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龍組?”
一聽這個名字,宋明磊心中駭然,因為他從未聽說過這個組織,看著他吃驚的表情,宋永泰接著解釋道:“這墨龍組的人數不多,但是個個都是高手,平時這些人也不在府中,只有到了家族生死存亡之際或者是家主用墨龍令召集,他們才會現身。”
宋明磊聽到這里,瞬間想到了另一個問題,趕緊問道:“爹,那其他三個家族是否也有這種類似力量的存在?”
宋永泰皺了皺眉頭,思索片刻,用一種不確定的語氣回答道:“應該也有,只是不知道怎么稱呼,畢竟我們四大家族的前身可以一家,宋家既然有,那么......”
在得到了這種答案之后,宋明磊暗道:看來這墨龍組才是每個家族的的終極力量,難怪自己不知道,這種力量一旦落到心術不正的人手里,那后果可是不堪設想啊!想到這里,繼續問道:“那我們如何在緊急關頭召喚墨龍組呢?他們又身在何方?”
宋永泰呵呵一笑,說道:“其實我們的墨龍組就在......”
宋永泰話沒說完,只見他突然轉身對著門外側窗之下的方向喝道:“誰?”
宋明磊也是大吃一驚,暗道:難道有人偷聽?幾個疾步闖出房門,一雙虎目四下尋找,但是外面空空如也,究竟是誰呢?
宋永泰也是緊跟了出來,問道:“怎么樣?看到沒看到是誰偷聽?”
宋明磊搖了搖頭,面色凝重地低聲說道:“爹,看來是有人想對付我們宋家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和宋子山有關,如果馮玉虎的死是他所為,那么今天喝酒之時試探無疑已經打草驚蛇了,接下來我們更要小心行事了。”
聽著宋明磊分析,宋永泰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暗道:這孩子真的大了,同時也成熟了不少,這樣我也可以放心把宋家和墨龍組交給他了。想到這里宋永泰說道:“好了,墨龍令你要妥善保管,還有墨龍組沒有什么召喚之法,你直接去找宋伯就可。”
宋永泰又是一語驚天,如果說與前者聽到有墨龍組之時的吃驚程度相比,那么這句話無疑讓宋明磊呆呆的愣在原地,嘴張的老大,一臉的不可思議。
“宋伯?他...他和墨龍組有關?”
此時的二人已經進了屋,宋明磊依然沒緩過來,宋永泰輕輕笑了笑,說道:“宋伯何止是和墨龍組有關?他就是墨龍組的領頭人。”
面對著一波波的驚訝,宋明磊只覺得呼吸都有點困難,暗道:照爹這么說,那宋伯的武功豈不是很高?平時也沒看出來啊!知道宋明磊不了解其中的原委,宋永泰繼續解釋道:“其實宋伯是你爺爺那輩的老前輩,并且世代輔佐我們宋家,但是他并沒有子嗣。”
“那宋子山是?”
“這也是我和宋伯共同擔心的地方,子山是宋伯領養的孤兒,本來打算培養成墨龍組接班人,但誰知世事難料,子山這個人心術不正,唉......”
說到這宋永泰也是長長的嘆了口氣,這可能就叫做天意弄人吧!這宋家注定要有此一劫,也正是這個原因,宋永泰才決定提前把這個秘密告訴宋明磊,最近他總有種隱隱的不祥之感,總覺得宋家要有大事發生。
父子二人相談甚晚,殊不知一場厄運正在靠近他們。
漆黑的竹林深處,一人全身夜行衣,黑紗罩面,無形中給這黑夜添了一抹凝重,黑衣人身旁站有七八個手持鬼頭刀的大漢,像是在等待什么命令似的,正在這時,蒙面人陰森森的說道:“都清楚今天的任務了么?”
“知道。”
八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好!你們放心,會有人暗中幫助你們完成任務的。”
那幾人沒說話,但那一個個堅定的眼神給了蒙面人答案。
蒙面人一擺手,八個大漢殺氣騰騰的趕往宋府,幾人才走不多時,林間又閃出一個黑衣蒙面人,聲音似男非男似女非女,讓人聽過之后不覺得起雞皮疙瘩。
“本座就提前恭賀少家主了!哈哈哈哈!”
吩咐任務的那個黑衣人也是皺了皺眉頭,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這種仿佛是自己的命脈攥在別人手中的感覺,只是此時的他也是迫不得已,旋即假意陪笑道:“今夜之事還望秋幫主大力支持,否則一旦事情敗露,相信對你對我都沒好處。”
被稱作是幫主的的黑衣人陰聲說道:“你只管放心,只是別忘了答應我的條件,否則就算我傾盡全幫之力也不會讓你好受。”
面對這種*裸的威脅之語,蒙面人背在身后的拳頭攥了又攥,終究是忍住了,平淡的說道:“我會遵守約定,告辭。”
說罷兩人都是閃身消失在夜幕當中,漆黑的夜再次陷入安靜,只是那安靜的背后卻是暗流涌動。
流云城。
凌風酒樓。
經過這些天的修養,張洪軍、吳海健兩人的傷也是好了大半,尤其是后者可以說是龍精虎猛,吳海健本就好動不好靜,這些天的養傷可把他憋壞了,這不今晚便約袁天行、張洪軍去喝酒談心。
袁天行最近也是忙得不可開交,天義盟的大小事情、為金明海和張開天治傷等等,吳海健這么一邀請,前者自然也是欣然介紹,畢竟難得清閑一陣,與兄弟飲酒暢談也不失為一大快事,幾人不謀而合,直奔凌風酒樓。
由于是晚間,凌云酒樓的客人并不是很多,三兄弟紛紛落座,店小二笑臉相迎,說道:“幾位客官,想來點什么?”
還沒等袁天行答話,吳海健便搶先答話道:“你們酒樓的拿手好菜給我來幾個,再來二斤女兒紅,我們哥幾個今天要一醉方休。”
張洪軍一聽,笑著搖了搖頭,暗道:看來這三弟最近是憋壞了,也罷,今天就好好陪他喝喝。
“好嘞,幾位大爺稍等,酒菜馬上就好。”
店小二下去準備酒菜,張洪軍說道:“大哥,您感覺這流云城怎么樣?”
袁天行一怔,旋即輕輕一笑說道:“還好,之時不知怎的,我總感覺要有什么大事發生一般。”
張洪軍剛想去安慰幾句,酒樓大廳走進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