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好!”
劉瑾點了點頭,囑咐道:“告訴劉敏元,多帶一些犀利的火器。最好把他們的紅衣大炮也帶上,給咱家轟了天下第一樓!”
“紅衣大炮?”
張文冕臉色一變,道:“那可就真的要震驚朝野了。”
劉瑾沉聲道:“只要能解決了那姓卓的,其他的自然有我來解決。”
張文冕忙躬身領命道:“是,我這就去安排。”
張文冕都已經退出了門外,劉瑾忽然又心中一動,追出門外,叫道:“等等。”
張文冕忙躬身道:“請內相吩咐。”
劉瑾道:“一起安排好了之后,來通知我。親眼看著那姓卓的和天下第一樓覆滅,我才能安心。”
張文冕躬身道:“是!”
……
卓不凡真是不得不佩服朱厚照的精力,可以不眠不休的宴飲。一步《七俠五義》,他僅僅只用了兩天便聽完了。
中間換了三個說書先生,徹夜無眠。
一直到這天早上,聽完了《七俠五義》,朱厚照這才沉沉睡去。
卓不凡這才趁機悄悄溜出了豹房。
本來是準備回府的,可是,卓不凡騎著馬,卻不知道為什么就到了魏國公府的外面。
想想自從那天分開之后,就再也沒有一絲關于徐飛雨的消息,卓不凡還是很有些擔心的。
可是,他知道,要是他現在登門拜訪的話,一定會被魏國公派人給打出來。
卓不凡正準備轉身回府,就陽面看到一個男子正縱馬而來。
定睛一看,竟然是徐鵬舉,身后跟著的,是趙定都。
徐鵬舉顯然也主意到了卓不凡,在來到卓不凡面前一丈之地的時候,徐鵬舉勒馬停下,笑道:“卓大人,來找我嗎?”
“啊?”
卓不凡怔了一下,然后忙點頭應道:“恩。”
他總不能說,是來找人家妹妹的吧。
徐鵬舉笑道:“那就跟我進來吧。”
卓不凡有些心虛的笑了笑,道:“若是讓魏國公看到了,怕是會不高興啊……”
徐鵬舉道:“那就不讓他看到不久行了?你卓大人可不像是這么扭扭捏捏的人啊。”
徐鵬舉話都已經說到了這份上,卓不凡自然不能再拒絕,跟著他往里面走去。更何況,卓不凡心里其實也是很想進去的。不管能不能見得到徐飛雨,只要進了魏國公府,起碼距離徐飛雨近了幾分,卓不凡也可以感到心安一些。
跟著徐鵬舉進了他的住處,徐鵬舉笑著道:“說起來,咱們也許久沒有開懷暢飲了,要不要好好喝兩杯?”
卓不凡苦笑道:“我是趁著陛下喝醉出來的,說不定陛下什么時候就好傳喚,可千萬不敢喝醉了……”
說到這里,卓不凡這才猛然興趣,朱厚照在城中的消息,可只有自己知道。他知道自己說漏了,忙住了嘴。
果然,徐鵬舉一聽,馬上問道:“你剛從小湯山回來?”
卓不凡知得笑著道:“是啊,本來是想要回府一趟,沒想到轉到了這里。”
徐鵬舉倒也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做過多的糾纏,哈哈笑道:“好,那今日就不喝了。改日,我到小湯山去找你跟陛下喝酒。”
卓不凡忍不住問道:“魏國公……你們回來之后,魏國公沒有責罰飛雨吧……”
徐鵬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你覺得呢?”
卓不凡面色微微一黯,道:“她沒事吧……”
卓不凡知道自己跟徐飛雨做下的事情,在這個時代意味著什么。在他看來,魏國公是斷然沒有可能繞過徐飛雨的。家法處置都是輕的,所以,卓不凡很擔心。
徐鵬舉呵呵一笑,道:“這個嘛,你還是自己問她吧。”
“什么?”
卓不凡微微一愕。
徐鵬舉并沒有說話,因為,下一刻,徐飛雨就一陣風般沖了進來。
看到滿臉愕然的卓不凡,徐飛雨腳下一滯,忙穩住了身形,面上飛起兩朵紅霞。顯然是讓卓不凡看到了她如此風風火火而很不好意思。
見狀,徐鵬舉“呵呵”一笑,便抬步往外走去。
臨出門之前,他還跟卓不凡和徐飛雨各自使了一個眼色。
徐飛雨更是霞生玉頰,連脖子都紅了。
徐飛雨之所以能正好趕過來,是在卓不凡剛剛跟著徐鵬舉的進了府門,徐鵬舉就已經示意趙定都去同知徐飛雨了。
徐鵬舉出去之后,還體貼的在外面輕輕帶上了房門。
聽到房門關上,徐飛雨直接就上前撲進了卓不凡的懷中,緊緊摟住了卓不凡的腰,仿佛是害怕卓不凡會忽然消失一般。
卓不凡也緊緊環住了徐飛雨的小蠻腰,問道:“魏國公沒有罰你吧?”
徐飛雨將俏臉埋在卓不凡的胸前,貪婪的呼吸著帶著卓不凡氣息的空氣。聞言,輕輕搖了搖頭。
見狀,卓不凡便也不再多問。不管徐飛雨是不是受了罰,她現在看上去氣色都很不錯。即便是受罰,顧忌罰的也不重。
懷中抱著這么一個堪比后世維密超模的動人嬌軀,徐飛雨那熟悉的體香還一陣陣的傳入鼻端。卓不凡很快就有了感覺。
不過,這里可是徐鵬舉的房間,他們自然不可能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半晌之后,徐飛雨才抬起頭。
沒等她開口說話,卓不凡灼熱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唇上。
一直吻到徐飛雨快要窒息,卓不凡這才松開,道:“你放心,等過些日子,我就讓陛下賜婚。”
徐飛雨輕輕點了點頭,道:“我等你來娶我……”
兩人溫存了有一個多時辰,卓不凡這才離開了魏國公府。
回到門口,卓不凡見門頭上的那“靖國侯府”的大匾已經被摘掉了。這是卓不凡吩咐屠雄去摘的。不管以后是不是還會被朱厚照重新恢復爵位,現在再掛著這張匾都很不合適,卓不凡不想落人口實。
卓不凡剛剛甩蹬下馬,沒等他進入府中,就見有豹房侍衛風馳電掣而至。
那三名侍衛來到卓不凡的面前,抱拳道:“大人,陛下有請!”
卓不凡苦笑著咬了咬頭,只得重新上馬,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