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袁天行一行人商量如何渡過這次危難時刻的時候,流云城里里外外可謂是開了鍋,地冥幫、馮文龍、生死門等等勢力也都動手了。
流云城內一處宅院內,馮文龍正在悠然自得的喝著濃茶,隨后下面人來報:“二老爺,您交代的事情已經辦好了。”
說著推推搡搡帶上一名絕色女子,正是小蝶易容而成的柳詩涵,馮文龍抬頭一看也是一愣,畢竟此時的小蝶那傾城容顏會讓任何一名男子失神,馮文龍也不例外,馮文龍瞇縫著眼看著,暗道:這妞倒是漂亮,難怪能入袁天行的法眼,既然這是送上門來的菜自己不吃可就太辜負別人的一番美意了。
想到這對著手下人說道:“把這丫頭押到房中,好生伺候著。”
熟悉這位二老爺為人的下人自然清楚他打的什么注意,心領神會的照辦,只是誰都沒看到這位“柳詩涵”嘴角閃過的一抹冷笑。
要說這易容之術還是龍霄死前傳給袁天行的,以后者的聰慧雖說沒完全學來,但是糊弄一般人還是手到擒來的,其實如果熟悉柳詩涵的人一眼就能看出眼前這位“柳詩涵”的破綻。
正在這時,后面有一人跟了進來,正是給馮文龍出謀劃策的馮三,馮三一看馮文龍正在那洋洋得意,心中甚是好笑,不過礙于面子還是上前說道:“二老爺,事情已經辦成了,今晚進攻張家的外圍勢力您準備好了么?”
一聽他這么問,馮文龍心中不悅,心說:這話不就是懷疑自己的能力么?還真以為馮家所有的實權都在大哥那?不過這次多虧馮三出謀劃策才能將張洪軍、柳詩涵抓到也算是立了大功一件,想罷冷笑一聲說道:“放心吧!只要我一聲令下,我下面的人就會進攻。”
聽他這么說,馮三心中高興,暗道:看來這次可以去見幫主了,也不用我繼續潛伏在馮家了。想罷,馮三滿臉賠笑的說道:“既然如此我就先下去了,還有,二老爺如果無聊可以去柳詩涵那找找樂子,嘿嘿嘿!”
他這句話可算是說到了馮文龍的心坎里,馮文龍也是一陣大笑說道:“好好好,你正好去家里穩住大哥,省得他察覺之后壞了我的復仇大計。”
馮三點了點頭就下去了,只不過他倒是沒回馮府,出了門直奔城中的常葉林,如果有馮家的人看到他那飛快的身影,肯定會問一句:這還是那個弱不禁風的馮管家么?
其實馮三正是流云城外地冥幫的副幫主錢天,多年前地冥幫想進駐流云城,遭到金、張、馮、宋四家的合力圍攻,最后寡不敵眾只得暫時退出流云城,以求東山再起,經過幫中骨干商議,硬攻實在不可取,只能逐漸滲透到四大家族,然后里應外合方為上策。
最后幫主秋烈決定讓錢天來演一出戲,也就是救了馮文忠一條命,最后取得了馮家的信任,同時還在馮家當上了管家,得到了這么好的效果倒是秋烈始料未及的,但是無疑更大程度的給地冥幫提供了幫助,包括當時馮玉虎設計埋伏張洪軍也是錢天私下推波助流所致。
錢天走后,馮文龍便是有些迫不及待的跑去了“柳詩涵”的屋中,他想的挺好,這場大戰最好在午夜進攻,這時自己正好先享受一下這美人。
走到了房中之后,只見“柳詩涵”已經被五花大綁的捆在了床上,見到對面有陌生人來不自然的向后縮了縮,然后嬌聲喝道:“你是什么人?來這做什么?”
看到這么個如花似玉的美女,馮文龍那僅存的一絲理智也完全被*所掩蓋,邪邪的笑了兩聲說道:“我是誰?自我介紹一下,大爺我叫馮文龍,馮家的二家主,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杰,你這個大美人今晚就從了我,然后便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假扮柳詩涵的小蝶心中冷笑,好你個馮老二,原來還是個色鬼,如果不是姑爺交代了要盡量的拖住他,真想現在動手要了他的性命,但是想歸想,現在還要做做戲。想罷,小蝶趕緊做出一副很害怕的模樣,再次向后縮了縮,顫聲說道:“你不要過來,你要是敢對我無禮的話,天行不會放過你的。”
見他提到袁天行,馮文龍哈哈大笑道:“袁天行么?他可沒功夫估計你,今晚過后他的天義盟、三家聯盟都不知道在不在了,所以說你最好從新考慮一下,給我做個小妾,老爺我必定不會虧待于你。”
小蝶故意沒說話,裝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像是在思考馮文龍的話來權衡利弊一般。這讓馮文龍精神一振,雖說自己可以強行要了這美女,但是如果她配合自己豈不是更加有意境?想到這,得意的笑容再次浮現了開來。
如果放在平時肯定會發現不少破綻,但是僅憑他一句話便停止掙扎這點就很讓人懷疑,但是現在的馮文龍完全是*上腦,哪里還管的了許多,見對面的美人還在考慮,不禁繼續誘惑道:“只要你今晚從了我,在床上好好表現,說不定我還會讓你當個正室,你要知道我們馮家在流云城的地位可不低呢......”
馮文龍一邊說一邊向床頭走去,挨著小蝶一屁股坐了下來,見這個討厭的男人靠了過來,小蝶很本能的向旁邊坐了坐,說道:“你們馮家真有那么厲害?”
見自己的話有了效果,馮文龍立馬拍了拍胸脯說道:“美人,你是不知道,這流云城雖然有四大家族,但是要論實力馮家絕對是最強大的,所以說你跟我直管享福......”
說著還伸手摸了摸小蝶的下巴,小蝶心中厭惡但是并沒有表現出來,只是裝作一副很害怕的模樣向后一甩頭躲開了馮文龍的魔爪,同時說道:“你根本一點誠意都沒有,說是讓我當正房,怎么你們馮家的正房還要被五花大綁么?”
馮文龍尷尬的抹了抹鼻子,暗道:這丫頭說的對啊!看她那樣子也沒武藝,松綁又能耐我何?只是他沒注意,小蝶的眼角寒光一閃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