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秋烈那近乎妖媚的語氣,敖公子頓時感覺全身的骨頭都被融化了一般,旋即說道:“秋姑娘,你...你繼續說。”
秋烈繼續裝作十分嬌羞的樣子,兩只玉手緊緊地捂住胸前,嬌聲說道:“敖公子,剛才秋烈語氣不好,沖撞了公子,還望你原諒,還有就是...就是公子你現在就想和我...和我...我有些害怕,我也是第一次,我...我怕疼。”
說完還皺了皺眉頭,動了一下瓊鼻,那可憐楚楚的模樣恐怕能瞬間融化世間每一個男子,更何況原本就色心大起的敖公子,他再一次深吸了一口氣,穩了穩那顆騷動的心說道:“秋姑娘,放心吧!我會很溫柔的,來來來,先讓我摸摸。”
說著就要動手摸秋烈的臉,秋烈趕緊一躲說道:“敖公子,你看這樣行不行,我現在身上很難受,你能不能...能不能到外面的床上等我,我換件衣服馬上就去,在這里和你那樣,我感覺很不好,畢竟我是第一次嘛,好不好嘛?”
說到最后,秋烈的聲音幾乎只能自己聽到了,那種致命般的誘惑幾乎讓敖公子骨頭都酥了。聽到她最后的一句話,敖公子老臉一紅,心中大罵自己心急,人家姑娘都同意了,自己何必咄咄比人,秋烈說的沒錯,女孩子的第一次怎么也要在床上失去才算正常嘛!想到這敖公子說道:“秋姑娘說的對,倒是我心急了,我這就出去在床上等你,你也快點啊!”
敖公子故意把“在床上等你”幾個字說得很重,那意思是告訴秋烈,到時候可不許反悔,見他還是有些戀戀不舍的看著自己,秋烈再一次使用了“撒嬌必殺技”說道:“公子可要說話算數,你先出去等我,我先換衣服,可不能偷看哦,到時候在床上讓你看個夠。”
秋烈也是故意將“在床上讓你看個夠”說得很重,算是對敖公子前面的回應,見她聽懂了自己的意思,敖公子點了點頭,高高興興的出去了。
聽到暗門機關旋轉的聲音后,秋烈才算放下心來,又等了片刻一看沒有動靜,這才更換衣服,只是那絕美的臉上沒有絲毫剛才的嬌羞,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殺氣,剛才那般表演無疑是想讓敖公子放下戒備,做到一擊必殺。
秋烈換了一身緊身長裙,凹凸有致的身材、嫩白的皮膚與那黑裙形成鮮明的對比,更加凸顯出她嬌媚妖嬈的一面,只是在走向甬道之前,將那三支毒針暗藏于腰間特制存放暗器的皮夾中,一轉眼那冰冷的表情再次變成了那楚楚可憐的摸樣。
當秋烈走出暗道之時正聽見敖公子在對自己的手下說話。
“錢副幫主,你通知地冥幫所有的人加強戒備,以免天義盟的人偷襲,還有就是今天一上午我都會和秋幫主商量事情,你們千萬不要打擾,否則后果自負。”
前天有些無奈但也沒有辦法,昨晚秋烈告訴他不能得罪敖公子,因此回答道:“敖公子請放心,不會有人打擾您和幫主的,如果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下去安排了。”
“恩!去吧!”
敖公子巴不得他快點滾蛋,自己好去“收拾”那秋美人去,見四周沒人了,敖公子將房門反鎖,一回頭正看到那充滿誘惑的絕美面龐,心中的歡愉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敖公子三步并作兩步走上前去,伸手就要抱住秋烈。
秋烈故作挑逗,一邊閃躲一邊嬌笑道:“不要,你倒是來抓我啊!抓不到我就不給你。”
這一句話徹底點燃了敖公子的*,一個熊抱撲空,敖公子謝謝的笑著說道:“美人,你可不要再勾引我嘍!否則后果可是很嚴重的。”
秋烈聽到這話就好想真是被嚇到一般,立即停在原地不再閃躲,敖公子疾步上前,一把抱住秋烈的嬌軀,臉上寫滿了得意,笑呵呵地說道:“這回不能耍懶了哦!來......”
敖公子接下來的話卻是說不下去了,因為他就覺得自己的肋下酥酥麻麻的,全身使不上半點力氣,最終不甘心的滑倒在地,一雙眼不解的瞪著秋烈,仿佛是在問這是為什么?
秋烈此時徹底顛覆了剛才的模樣,一張俏臉布滿寒氣,陰沉沉的嚇人,冰冷的說道:“姓敖的,從你進入密室對我圖謀不軌那一刻就注定了你死亡的命運,我曾在師傅面前立下重誓,凡是見到我真面目并且想輕薄我的人都要死。”
說到最后那個字的時候,秋烈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軟劍,輕輕一揮,劍尖在敖公子的脖子劃過,敖公子帶著不甘身歸那世去了。解決完這個可恥之徒秋烈又犯難了,敖公子的背景極其強大,可不是什么流云城四大家族之輩所能比擬的,家中的寶貝疙瘩慘死他鄉,一旦傳到老家主耳朵里,那后果......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干了就不能后悔,再說如果自己被這個花花公子欺負,還怎么有臉茍活于世?突然間想到剛才自己打算投奔的去處,心中又是一陣忐忑不安,他真的能收留我么?唉!走一步算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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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中午,袁天行才悠悠醒來,睜開惺忪的睡眼,正看到柳詩涵那嬌美的臉,有人說一個人最大的幸福便是睜開眼便能看到自己愛的人,此時的袁天行就是這種感覺,對著柳詩涵笑了笑說道:“怎么了夫人?”
不知從何時起,袁天行對柳詩涵的稱呼已經改為“愛妻”“夫人”等等,雖然聽起來很肉麻,但是柳詩涵的心里卻是充滿甜蜜,見丈夫醒來,旋即說道:“笨蛋,餓了吧,我去給你煮點飯。”
柳詩涵轉身想出去給袁天行準備點吃的,卻被拉住了手,前者有些不解的看著丈夫,只見袁天行輕聲說道:“來,抱抱!”
柳詩涵愣了一下,隨即俯身上了床,兩人相擁,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