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很明白縣委書紀說的話,還沒有說完就一命嗚呼的縣委書紀也是一個可憐的角‘色’,“大哥,他是想告誡你,那個新來的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小心著點兒吧。”
說完,‘女’人站起身就要離開,因為自己做了太多的對不起劉小云的事情了,可是沒想到,卻被劉小云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手腕,“都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你,以后……如果,你愿意的話就讓我來保護你吧?”
這一句話簡直都要把‘女’人給融化了,就在這時,劉小云忽然扭曲了五官,似乎身體內正在發生著翻江倒海的變化。
‘女’人還沒有來得及向劉小云表白,就不得不攙扶著他那‘肥’胖的身軀,“大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
豆大的汗滴不時地從劉小云的額頭上面掉落下來,而且身上的衣物都被汗水浸透了,似乎那種異常的痛苦,還沒有結束,因為不斷顫抖的身軀在清晰的告訴‘女’人,她眼前的這個胖子,已經是病入膏肓了。
“大哥,不會吧,大哥,你說句話啊……”
‘女’人這個時候唯一能夠做到的就是不停地哭啼,似乎只有眼淚可以訴說自己是多么的愛眼前的這個痛苦萬分的男人。
這一切都被降頭師盡收眼底,似乎是早就在意料之中,得意忘形的降頭師,“呵呵呵,臭道士,凈壞我的好事,怎么樣幸虧早就不下了陷阱,死‘肥’仔你也有今天啊?”
‘女’人聽到了尚未謀面的降頭師喊出來的這句話,這才明白了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哈哈,我的毒蠱終于發揮效力了,劉小云你死定了,就是我不出手,你肚子里的蠱蟲也會要了你的‘性’命的……”
降頭師終于現出了真容,站在房檐上面,還穿著東南亞的巫師服裝,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演電影的,或者‘混’吃騙喝的,反正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而且還在不住的指指點點的說著一些狂妄自大的話,“在這里我最大,縣委書紀也不過就是我腳下的一個馬前卒而已,你們還是識時務為我所用,立刻就給你解蠱毒之‘藥’。”
后面說的什么,是一點也沒有聽到,反倒是降頭師在說他是老大,可把給惹惱了,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可以允許一個跑江湖的來這里撒野呢。
“抓活的,上……”
一聲令下,那些被選自偵察連的小伙子們,個個身手不凡,直奔降頭師而去,因為他站的位置最明顯,表現的也最猖狂。
常言道人怕出名豬怕壯,出頭的椽子先爛,降頭師正好不行壓中了這句古話了。
趙科長的‘女’人在官場里面‘混’了那么長的時間了,很清楚那些人模狗樣的家伙們心里想的是什么,所以為了不當替罪羊,趁著他們還沒有發現她和劉小云,攙起來胖子就要逃走。
可是無奈的很,胖子實在是太過沉重了,別說自己一個人,就是再來五個人也扶不起來這個特大號的‘肥’仔。
劉小云也感受到了來自的殺戾之氣,畢竟人家死了‘女’兒和‘女’婿了嗎,不信鬼神的他非要斬盡殺絕那些故‘弄’玄虛的人。
“大妹子,把這個貼在自己的額頭上面……”痛苦萬分的劉小云,強忍著鉆心的劇痛,用顫顫巍巍的手遞上了一張金黃‘色’的道符。
看著劉小云疼痛的身軀扔在不住的顫抖,豆大的汗珠子不停地滾落了下來,‘女’人心疼的說道:“大哥,你不是糊涂了吧,……我不是僵尸……”
