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降頭師和茅山道士都是一丘之貉,那黃顏‘色’的道符怎么就能夠制服僵尸了呢?一個嗜血如命可以到處胡‘亂’奔跑的活物,被那個黃紙一貼上就不會動彈了?
這不是逗悶子嗎,而且降頭師用那些看似神秘的方法,最里面搗鼓幾句,拿了人家什么東西,就能夠置人于死地,或者控制人家,是不是在扯淡啊。
要想解釋出來這個問題那可是太不容易了,如果深入探討的話估計說一天一夜也才估計就開了個頭。
簡單的介紹一下,現在人們發現了人類是有遺傳基因的,所以每個人的后代都很像他們的父母,這就是遺傳學說。
不過最近在科學上面也發現了,就是通過切片來研究那些標本,比如說一個人死了,從身體用電鋸給鋸開,然后切下來薄薄的一小片,放在高倍顯微鏡下研究。
結果出現了令人類感到震驚的事情,那就是整個切片顯現出來的不再是什么細胞,而是一個完成的這個人的形狀,具體的是什么樣子的,那得問一問哪方面的科學家。
這里只是想說明一個問題,實際上這種情況在被視作‘迷’信的‘陰’陽界早就知道了,降頭師掌控的并不僅僅的是一個人的遺傳基因,而是他整個人的信息。
包括模樣,脾氣等等多了去了,全在那一滴血液里面,或者身上什么汗漬啦,口水了等等,為什么在‘陰’陽界流傳著請神容易送神難,實際上就是這個意思。
真正的神靈是不會輕易的附在人體上的,實際上那些被稱作什么所謂的神靈的都是那些狐黃白柳,王八‘精’什么,他們也是帶著信息的,一旦附在這個人體上,就不愿意輕易的離開了。
而掌握了別人的信息就可以控制別人了,那不是天方夜譚嗎,我們隨時都可以掌握別人的東西,特別是國人不講道德禮貌,隨地吐痰,那么是怎么回事呢?
就是這個降頭師實際上也是一個被附體者,只不過這個東西沒有感覺罷了,降頭師平時豢養的小鬼兒,就是替他做事的主體。
當他掌控了一個人的信息之后,再通過一些咒語了,焚香了,看樣子是在搞一個什么神秘的形式,可是實際上那是在告訴那些小鬼,這個人的信息就是你們要找的人。
當那些小鬼受到了來自降頭師的指令之后,就會按著他的意思辦事,俗話早就點名了,有錢能使鬼推磨嗎。
于是那些小鬼就會根據主人具體的要求去做那些事情,可是一旦遇到了比這些小鬼還厲害的狠角‘色’,我們往往看到的就是那個降頭師不行了,通常的反噬就是如此。
常人不知道里面的意思,可是就是降頭師又有幾個真正的明白的,一傳十,十傳百的就這樣傳開了,還以為這就是推墻呢,推不動了來個反作用力。
可不是那個樣子的,小鬼帶著使命,是必須要完成任務的,可是那邊的靈體要比這邊的小鬼厲害的多,你說說將會是什么樣子呢?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嗎,普天之下都是一個道理。
茅山道士也是和降頭師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只不過不同點就是戰力的立場不同,降頭師是借用小鬼的力量,而茅山道士一般情況下是借助靈體,一種區別于鬼怪魔仙的另一種東西吧。
但是確實擁有無上的力量,對于一般常人來說,可以輕易的制服那些僵尸啦,怨鬼啦等等,可是兩邊的空間不一樣,也就是時間是不同的,通俗地講就是不可以同步進行一些事情,就必須用一種媒介來傳播信息‘交’流。
而那些道符和咒語實際上就是茅山道士經常采用的‘交’流方式而已。往大里說就是一種強制‘性’的命令,那些靈體就得像遵守軍令似得,遵守茅山道士的指令。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茅山道士要比降頭師高上一個等級才對。
當那個降頭師看上了黃先生的萬貫家財,心生邪念想占為己有,便開始了付諸實施的階段,結果那些被派去占據黃先生魂魄位置的小鬼兒們不是消失不見了,就是落荒而逃了。
只剩下了孤零零的降頭師接受了施法不成被反噬的痛苦。而此時降頭師得到的信息就是那個黃先生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他的三魂七魄和常人不一樣,因為那是來自外星球的靈體。
