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泣尊者,你真是這么想的?”
生死門門主陰聲說道,盡管大廳里面由于人多顯得很熱,但是此時的鬼泣竟然感覺一陣寒冷,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略微遲疑了一下,還是顫巍巍的說道:“門主在上,屬下愚鈍,但是確實這么想的?!?
任誰都不會想到平時高高在上的生死門尊者在面對門主時竟表現的會如此害怕,他不是在生死門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么?普通的門眾不禁的想。
但是身為生死門絕對核心的鬼泣知道,除了這幾位尊者,在他們之上還有兩個極少露面的副門主,這也是生死門留了一手暗招,同時也是隱藏實力。
聽了鬼泣的話,生死門門主哈哈一笑,他就是這樣喜怒無常,高興時隨便重賞,生氣時可以說是濫殺無辜,說道:
“鬼泣尊者這是怎么了?我只不過和你凱爾玩笑而已,其實我也覺得在這件事上耗費些時日是值得的,畢竟林宇豪背后的岳子恒還是值得重視的,下次眾位完全可以各抒己見么?怎么弄得我跟一人獨裁似的呢?”
眾人點頭稱是,但是心中不禁暗道:難道不是你一人獨裁么,還各抒己見呢,一旦碰上氣頭上,你還不直接給抹殺掉。但盡管心中是這么說,但實際上生死門中的門眾還是十分敬畏這位門主的,畢竟他那近乎變態的武功可不是鬧著玩的。
眾人不禁回想起不久之前門主獨戰三位尊者的大戰,盡管最后門主也受了些輕傷,但是反觀那幾位尊者可都是倒地不起,重傷而回,那一次生死門門主也是為了立威,畢竟自己剛上臺不久,難免有些人會心生不服,但自那一次起,生死門中無人不服,對這位新上任的門主滿是敬畏。
見眾人沒有其他的意見,生死門門主一揮手,說道:“你們都散了吧,鬼泣尊者留下?!?
鬼泣心中一緊,暗道:難道說因為我剛才提的反對意見讓門主大人心生記恨不成?要對我下殺手?哎!聽天由命吧,想來我鬼泣這么多年沒功勞也有苦勞吧!
大殿之中只剩下門主和鬼泣,看著有些顫抖的鬼泣,生死門門主說道:“鬼泣尊者,你是怎么了?難道身體不舒服么?”
“啟稟門主,屬下沒事?!?
說罷強忍住心中的害怕,穩了穩心神,說道:“不知門主還有何指示?屬下定會全心全力去辦。”
“鬼泣尊者,其實我就是想和你聊聊天,在者今天你提的反對意見確實不錯,我們生死門中就要多一些你這樣敢于提出建議和意見的人,才會發展的更壯大,我不是那種墨守陳規之人,我只想在我的帶領下,生死門會發展的更加壯大?!?
一聽門主這么說,鬼泣高懸的心總算是塵埃落定,急忙回答道:“屬下愿為門主赴湯蹈火,縱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辭。”
“行了行了,知道你忠心,你全心全意為我辦事,本門主自然不會虧待與你,拿著這個。”
說著生死門母豬一揚手,一本泛黃的書冊飛向鬼泣,鬼泣一看封面上寫著“帝天刀法”四個大字,頓時欣喜若狂,暗道:這可是本門人人眼紅的刀法秘籍,門主竟然賜予我,想到這,鬼一直接跪下,說道:“謝門主賞賜秘籍,我鬼泣定會為門主全力辦事?!?
“好了好了,下去吧,記得要把訓練新人的事情多上上心,那就算是對我的報答了,哈哈哈哈!”
“知道了,門主,那屬下先行告退了?!?
“恩,去吧!”
等到鬼泣走出大殿,生死門門主又是哈哈大笑,暗道:這馭下就是要恩威并施啊!一味的采取暴力手段,只能是自取滅亡。想罷轉身進了后殿。
不知不覺間過了十天,到了中午,天氣也有些炎熱,高高的日頭照的人昏昏欲睡,不過在這梅花樁上的袁天行正在拼命苦練,“嘿哈”的喊喝之聲不絕于耳。
經過這十日的磨練,只見袁天行在梅花樁上移動的更加迅速,步法也是越來越穩健,對于那強力的水擊看樣子已經完全適應,每一刀劈向向下奔流的水都是那么迅速,經過劈水練習,袁天行就感覺每一天都有新的提升。
開始之時每次劈入水中,最后都會被水向下的沖力沖的整個身體都是一斜,甚至一個不慎就會落下梅花樁,但是現在很少出現那種情況,因為刀速快了,還來不及承受水的沖力,裂魂寶刀便已經脫離水層,的這點發現也讓原本枯燥無味的訓練,而袁天行依舊樂此不疲。
刀無痕也是越加欣慰,因為他看到袁天行正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進步,心道:看來是該傳授他一些刀招了,只是連我那徒弟都還沒學,這下算不算我偏心了呢,這要是她讓知道,非得揪我的胡子不可啊!想到這里,刀無痕無奈的笑了笑,對著袁天行說道:“小子,下來吧,劈水訓練到今天告一段落。”
袁天行向下一躍下了梅花樁,徑直來到刀無痕的身邊,說道:“刀老前輩,那我們接下來訓練什么呢?”
“小子,我看你在這呆的時間不會太多了,畢竟擂臺那邊也快開始了,從今日開始我便教你一套刀法,本來我最煩把練刀分成這些條條框框,但是時間有限,我務必要讓你在短時間內掌握一種能提升很大的刀法,但是切記,你以后有時間便要多加錘煉,對你以后行走江湖有很大好處?!?
“晚輩知道了,不知道老前輩要傳我什么刀法?”
“我要傳你這套刀法叫做霹靂刀法,以快速、兇狠得名,好了,先不說這刀法,你現在可以把護腕取下了,再次揮刀試試感覺?!?
袁天行把護腕摘下,“砰砰”兩聲護腕落地,袁天行只覺得手腕十分輕松,裂魂寶刀在手,就在這草原之上練起了天罡刀法,再看此時的袁天行把裂魂寶刀舞動如飛,那刀光如同旋轉地輪盤一樣,鋪天蓋地,許久之后,袁天行收招定式,再看那張駿毅的小臉之上布滿驚訝。
袁天行暗道:這出刀的感覺怎么會如此迅猛,比起十天之前簡直判若兩人。但是他卻忘了這短短的十天自己是怎么度過的?每天睡覺不會超過兩個時辰,他早已超越了本身的極限,有這般成果絲毫不奇怪。
刀無痕也是笑瞇瞇的看著他,如果他把面具摘掉的話別人一定會看出他那滿臉欣慰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