“傻妹子,哥哪能……傻到了不認人的地步呢,來人帶著很強的戾氣,我擔心你的安危,這是一張隱身符,只能夠保持一炷香的工夫,記住了趕緊的離開這里。”
這才明白了劉小云的用意,‘女’人感‘激’的同時,想到了胖子還沒有著落呢,自己怎么可以一走了之呢,“大哥,還是你用吧,你胖活動不便,……”
“傻妹子,哥還有呢,哥會法術的,你忘了……”
劉小云疼的說話越來越沒有了力氣,當然了一張黃紙是不會將一個大活人變沒得,更不會把人變成透明的,隱身的能力來自法術。
因為人體的思維就是一種腦電‘波’的形式,他也是一種能量的消耗,所以人需要食物,而那些妖魔鬼怪也同樣需要食物,他們消耗最多的就是這種能量的損耗。
當人持咒之后,就會發‘射’出來一種怪異的腦電‘波’,直接影響別人的腦電‘波’,造成了這種奇怪的事情。
有人不高興了,眼睛看的東西,怎么可能不真實呢,懂醫學的人都知道,眼睛就是一個攝像機的鏡頭,只起到了這么一個作用,真正的看東西那可是在大腦里面成像的。
也就是光線通過眼睛的晶狀體,就相當于攝像機的鏡頭了,然后被提取到了大腦里面,在一個特定的區域里面成像。
要不還有人會有幻視的錯覺,就是這部分出了‘毛’病的結果,也就是說真正的看東西那可是大腦再看的。
而道法里面的一種就可以擾‘亂’這種電‘波’的形成,直接在腦部產生了一種錯覺,給人的感覺就是看不見。
所以那些道法也沒什么特殊的地方,就是一層窗戶紙,一捅就破的,可就是沒人來告訴大家這些的東西。
所謂的唯心主義本質上也是唯物基礎之上的,只不過就是有些人別有用心的利用這些東西來禍害人。
無線電‘波’這些東西都是不存在的嗎?人眼看不見的就是不存在的嗎?當然不是了,人也是由很多的靈體組成的復合體,所以才會有三魂七魄的存在,可實際上遠不止那些的。
劉小云就是運用了這種擾‘亂’人體思維的方式干擾了那些人的判斷能力,因為發‘射’干擾源也是要消耗能量的,不是劉小云在發‘射’,而是他利用了那些低靈在做這件事情。
而那些低靈也是必須消耗能量才可以生存的,就像一個人干活似得,你不得累了休息一會兒嗎,那些低靈也是同樣的,所以隱身符的時間只能是一炷香的工夫。
事件一旦過了,那些干活干累了的低靈就會罷工的,沒有了干擾人類大腦的干擾源,恢復了正常思維的人們當然就不會出現錯‘亂’的思維了。
所以劉小云才強調這個時辰,只不過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真實的情況,只是自己的師傅怎么給他講的,他就怎樣的傳承下去罷了。
‘女’人擔心著劉小云的安危,可是劉小云微微一笑,強忍著劇痛,瞬間就消失在了‘女’人的面前。
明白了道法無邊的‘女’人也按著胖子的要求隱形在了眾人的眼前,這個時候也拍馬殺到了,望著滿地的狼藉,到處都是妖孽殘骸的血腥氣。
不過這群人就是看不見他們二人,而狡猾的降頭師早就使用障眼法逃跑了,“報告,領導什么也沒找到,那個妖人逃跑了。”
“跑了,為什么不開槍,擊斃他,你們都是吃干飯的嗎?”惱羞成怒的喊道。
雖然人看不見二人了,可是他們帶來的一只狗卻不受干擾,就是鼻子聞也可以探知這里還有兩個生人呢。
于是就看到了那只大狼青不停地汪汪汪的大叫著,狗的奇怪反應,也引起了的懷疑,難道這里附近還有什么東西嗎?
劉小云疼痛難忍,肚子里面的蠱蟲正在吞噬著胖子的五臟六腑,所以一時難以離開,而‘女’人為了消除自己心中的罪惡,懺悔自己的所作所為,一直陪護在劉小云的身邊。
因為那些人就在旁邊,所以他們二人也不敢說話,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你們說,他們這些妖人還會留在這里嗎?”
“書紀您就別開玩笑了,您就是他們的神啊,見了您躲還來不及呢,誰還敢留在這里呢?”