看到了憑借著自己的力量根本就撼不動那棵蒼天古木,降頭師賊心不死,便又心生一計,想利用別人的手將黃先生鏟除掉。
這個專‘門’搞‘陰’謀害人的家伙當然也就只能夠在‘陰’陽靈異方面動腦筋了,也許這就是為什么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的道理吧。
為了讓黃先生可以順利的接受降頭師的思想,這個家伙沒事的時候就來到了黃先生的面前,不停地說著那些靈異鬼怪的事情。
久而久之,黃先生也從當初的好奇,發展到了后來的躍躍‘欲’試,最后降頭師看到了目的已經完成了預定的目標,就等待著最后的東風了。
也是碰巧了,古國傳來了一些詭異的消息,再加上黃先生本來就具有的那些前生的記憶,最后綜合到了一起,便鬼使神差的來到了那片久違的土地……
“老王啊,你身為招商引資的辦公室主任,就一定要肩負起來了這個責任,你看看那這可是先期批復的八百畝土地,可是都快一年了,連一個肯來挖地基的都沒有,關于這一點,你是有責任的……”
招商引資局的王局長,點頭哈腰的聽著自己頂頭上司的訓斥,本來自己就不是這個縣長的親信,和縣委書記干得你死我活的縣長,一直在尋找打擊報復的機會。
誰在常委里面的心腹多,誰就實際上掌握了這個地盤上的大權,所以一個是坐地戶的縣長,幾乎和所有的鄉長都能夠扯上芝麻綠豆的關系。
而不久前偏偏空降來了一個縣委書記,作為一把手更是要什么事情都一手抓,這讓地頭蛇的縣長很難受,可是級別上又低了一級,也只能保持著暫時的和諧。
但是那個王局長可就不同了,他也是跟著書記一起空降過來的,本來作為一把手的親信,應該是被那些人陽奉‘陰’違的,可是偏偏這個坐地戶就不信那個鞋。
一有機會就要在大會上好好地羞辱一下這個一把手的親隨,也好讓他的主子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惹的,這種關系幾乎就要白熱化了。
就在這樣的環境下黃先生帶著他的龐大的投資計劃來到了這個不怎么安靜的地方來了。
“王局長,您好,告訴您一個好消息,東南亞來了一個凱子,哈哈哈……”
“凱子?什么是凱子?”
“你怎么那么老土啊,要與時俱進嗎,知道人家沿海地區都流行什么了嗎?舞廳,蹦迪,泡妹子,咱們這里也太閉塞了,凱子就是大款,來了一個肯在咱們這里投資的人。”
聽到了這個消息,王局長真的是如釋重負啊,俗話說萬事開頭難,在這個窮鄉僻壤里面,除了人不值錢,就是地不值錢了。
一想到縣里面批給自己的那八百畝土地,都是戈壁灘,一不通公路,而沒有水源的,那里會有投資者呢,還不都是縣長他們為了爭奪勢力相互扯皮嗎。
這次來了一個投資商,不用多問,也就是看一看就走人的主,不過自己這個作為招商引資的王局長還是得裝扮的體面一些。
此時的黃先生手里拿著那塊亮晶晶的飛行甲板,坐在車里還在想著什么,忽然從車外就伸進來了一只‘肥’碩的大手,“哈哈哈,歡迎,歡迎……”
這才明白過來的黃先生,看到了前來熱情迎接自己的王局長了,也趕緊的臉上從若有所思一下子就轉換到了滿臉堆笑的頻道了。
“哈哈哈,我可真是受寵若驚啊,對了王局長這個東西,你們還有多少?”說著黃先生迫不及待的將那個金屬板送到了王局長的面前。
一個泥‘腿’子出身的王局長,自小就沒有受過什么良好的育,就會一些打砸搶什么的,一看很像以前動‘亂’的時候,被破壞的什么東西。
“咦?這個玩意兒,以前倒是見過,我們這里有多少還真不清楚,但是以前那可真是多啊。”
他的意思是被破壞的真是多啊,蠢笨的家伙還以為那是一塊普普通通的金屬板呢。
不過這句話使得黃先生立刻來了興致,非常的想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這些,但是被王局長找了一個問題給岔開了話題。
“來來來,見面就是朋友,咱們不談別的,先吃飯。”這可是老傳統了,不管在什么時候,也不管人家餓不餓,總是吃飯打頭陣。
看著滿桌子的菜肴,黃先生吃驚的問道:“王局長,還有多少來參加宴會的朋友?”
