頭。
“那主公今晚打算去還是不去呢?”
“去!當然要去,不去怎么讓人家的戲繼續演下去啊!只是這家伙為何早上要說那些話呢?難道他想去的本將的支持!”韓進看著戲志才,是在想不通對方打算。
“那主公會不會支持呢!”
“當然不會!”韓進一口說完,才愕然反應過來。卻見戲志才盯著他微笑不語。自己回答的太快了些吧,對方真的給出了足夠的利益,只怕自己也會考慮的吧!
戲志才看出韓進想通了其中的絕妙,開口道:“主公,其實他還有一個心思,那就是大亂主公的思路!讓主公無從猜測。”
韓進聽了,想到之前種種推測,頓時恍然大悟,一時間開口笑道:“這家伙倒是有些心機,只是他在軍事面前玩心計,那是魯班門前弄大斧了!”
“呵呵,主公過獎了!”
“可是他為何要本將晚上再去呢?”韓進就像一個好奇寶寶,問題一個接著一個。
這一次,戲志才遲疑了一陣,方才搖搖頭說道:“這個忠卻是不知,可能大頭領不配合,又或者是他什么事請還沒準備好吧!”
韓進點了點頭,不在言語,戲志才在聰明,終究只是一個人,而不是神,不可能事事料準。
只是就這一些猜測,已經夠了,只要防備得當,也不怕他整出什么幺蛾子來。韓進心道。
然而,事實表明,他還是小看了度桑的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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