聽到了這句拍馬屁的話,也知道那是溜須拍馬的‘混’賬話,可就是那么的好聽,頓時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也知道自己找不出來什么了,轉身正要回去的不慎被劉小云的大粗‘腿’給絆倒了,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了。
這下就是一個狗啃屎,‘門’牙頓時被磕掉了兩顆,疼的嗷嗷直叫喚,就像是殺豬似得。
“媽媽的,這里有人。”
他這一喊,一驚一乍的嚇得那些人立刻‘精’神高度的緊張起來了,“哪里有人,哪里有人?”
對于‘女’人來說他同樣看不見劉小云,也只能夠是通過觸‘摸’來感覺到他的存在,所以二人保持著手拉手的狀態。
緊張的士兵們四處搜索著周圍,并沒有發現什么意外的狀況,“笨蛋不是外圍,是我的身邊……”
劉小云一聽壞了,自己動不了,還不成了甕中捉鱉了,于是急中生智立刻掏出來了一張同樣的隱身符,瞬間就貼在了的腦‘門’上,別切狠狠地用‘肥’厚的‘肉’掌輪在了的后脖頸上。
“哎呀。”不等再說出第二句話,就被劉小云一掌砍‘蒙’了,因為也被劉小云貼上了隱身符,頓時就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這一下,搞得大家誰也看不見誰了,劉小云看不見了,‘女’人也看不見劉小云了,誰也‘摸’不著誰了。
“領導?”
“書紀?”
“大哥?”
“臥槽,怎么有‘女’人的聲音?”
瞬間場面變得極其的‘混’‘亂’,嚇得那些軍人們也不得不相信了這個世間似乎真的存在靈異的現象。
“書紀不會是變成‘女’的了吧?”
‘女’人一聽來了靈感了,“我就是書紀,被那個壞人給變成‘女’人了,嗚嗚嗚……你們還不快走,完了也要被變成‘女’人的。”
大家一聽,都嚇壞了,哪有看不見人影還能夠聽見人說話的呢?
就在這個時候,劉小云被蠱蟲蠱‘惑’的異常的難受,而降頭師也逃出到了安全范圍,死心不改的他繼續做法,讓蠱蟲幾倍的作祟,搞得劉小云不得安寧。
不過道士就是道士,很快的劉小云就找到了對付這些蠱蟲的方法,只不過也只是治標不治本的辦法暫時的抑制住了他們的作祟。
“哇……”的一聲,從胖子的嘴里面吐出來了一大口的蠱蟲,因為離開了劉小云的身體,所以也就失去了隱身的意義,大家忽然看到了在地上莫名其妙的就出現了一團扭曲著身體,不斷地蠕動著的蛆蟲。
那些蠱蟲都是不知名的品種,出了令人感到惡心之外,就是令人感到了惡心,于是眾人都不約而同的哇哇的嘔吐了起來。
被劉小云給隱身了,又是處在極度的昏‘迷’狀態,被自己的手下吐了一個狗血淋頭,那些骯臟的未來得及消化的食物,夾雜著胃酸被全部的宣泄在了的身上。
茅山道士的法術,最害怕的兩樣東西,一個是黑狗血,另一個就是水了,只要這兩樣東西遇上了,就會法術盡破的。
被眾人惡心的酸水吐了一身,當然法術也就隨之破解了,大家吐著吐著,以為這里沒人呢,可是突然之間就出現了的身影,而且還是被自己吐了一身的污穢之物。
嚇得那些人都不敢做聲了,大家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捂著肚子的劉小云,忽然說道:“還不帶我回去。”
“是,書紀,立刻遵命。”
“快,快把書紀背回去。”
命令一下,大家都齊刷刷的往后一退,誰愿意背一個渾身上下惡心兮兮的家伙呢?