王局長也是一頭霧水,“黃先生,您的意思是說您還帶來了其他的投資者嗎?那我可是舉雙手歡迎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問你,這一桌子的飯菜,就我們兩個那里吃得完嗎,這不是‘浪’費了嗎?”
“這算個啥,實話告訴你吧,這要是我們領導在的話,就是流水席。”
黃先生一聽,感動的都快流眼淚了,你瞧瞧人家,自己人吃飯流水席,就是大鍋菜唄,關于這個黃先生也是從書上了解過的,可是自己一來,你瞧瞧,這滿滿一桌子的飯菜,就是十個人也吃不完啊。
“我的大老板啊,我們領導在的時候,每個五分鐘就得換好幾道菜,一頓飯下來,沒有上百道菜,那叫丟人,這還是就咱們倆個,你是沒見過啊……”
從這里似乎黃先生聽出來了商機,那就是只要用錢可以擺平的事兒,那就不算事兒。
這里的頭頭腦腦都是這個樣子的,那么自己豈不是也很有施展的天地嗎,首先法律幾乎等于零,沒有那些條條款款的限制,什么污染啦,福利啊,等等那可太好辦了。
于是就在這頓便飯上,他們就確立了一個投資的意向……
做好了應該做的那一切,黃先生心滿意足的回到了下榻的酒店,說白了就是一個招待所,當時的環境下,那些官員們還沒有如今的奢靡,除了能夠吃些之外,腦子還都沒有怎么開竅呢。
降頭師給黃先生一只在尋找適合他們投資的地方,并不是因為降頭師懂得生產經營,而是這個家伙也會一些看風水寶地的勾當,和我們這里的‘陰’陽師差不多少。
這一天,降頭師走在了一條通往山間的小路上,因為隱隱約約只見,降頭師發現就在那座青山的地下,似乎埋藏著什么難得一見的風水寶地。
而就在降頭師踏在了那片詭異的土地上之后,一個扮相奇特的人物引起了他的注意。
就看到那個人一副奇葩的服飾,看樣子就不是當地人的衣服,寬袍長裙的,怎么看怎么不像是正常的人。
而那個人還真的不是什么好人,因為他就是薩滿的傳承者,在幾十年前,薩滿就被定位了邪組織,所以他們都只能夠在‘私’底下里活動,卻不敢公開的‘露’面。
隨著時間的推移,當年的那些制定者們,先后一個一個的翹了辮子了,剩下的那些都一味的向錢看,所以對于這些被禁止的東西,也越來越不怎么重視了。
不過以前有句話說的話,惺惺相惜,因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身上都帶著不好的信息,所以他們之間也是可以感受得到的。
那個薩滿的成員,干開始的時候,感到了內心里面十分的緊張,還以為這個降頭師是一個偵查員呢,專‘門’來分化瓦解他們的組織結構的。
可是隨著二人距離的接近,彼此身上攜帶的靈體也有了一個‘交’流,俗話說臭味相投,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兒,順理成章的二人也開始攀談起來了。
“這位老兄,您是?”
“都是一家人,何必拘禮呢,來來來過來說話。”
‘交’談之中,降頭師得知了這里原來是薩滿的圣地,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就有了一個世代守候圣地的薩滿部落,專‘門’看護著這片土地。
當年日本人來的時候,和日本干過仗,后來*來的時候,也是故伎從演,最后被更加牛‘逼’的,給干了。
但是雖然沒有了明面上的組織結構,但是‘私’底下還是有著不少的錯綜復雜的結構,畢竟幾千年的傳承,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根除的。
兩個人相談甚歡,最后薩滿的傳承人,邀請降頭師去了他們祭祀的地方,當降頭師到了那里一看,頓時驚呆了。
原來哪里有黃先生一只在苦苦追求的東西,降頭師心里不斷地在回想著這個黃先生到底是什么來歷。
不過結果就是越想越害怕,當年自己沒有通過做法消滅了黃先生,正因為這個人身后有強者的護佑,而且黃先生曾經不止一次的給降頭師講述了他經常夢到的情節,今天在這里似乎都被驗證了。
雖然再來古國之前,降頭師還抱著要借刀殺人的目的,可是在看到了眼前的場面之后,降頭師徹底的被那個畫面給震撼了,再也不敢對黃先生有非分之想了。
不管是誰看到了都會產生莫大的心里震撼的,“兄弟這些都是你們祖傳的嗎?”
