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現(xiàn)實世界,白羽好像找回了很多,其實他還不知道,這根本不是他的周朝,僅僅是一個充滿人性滿載活力的大都市桃花源市,這正是完全一種自我陶醉的活著,穿越的記憶絲毫找不到一點痕跡,這個年輕人也許就這樣了,故事主人公不是趙無極,也不是白羽,變成了“我”,這個“我”是誰,朋友們好像都叫她周助,她自己也不知道,其實他在很久以前本是個男人,情況能否還能改變,拭目以待......
在我站的這個位置上,看不清蔣柔的臉,卻看到了她微微顫抖的雙肩,想必,她是在哭。我靜靜的走到她身邊,卻被惜涼攔住了,她給了我一個眼神,示意我先別過來。領會到她這個眼神后我走到自己的桌子前,拽出個凳子坐著。
剛剛坐下,惜涼就把我拉出寢室,在走廊里,我和惜涼面對面的站著。惜涼的表情仍然那么凝重,她說:“有什么事情你問我就好了。”
我吸了一口氣,說:“現(xiàn)在這是什么情況,宋薇薇為什么那么說我,蔣柔又是為什么哭,這幾天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還有,你和陳易遠還有蔣柔之間的關系弄好了沒有?”
一大串的問題脫口而出,惜涼皺了皺眉頭,轉(zhuǎn)過身,靠在墻上,停頓了一會,說:“那我就一個一個的告訴你吧。”說罷看看我,然后接著說:“現(xiàn)在的這個情況都是因為你。”她說的時候表情從凝重變成了氣憤。
我用食指指著我自己,滿臉的疑問:“我?這幾天我一直在奶奶家,這和我有什么關系?”
惜涼掏出兩根煙,遞給我一根,在給我點燃。她使勁地吸了一口,努力的讓自己平靜:“對的,就是因為你,我真的沒有想到陳易遠竟然會愛了你三年。”說到這里我呆呆的愣住,手中的煙一點一點的向下燃燒著。我甩甩頭,說:“你是怎么知道的?”
惜涼輕輕的呵了兩聲,這兩聲呵呵摻著著些許的不屑,嫉妒,還有恨。她說:“那我就給你講講你不在的這幾天都發(fā)生什么看吧。”說罷她看著我眨巴眨巴眼睛,然后接著說:“在你走的那天晚上,陳易遠突然給我打電話說他喝醉了,讓我去找他,一時著急,我攔了輛出租車就去找他了。去了之后我看到他喝了好多酒,他的確是醉了。可是我看到的不僅是他醉了,還有他摟著蔣柔卻還要叫我來。蔣柔問我我怎么會在這里,我只有說是恰好路過,可是那時心真的好痛,心在痛又能怎樣,只有忍著,不可以哭。后來,我和蔣柔一起把他扶出了酒吧,我和蔣柔都很疑惑他為什么要喝那么多的酒,可是不管我們怎么問,他就是不說。”
說道這里她沉默了下,然后嘆了口氣說:“佳顏,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他為什么喝酒的嗎?”
我搖搖頭,看著手中沒有抽一口卻快要燃滅的煙。
她的表情看起來有些痛苦,似乎是不愿意說的,可是她還是說出來了:“因為,我們上床了。”
我呆呆的愣在那里,已經(jīng)不在想知道陳易遠為什么喝醉了,而是關心自己的心不知是被冰冷的墻壁漸漸變涼還是因為氣溫的下降連同自己的心都一起降了溫度,或許,都不是,或許,只是因為那句話。
接著惜涼搖了搖我的胳膊,聲音近乎歇斯底里:“我知道你不愛他的對不對,我知道的,你不愛他的是吧。”
我輕輕的笑了笑,這笑似乎是嘲笑:“那你可不可以告
訴我宋薇薇為什么要那么說我,請問我怎么了?”
這時惜涼似乎瘋了一樣:“因為我,因為我把你和鐘辭的照片給陳易遠看了,因為我感覺到他的不對勁所以我給所有人看了。”
我又是輕輕的笑了笑,然而這笑,是苦笑:“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出賣了自己最好的朋友還可以這樣理直氣壯的講出來的,是不是在你愛上他的那天起我們就已經(jīng)不再是朋友了。”說罷,我把煙扔到地上用腳踩滅。
惜涼無力的搖搖頭,像是一朵即將凋零的花朵那么脆弱:“我想要你這個朋友,可是我更放不下他。”
“然后你就出賣了你最好的朋友是嗎,你說過如果我們愛上同一個人了就告訴你,那么我現(xiàn)在告訴你,我也很愛陳易遠,我告訴你了,告訴你了能怎樣,你會就此不愛他嗎,當初你真的就不應該說如果我們愛上了同一個人就告訴我好嗎那句話。”我大聲的的喊到,也不管現(xiàn)在這個時間大家是否都在休息。
更令我沒有想到的是惜涼竟然使勁的反駁我:“你有三年的時間不去珍惜,你有三年的時間去改變這一切,可是你卻沒有,這一切的一切怪的都是你,都是你。”
我開始語無倫次,惜涼她說中了我的要害,是的,這一切怪不得別人,如果我懂得珍惜那三年,就不會這么多的后來了。
我轉(zhuǎn)過身,無力的向走廊的盡頭走去,身影在惜涼的視線中越來越小,最后只聽見她用喊的聲音說著:“陳易遠喝多了是因為我和他說你有男朋友了,叫鐘辭。”說罷,我頓了頓腳步,然后接著向前走,直到消失在走廊的盡頭。以后的事情,以后說吧,今天我真的是累了。
總覺的有些可笑,身邊的人慢慢的都離開了,是我自己的問題還是別人的問題,我不知道,或許都占有一些,曾經(jīng)每天都走在一起的人離自己越來越遠,或者說連我自己都開始逃離了過去的生活。