領頭的一看,自己也不行啊,禁不住捂著鼻子說道:“別鬧了,上擔架……”
墻上的魅影
當那些人‘亂’哄哄的抬著離開了之后,劉小云這才恢復了原形,看到了‘女’人始終的不離不棄的和自己在一起,大為感動的胖子說道:“我中了毒蠱了,沒有解‘藥’的話,恐怕是不行了……”
“別說傻話了,方法不是人想出來的嗎?哦,對了,你的那個茅山道童呢?”
“哎呀,我怎么把他給忘了,你才是我的知音啊。”劉小云立刻將茅山道童取出來,一張黃紙畫,上面畫著一個小道童,放在了那些蠱蟲的上面。
“看到了嗎,去找一找它的主人在哪里?”
“別逗了,這么惡心的事情,還是你自己去辦吧。”
小道童還是頭一次拒絕執行這個惡心的任務,“臥槽,你還挑‘肥’撿瘦的,我都快死了,我死了你也好不了,信不信?”
“好了,怕了你啦,我去還不行嗎。”
被抬回去之后,首先就被那些人給扒光了,沖了一個熱水澡,丟到了‘床’上。
當劉小云和降頭師大戰的時候,老薩滿也看到了這一幕,占據著牛前方身體的老薩滿望著不遠處天空上的‘陰’云,就知道了那里有一場大規模的斗法。
心里癢癢的老薩滿冥冥之中感覺到了‘陰’邪的降頭師符合自己的一貫作風,很有可能就是自己潛在的盟友,于是也飛速的趕來了。
可是老薩滿還沒有趕到,就停止了斗法,恰好的一幕被老薩滿看了個正著,心里就開始打起了這個大人物的主意。
在這個小縣城里面,來了一個,那還了得,那就是欽差大臣啊,誰不聽他的呀,要是控制住了這個人物,自己恢復薩滿的夙愿也就成功了一般了。
可是怎么才可以讓相信自己的呢,經過了冥思苦想之后,老薩滿終于想出了一條完全之策。
冥冥之中,暈暈沉沉的看到了在自己的面前跑來了一只狐貍,向他訴說了他的‘女’兒是怎么被人害死的。
而那個幕后的元兇就是縣委書紀,幫助縣委書紀的就是劉小云。
這一切都說的是那么的頭頭是道,讓不得不相信。
“爸爸,你要為我報仇雪恨啊。”
“‘女’兒,‘女’兒……”夢一醒來,自己的‘女’兒也不翼而飛了,原來是一場噩夢啊,緊緊地揪著自己的頭發不放,心里都是自己‘女’兒的身影。
可是到了現在‘女’兒還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尸的,自己怎么又做了這么一個奇怪的夢呢?因為所有的知情者都死去了,就連縣委書紀也掛掉了。
所以擺在的面前的,是一個爛攤子,沒有任何線索的爛攤子,有的只是那些人們的傳言。
而往往傳言又被無限度的擴大了,說什么兇手是一個大肚婆,真可笑,一個懷孕即將分娩的大肚婆可以殺死那么多的人,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想著想著,這才發現自己光著屁股呢?十分不滿意的問道:“你們誰?”
“書紀,誰?怎么了?”
“哦,沒事了,都下去吧。”
一想這怎么開口啊,自己光著屁股呢,怎么說這句話呢,還是別再丟人現眼了,可是昨天又是怎么一個場面呢?
