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曜璽絕對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當他再次攻城略地之時,陸曜璽突然想起,那幾夜她也是這樣咬著自己的唇,都咬出血來了,她就是每夜這樣對抗自己的,好像他是一個變態,對她做著天底下最壞的事情,其實跟這樣的女人這種事情,更辛苦的應該是他。
童嫣并不想繼續下去了,“我不舒服。”
陸曜璽卻在她肩窩中低笑著,語氣溫柔,近乎于一種情人之間的低喃:“我會讓你舒服的。”他沒有理由現在就收手。
想到此前童嫣每次都是有意的想要中斷,陸曜璽心中一股強烈的挫敗感一下子塞滿他的胸臆,陸曜璽手上一用力,突然按住了童嫣的肩膀,將她死死的按貼在了地上,陸曜璽再也不管不顧了起來。
事畢,陸曜璽咬牙閉眼,神態妖冶,本就是*驅使出來的姿態,卻讓人無法聯想到低俗的事情,反倒是覺得此情此景,勝似一道風景。
云收雨住,情之所至,陸曜璽卻沒有失控地叫出來,但身體卻仿佛在瞬間被抽空一般,虛乏地癱靠在了一旁的楠木柱邊。
“可以放開我了吧!”每次滿足后掃興的人都是她。
許久緩過神,陸曜璽才發現這次又是他輸了,童嫣由始至終如同他一樣,沒有發出過任何聲音。
起身收拾干凈自己,童嫣也起了來,陸曜璽將她給強硬的扳到了自己身邊,然后用清澈的泉水幫她清理了身上的污穢,他說:“你這的女人,怎么能夠取悅男人?連叫都不會。”陸曜璽似乎是完全忘記他剛才才在這個不會取悅男人的人女人身上得到了滿足。
童嫣白了他一眼,然后看向了他那處依然興奮的東西,“對,我不會叫,可是,請問你是怎么立起來的。”
陸曜璽:“......”
童嫣不知道這個地方是哪里,但是她從這宅子的裝飾就能看出來,這宅子是有些年頭了,雕花窗戶上貼著金,雕花也很精美,木頭中散發出一種楠木獨有的香味出來,悠遠厚重。
童嫣光著腳下石階,穿過一條長廊,長廊上張滿了紫色的不知名的花,香氣宜人,童嫣一直走了下去。
“什么人?”
童嫣一聽是陸曜璽身邊守仁的聲音,就在此時,守仁上前將唐嫣從長廊中拉了出來。
一見是童嫣,守仁是立刻就松了手,“少夫人,是你。”
童嫣點了點頭,一大早她醒來時就沒有見到陸曜璽,但是童嫣知道,守仁一般都是在陸曜璽身邊的。
童嫣看去,原來前面是一棟兩層的小木屋,木屋正中的牌匾上寫著曦園。
“少夫人,你還是先離開吧,曜少在里面,他不喜歡別人打擾他。”
童嫣在心里吼道,我不是來找他的!我不是來找他的!
不過,童嫣透過雕花窗戶看去,陸曜璽確實在里面,單手撐著半張臉,似乎在想什么。
童嫣看了守仁一眼,轉身就走,可是就在這時,屋內傳來聲音:“是誰?”
守仁立刻是又擋住了唐嫣的去路,“曜少,是少夫人來了。”
陸曜璽遲遲的抬起頭,一雙黑瞳盯向了童嫣,然后冰冷的聲音傳來,“我說過這里不許任何人進來,讓她滾出去!”
“是,曜少。”
然后,然后,童嫣就被守仁無情的給趕出了曦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