出來后自己一個人游蕩在大街上,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去哪里了。翻開手機的通訊錄,發(fā)現(xiàn)如今除了鐘辭以外真的就沒有別的朋友了。于是我把鐘辭約了出來,在二環(huán)的大橋上面等他。
站在大橋上面,看著這個城市的摧殘,盡管如此,卻仍然有黑暗的地方。
站了許久,轉(zhuǎn)過身回頭看看鐘辭來沒來,可是一回頭就看見了他一張很溫暖的臉。我一下子抱住了他,眼淚再也止不住了,我用他的衣服擦著眼淚和鼻涕,他卻任由我隨意擦來擦去,還不時的拍了拍我后背,安慰我不要傷心了。
可越是這樣我越是傷心,因為曾經(jīng)陳易遠也是這么的關心我的。
我口齒不清的和他說:“我沒有地方去了,收留我好嗎。”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聽見他說了聲好。
其實,擁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那是一個會讓人很難過的姿勢,彼此間都看不到對方的臉。
鐘辭的家看起來很干凈,碩大的家只有他一個人住。不知怎么的,對他總是用一種莫名的放心,總覺得他會給我溫暖。就像當初的陳易遠一樣。
到了他的家我就睡下了,那天真的是累了。很累卻怎么也睡不著,腦海里激起一層層的浪花,肆意的翻滾著,我和惜涼的關系就是因為一個男人就斷絕了嗎,事情為什么會發(fā)展到這個地步。
我用被子把頭蒙住,試著去逃離那些思緒,可是盡管這樣
,我仍然睡不著。腦海中出現(xiàn)全是和惜涼的那些回憶,還有陳易遠很愛我的那三年。
曾經(jīng)我一直以為,在愛情的世界里,只有我愛你,你愛我,這樣就可以在一起,可是后來才發(fā)現(xiàn),僅相愛是不夠的,我們之間的做愛太多太多了,真的是這樣的嗎,陳易遠。如果我們之間沒有這么多的阻礙,是不是也會肆無忌憚的愛上那么幾年,然后結婚。可是我們還有機會繼續(xù)在一起嗎。
想著想著,我漸漸的睡著了。醒來時天已經(jīng)很亮了。
看了下時間,竟然已經(jīng)中午了,我趕緊起床穿衣服,在推開門的時候看到鐘辭正端著飯菜站在門口。一時間我竟然愣住了,不由得脫口而出:“你在這里等了多久。”
他淡淡的一笑,陽光灑在他精致的臉龐上,薄薄的嘴唇一張一合:“沒有多久的,只是這菜已經(jīng)熱過好多次了,不知道還好不好吃了。”
說罷,我拍著他的胸膛用哭腔說:“不要對我這么好好不好。”
他看著我,嘴角微微上揚,拉著我下了樓。
不得不說,鐘辭的手藝真的很好,和我媽媽的做的菜都有一拼了。我瞇起眼睛仔細的端詳著他,然后問他:“沒想到你這個大少爺還會做這么好吃的菜。”
他仍然微笑著給我加菜,并沒有因為這句話生氣,反而悠閑自在的說:“大少爺怎么了,他們除了給我錢以外,其他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在照顧我自己。”
說罷,我看了看整個房子,那么干凈,想必他是每天都打掃的吧。又看了看近似透明的窗戶,難道這一切都是他自己干的?
不知從什么時候起,鐘辭在我心中已不像剛認識那時,不像那時那么愛顯擺。
走在上學的路上,那時已經(jīng)快要到下午了,今天天氣很好,可是我的心情卻鐵落谷底。我不知道待會該怎么去面對蔣柔,怎么去面對宋薇薇還有惜涼。甚至,在這個學校里,我?guī)缀鯖]有朋友了。
走進學校,正是午休時間,男生們都在操場上打著籃球,旁邊總會有那么幾個女生在偷偷的看著籃球場,并不是看他們打球,而是為了某個心儀的人。
即使不能在一起,可至少每天都還可以看著自己心愛的人,這也是一種享受,也是一種愛。然而我卻連這樣一點簡單的愛都不曾擁有。
一路走到教室,路過每一個同學身邊,她們都會對我指指點點,直到進入教室,一個長像還算是不錯的女孩子走到我身邊,趴在我的耳邊輕輕說:“婊子,別在把我男朋友也給搶走了,否則后果自重。”說罷,她還哼了一聲,然后才走掉。
我的臉微微泛白,這究竟是怎么了。我用無辜的眼光看著全班同學,然而換來的只是鄙視和否認。
我想這件事有必要和宋薇薇好好的說一下了,我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剛想和宋薇薇說話,然而她卻先說:“我已經(jīng)找老師給我調(diào)座位了,我不要和婊子一桌。”在說“婊子”這個詞的時候她故意的加重了音。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動,從我身邊經(jīng)過的同學像是沒有看到我一樣。這一切究竟是誰造成的,是惜涼?是蔣柔?是陳易遠?還是我自己?
只覺得再次回到B城的那天,全世界都變了。
為什么傷害隔著那么遠都能做到,而安慰,卻必須在身旁才行呢?我沒有哭泣啊,只是突然學會了思念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