不管怎么會議也回憶不起來當時的情形了,就記得自己摔倒之后什么也不知道了,那些手下們也沒有人敢告訴真實的情況。
誰沒事找事的說,我吐了你一身,給你洗了一個澡,這不是廢話嗎。
思來想去的決定將這起靈異的案件從頭抓起,誰知自己剛剛下樓來,就看到了在墻壁上面赫然出現了一只狐貍的魅影。
那是什么東西?有些老眼昏‘花’的,靠近了一看,似乎是一個狐貍的腦袋,可是因為沒有戴眼鏡,看不清楚。
等到戴上了眼鏡之后,這才看清了原來那就是自己夢中出現的狐貍,“啊?”想到了這里的就是一驚,慌忙的后退到了椅子邊,若不是有那個椅子當著,很有可能就摔倒了。
伺候的那些秘書們,都被嚇壞了,這還了得,在這里就是太上皇,哪里能夠被驚嚇呢。
可是誰也解釋不清楚這墻面上的狐貍是怎么回事,“派人來把這個狐貍頭給掛掉吧。”
誰知那個秘書剛剛說完這句話,就感到了一陣強烈的頭痛,“哎呀,疼死我了,哎呀我說出了,我給您燒香,上供,不會將您掛掉的。”
還真靈驗,這個秘書剛剛說完這些許愿的話來,就立刻不感到頭疼了,又恢復了原來的健康了。
大家可都是看在眼里,記在心上了,誰也不敢在對那個狐貍不敬了,也是感到了這件事可是聞所未聞的,自己也是‘混’了半輩子的人了,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情。
秘書嚇得趕緊的過來,沖著說道:“書紀,得罪了這個狐仙可是要倒大霉的,我先出去買些蠟燭什么的,了了這件心愿啊。”
也想出去一下,順便了解一下民情,到底這里有什么不同呢?
于是二人一起來到了集市,白天這里還是很熱鬧的,牛前方看準了,便在路邊大喊道,“知生知死,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載……”
剛剛遇到了這樣的詭異的令人不解的事情,在的心里面就有了一絲疑‘惑’了,所以在已經這個算命先生的忽悠,不由得動心了。
秘書早就動心了,只是沒有的允許自己哪里干做主前來算卦呢,在官場上‘混’跡多年的秘書,練就的一身本事就是察言觀‘色’了。
一看有那個意思,自己則是趕緊的上前說道:“書紀,聽說這里的算命的很靈驗的,不如咱們算上一卦,看看日后的吉兇如何?”
盡管自己很想去,可是為了在手下人做個表率,畢竟自己可是代表著無神論一方的,所以還要故意的裝作自己不屑一顧的樣子。
忽然一道閃電‘咔嚓’一下子就達到了的腳邊,差一點就要了他的命了。
秘書心想,裝‘逼’被雷劈,活該,叫你裝‘逼’。
實際上此時的已經受到了來自老薩滿強大的威脅,那個雷電就是劈死了正要附上身體的一個魔怪。當然了這些都是老薩滿引來的。
在秘書的極力慫恿下,坐在了牛前方的身前,“貴人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老薩滿說著,心里面卻極度的記恨這個,若不是這小子命硬,剛才的那個‘門’生也不會被雷劈死,只不過人的‘肉’眼看不見而已。
不過到了這個時候了,還要在裝‘逼’一回,“你算得準嗎?”
“不準不要錢。”
“那好,你都有什么能耐?”
“相面,測字,還有……”
“好了,相面全是胡說八道,看著一個人的臉想怎么說就怎么說,那給我來個測字吧。”很沒有禮貌的打斷了牛前方,直接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他本來想著我隨便寫一個字,看看你怎么說。
沒想到牛前方不但沒有拒絕,反而很有禮貌的將紙筆放在了的臉前,“貴客請便。”
也不推辭,直接在紙上寫了一個人字,他在想這個人字最簡單了,什么道道都不會有,看你怎么瞎說。
下好后,順便將那張紙向前一推,“就它了”。
老薩滿微笑著看了看剛剛下過的字跡,然后,忽然大驚失‘色’的說道:“哎呀,沒想到封疆大吏前來問卦,小生真是三生有幸啊。”
說著就起來給鞠了一躬,這個舉動倒是給搞‘蒙’了,心里想他是怎么知道我是一個領導呢?莫非他看見我了?不會的,自己可是昨天晚上剛剛的趕來的,怎么就會被識破了呢?
不對我的細細查問一番,倘若是這個人真的算準了,那家里的狐貍頭是不是也可是捎帶腳的給處理掉呢?
想到了這里的,微微一笑的說道:“先生,何以見得呢?”
老薩滿呵呵一樂,說道:“貴客請看,您寫的是一個人字,可是您將這個人字放到哪里了呢?”