薩滿的傳承者,嘿嘿的笑著,“這個在我爺爺的爺爺的小時候就有了,具體什么時候有的,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們能夠存在這個世界上的使命就是守護這個東西。”
“守護他有什么意義呢?能當飯吃嗎?”降頭師‘迷’‘惑’不解的問道。
“那是心靈的升華,只有保護好了祖先留下來的東西才會有進入天堂的機會,傳說他就要回來了……”
當這一句話從那個年輕人的嘴里說出來的時候,降頭師不由得就感受到了一陣‘陰’寒的‘陰’風從自己的體內經過,頓時渾身上下起滿了‘雞’皮疙瘩。
都是道行‘門’內漢,所以降頭師趕緊的跪拜在那個圣物的面前,最里面念念有詞的搗鼓了那么一小會兒。
“真沒看的出來,你也是被打了封印的人……”
這個時候,從祭祀的圍墻后面走出來了一個面向奇特的人,看著降頭師詭異的笑著,“孩子,你今天做了一件錯事,為什么要帶這個人來到我們的圣地?”
此時的年輕人如夢初醒,大‘惑’不解的看著降頭師,“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給我施以幻術,我是怎么帶你進來的?”
降頭師被年輕人給徹底的顛覆了,心里面很委屈的想辯解,可是總是‘插’不上嘴,因為那個年輕人根本就不給自己說話的權利。
一直在喋喋不休的發問著,而且還從腰間‘抽’出來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一眼就可以看到那是一把多么鋒利的匕首啊。
“說,再不說的話,我就見血封喉。”
嚇得降頭師,腳都軟了,根本就站不起來,要不是年輕人一把拎住了他的脖領子。那里還有膽量開口說話,盡管這個壞蛋害了不少的人。
在面對死亡的瞬間,人都會表現的很懦弱,看著降頭師似乎要頑抗到底的樣子,這可徹底的‘激’怒了這個‘毛’頭小子。
只看到那把鋒利的匕首就要準備‘插’進降頭師的脖子里面了,忽然傳來了那個老者的聲音,“放開他吧,一切都是命運使然。”
回顧了自己和降頭師的‘交’往,也就是一見如故,可是后來自己都說了些什么,年輕人真的是一點都想不起來了,但是降頭師卻都記得清清楚楚的。
隨后在一間密室里面,曾經的卷軸畫此時就在箱子里面,老者從箱子里拿出來了那副卷軸畫,“這是上古是先人留給我們寶貴的財富。”
說話間打開了那副卷軸畫,三人望去,就看到一個瘋瘋癲癲的傻子模樣打扮的衣衫襤褸者,正在開啟圣地的封印……
“偉大的薩滿巫師曾經預言,我將是最后一任薩滿的祭司了,孩子這個人就是傳說中的魔鬼,他的使命就是開啟那扇神秘的大‘門’。”
降頭師感到了自己來錯了地方,但是此時被薩滿的徒眾圍住了,不能脫身。
那些眾也沒有聽明白老薩滿的意思,還以為這個降頭師就是那個魔鬼呢,來毀滅薩滿的,所以都面帶著怒‘色’,準備將降頭師萬刃分尸。
就在老者說完之后,忽然就低下了頭,再也沒有起來,眾們一看老薩滿已經‘混’御歸天了,悲傷之余開始了治辦喪事,降頭師也就被閑置在一邊了。
實際上老薩滿的意思,不是這個降頭師,而是那個開始封印的瘋瘋癲癲的臭小子,封印正是三千年以前,黃先生的前世外星人干的好事。
俗話說冤冤相報何時了,解鈴還須系鈴人。千轉輪回自己做過的總是要還的,當年則皇肆意的殘害生靈,毀滅財富,如今也就是帶著財富回來還給那些曾經的受害者。
不管他們知不知道,都將以另一種形式返還給他們,熙王在背地里也干絕了壞事,所以這一世也要得到償還的。
當年的鬼方文字,也終有為數不多的幾個薩滿的巫師能夠認識的,所以那個老薩滿都寫下了什么,也只有他們才知道。
