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美萱深吸了一口氣,轉(zhuǎn)過頭看向前方,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如果不加緊點兒趕路,恐怕真的要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的時候,才能回到別墅。她忍不住在心里咒罵了一聲,真是該死!早知道下班后要走這么長一段路,打死都不會穿高跟鞋。這走回去還得了,雙腳都會腫起來的。可是抱怨又有什么用?現(xiàn)在貨車堵在這里,根本不可能有車讓她坐。薛美萱泄氣地往前走,只希望能夠早點兒到吧!突然,天下掉下了雨。薛美萱感覺倒霉事兒都一起上了,她無奈之下只能往前跑,希望跑回去的時候雨已經(jīng)停下來了。天真是不遂人愿啊,她才跑了一會兒,小雨變成了大雨。不,應(yīng)該說是傾盆大雨。“啊!”薛美萱越跑越快,誰知道會一個不小心就栽在地上。她快速的從地上爬起來,雙腳沒有傳來不是的感覺,應(yīng)該受傷。她動了動手臂和手腕,小手臂頓時傳來了刺痛的感覺。她舉起了手臂,挽起了衣袖。這才發(fā)現(xiàn)小手臂擦破了皮,她咬住了唇瓣小心地觸碰了小手臂上的傷口,一陣疼痛頓時襲來,她的手指立馬彈開,得趕緊回去處理傷口。在這時候,她還在分神想著楊桓凱。她告訴自己,不能讓楊桓凱看到自己狼狽不堪的樣子。否則楊桓凱肯定會認為,沒了他自己連回家都困難。楊懷凱安置好萬佳汐之后,馬上開車回雜志社。他一直都在想,薛美萱會不會還在雜志社等著自己,這也是促使他趕回雜志社的原因。不過到了雜志社并沒有看到薛美萱,他猜薛美宣已經(jīng)回去了。他立馬跑出雜志社,開車回別墅。在車上,他越想越生氣。專程回來找薛美萱,卻沒有找到人。他忍不住自言自語:“活該!誰讓你要開車回來的,撲個空,滿意了吧!”兩個小時之后,在天空漆黑一片的時候,楊懷凱終于開車回到別墅。他停好了車,匆忙沖出了車庫。來到客廳的時候,看到張琳琳,他問道:“薛美宣在哪里,馬上讓她上樓來見我!”張琳琳一臉驚訝的看著少爺,難道薛美宣沒有跟少爺一起?如果在一起,少爺也不會一回來就找薛美萱了。她回答的說道:“少爺,薛美萱還沒回來呢!”聽到張琳琳的話,楊懷凱眉心緊皺的問道:“你剛才說什么?薛美宣還沒回來?現(xiàn)在都幾點了,她怎么可能還沒回來?!睆埩樟拯c頭,再一次回答的說道:“她確實還沒回來,平時都是跟少爺一起回來,今天她怎么沒有跟您一起回來?”楊桓凱越想越覺得奇怪,雜志社已經(jīng)沒有人了,她怎么可能沒有回來。難道她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什么事情耽擱了?今天晚上一直在下大雨,不會在路上遇到意外了吧!想到這里,楊桓凱覺得更加不安,他立馬轉(zhuǎn)過身準備開車出去找人。就在此刻,別墅突然響起了門鈴聲。張琳琳看了少爺一眼,馬上跑了出去,只是沒想到到門口的時候會看到薛美萱狼狽不堪的樣子。張琳琳震驚的問道:“你去哪里了,為什么搞成這樣?”走了這么多的路,薛美萱已經(jīng)雙腿氣泡,好像一雙腿都不是自己的。她撐在門口的墻上,無力的回答道:“回來的路上,有輛貨車翻了,司機不肯送我回來,我只能自己回來了。誰知道又下了大雨,我不小心摔倒就變成現(xiàn)在的樣子。我先回房間換一套衣服,再下來干活?!睆埩樟沾蜷_了大門,厭惡的看著她說道:“少爺已經(jīng)回來了,他讓你去見他?!彼皇桥阒f佳汐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現(xiàn)在還沒到深夜。薛美萱問道:“少爺已經(jīng)回來了,什么時候?”張琳琳雙臂環(huán)抱在胸前,很不耐煩的瞪著她。讓她去見少爺就去見少爺,這么多廢話干什么?她提醒的說道:“少爺知道你還沒有回來,非常不高興。我勸你還是早點去見少爺,不要說這么多廢話。”也對!他什么時候后回來跟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薛美萱不得不撐起疲累的身體走進去,還沒走到客廳,遠遠就看到客廳門口站著的男人。沒錯,是楊桓凱!她深吸了一口氣,走向了楊桓凱。她問道:“少爺,剛才琳琳說你找我?!笨吹窖γ垒胬仟N的樣子,楊桓凱眉心皺得更緊了。他問道:“你不是一下班就回來了嗎?為什么搞得你自己好像落湯雞一樣?”薛美萱沒有回答楊桓凱的問題,她反問道:“少爺,不回答行不行?”楊桓凱挑起了眉毛,才到雜志社工作兩天,就這么大的膽子了,竟然敢不回答自己的問題了。他不爽的問道:“你說不回答行不行?”看樣子是不行的,還是回答好了。薛美萱妥協(xié)的嘆口氣,回答的說道:“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一點事情,有一輛貨車翻了,擋住了回來的路。計程車過不來,我只能走回來?!彼且宦纷呋貋淼模瑸槭裁醋约洪_車回來的時候沒有看到她?楊桓凱懷疑的問道:“外面下了這么大的雨,你真的是走回來的?”一聽到他懷疑的話,薛美萱就不高興了。自己都狼狽成這樣了,還需要懷疑自己說的話嗎?薛美宣激動的問道:“如果我不是走回來的,我的衣服會弄的這么濕嗎?我會在路上摔倒嗎?”她摔倒了?楊桓凱連忙拉著她坐到了沙發(fā)上,仔細檢查她的雙腿,關(guān)心地問道:“哪里受傷了?”他這么緊張干什么?自己又不是他什么人?薛美萱拋開了他的手,悶悶的說道:“我的腳沒有受傷,受傷的是我的手臂?!睏顟褎P看了她一眼,連忙將她的手臂抬起來,把衣袖挽起來。在檢查她手臂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擦傷,她真的受傷了。傷口已經(jīng)被水泡過了,傷口泛白。楊華凱心疼的看了她一眼,用手輕輕碰觸了她的傷口,問道:“痛不痛?”薛美萱叫了一聲,連忙把自己的手臂給抽了回來。她吃痛的吼道:“傷口就這樣能不痛嗎?楊桓凱,你是不是故意的?”楊桓凱收起了心疼的目光,瞪了她一眼,說道:“活該!誰讓你不給我打電話?既然車子不往前面走了,就應(yīng)該給我打電話,讓我去接你回來。”本書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