降頭師被五‘花’大綁的關押在了一個密室里面,也即是一間屋子里面的夾層之中。
過了好些天也沒有看到降頭師回來,黃先生心里很焦急,并不是因為降頭師在她的心里面有多么重要的位置,而是因為降頭師掌握著重要的方位感,他將來在哪里建設場址,這個很重要。
牛前方自從被當做只會‘浪’費糧食的造糞機器,給哄了出來,不再讓他在勞改營里面享受免費的午餐。
所以出來之后的牛前方,因為也是一個神志不清的人,就靠著好心人施舍的干糧勉強的度日。
東一家要點飯,西一家的喝點水,沒頭沒腦的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反正就是在這一帶轉圈子,那些薩滿的徒們都很熟悉這個傻子了。
這一天正在給老薩滿辦理葬禮的徒們看到了瘋瘋癲癲的牛前方又來了,邪惡的念頭就閃現出來了,正因為薩滿有這樣的邪惡傳承,所以才將其定位邪的。
那就是他們會拿活人祭司的,也就是殺人,雖然他們也畏懼殺人產生的后果,但是看到了傻子牛前方最近一段時間一直在這里徘徊,也就認定了這是一個流‘浪’漢,殺死一個流‘浪’漢的影響力總比一個正常人來說小的多吧。
所以可憐的牛前方就這樣的被他們選中了,想以此給他們的神靈獻禮,改變自己即將要滅亡的命運。
當看到了牛前方伸著臟兮兮的手要來要飯,一個家伙走了過來,“臭要飯的又來了,這樣吧,你洗干凈了我就給你飯吃。”
雖然牛前方不知道這是為什么,但是還是按著他的要求去做了。
那個家伙帶著牛前方來到了一個浴池前,“跳進去,洗干凈了,換上這套漂亮的衣服,就有飯吃了。”
為了能夠填飽肚子,牛前方就按著他們的要求去做了,當沐浴更衣完畢之后,身穿著一套紫紅顏‘色’的寬敞袍子的牛前方,一邊大嚼著手里的‘雞’‘腿’,一邊被領到了一個木樁前。
“快點吃,等你吃完了,時辰到了就送你上路,那個時候會有上天派來的天使帶你走的,知道了嗎?”
傻兮兮的牛前方當然聽不懂那人說的是什么,總覺得有吃有喝是一件好事,反正對于目前的他來說,吃才是最大的問題。
夜幕降臨了,盛大的篝火在山邊被燃放了起來,薩滿的祭祀開始了,一個帶著鬼臉面具的祭司,活脫的一個野鬼形態,胡‘亂’的跳著雜‘亂’的舞步。
隨著鼓聲的停止,祭司喊道:“吉時已到,開始祭祀。”
說著牛前方就被那伙人強行的拖到了木樁前,捆上了手腳,嘴巴還用一只大‘雞’‘腿’塞住了,“做個飽死鬼吧……”
人在死亡之前似乎都有預感,雖然牛前方是一個腦子不太清楚的人,但是當自己被五‘花’大綁的被困在了木樁上面的時候,也似乎清楚地感到了自己的厄運就要來了。
所以傻兮兮的牛前方不時地掙扎著,嚎叫著,但是此時已經被控制住的牛前方絲毫沒有任何的反抗的能力了,只能是憑天由命的被那些人肆意的擺‘弄’著。
降頭師也聽到了牛前方在做著最后的悲鳴,似乎很快的就要成為邪的犧牲品了,就在那個手里拿著利刃,走到了牛前方的身前,準備將匕首在他的脖頸之處劃上一刀的時候。
一輛疾駛而來的吉普車停在了薩滿的祭祀現場,嚇得那小子不知所措,手里拿著刀子,呆呆的立在那里,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汽車的大燈將前面照的生亮,被晃得眼睛睜不開的祭司,直勾勾的望著遠處而來的晃動的身影,“哈哈哈,太好了這個旅游項目我一定參與開發,我說吧,你們這里一定有料,你呀就是不讓我來,差一點錯過這樣的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