被老薩滿給問住了,自己不就是將剛才寫的字放在了桌子上了嗎?于是指著自己剛才寫過的字,說道:“不就是放在這里了。”
就在指的地方,在自己寫過的人字傍邊的桌面上還寫著‘春’秋大夢四個大字,而人字就擺在了大字的旁邊。
組成了一個詞就是大人,還是不明白,“先生的意思,我還是沒搞懂?”
“哈哈哈,君不見您的字就在大字一邊,合起來就是大人啊,何為大人呢,高大的領導啊,難道小可說錯了嗎?”
一聽似乎有它的道理,可是僅憑這一句話也不能夠判斷出來這個家伙的真是底蘊,于是對著身邊的秘書低聲囑咐了一番。
秘書笑了笑,“我也來測字如何?”
“哈哈哈,來者都是客,悉聽尊便,請。”
秘書按著的意思,并沒有在紙上寫,而且寫在了手心里面,因為擔心那個家伙又在桌子上面做什么手腳,這回寫在手心里,他可沒有什么道具了。
這樣的話就算是這個家伙能夠隨機應變,也不會向自己剛才那樣的很快的就被利用了道具來說是的。
而且寫的還是同樣的一個人字,這回看哪個家伙怎么胡編‘亂’造了。
就看到牛前方拽住了秘書伸過來的手,看了看笑著說道:“不滿這位領導,這個小同志正是您的下屬。”
頓時被這個算命的給鎮住了,怎么一練兩次都說對了,我行我看看他怎么說,于是問道:“您憑什么這么說呢……”
聘請法師
老薩滿看著夠蠢的樣子就很好笑,心里說就你們那樣的關系,一看就看得出來,還用算卦嗎?
不過還得給這個笨蛋解釋一番,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得不給這個蠢貨在多磨一會兒嘴皮子,“您看領導,這位小哥將一個人字寫在了手心里。”
說著往自己的懷里一拽,將秘書的手心向下一個動作,“人字在手下,豈不是您的下屬嗎,正所謂的下人啊。”
不由得被老薩滿說的心動了起來,不過向他們這種人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住,要是不能夠千真萬確的確定這個算命先生真的算得準的話,是不會輕易的信服這個人的。
于是笑著說道:“哎呦,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回頭見。”
說著便拉著秘書頭也不回的走了,秘書很不理解的這個舉動,有些埋怨的意味說道:“領導啊,為什么不問問這個算命的咱們家里的狐貍啊?”
“你懂個屁,滿集市的看看,像咱們這樣的穿著的有幾個人,一看就知道我是大官,你是秘書,這不算什么,我到要看看,他是否真的有那個本事。”
秘書一聽原來老‘奸’巨猾的還要驗證一下啊,并不是不相信這個事情的,于是調來了監獄里面的一個囚徒。
還特意的讓來自上海的一名士兵押解著前去,并且特別的囑咐了,不許穿幫‘露’餡了,這件事情辦得好的話,士兵晉升軍官,犯人可以假釋。
于是沒有多少時間的工夫,又來了兩個人站在了牛前方的算卦攤前面,“老板給我的朋友算一個掛啊。”
上海人推著犯人就做到了攤位前面,犯人心里面想著自己倘若是成功了就可以假釋回家了,所以心里很緊張,萬一要是不行了就失去了這個絕佳的機會了。
所以臉‘色’看上去異常的緊張,而那個來自上海的士兵,更是感到了緊張,如果成功了自己就可以不用復員回家了,直接提干了,那可是一步登天的好事啊。
就這樣的兩個面‘色’拘謹的人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大眼瞪小眼的看著牛前方,而老薩滿這個時候,已經猜的*不離十了,看到了在上海人的腰間鼓囊囊的,料定了那是一把手槍。
而坐著的那個人面黃肌瘦的,肯定是長期的營養不良造成的,而且很少見到日光,能夠滿足以上兩點的就是犯人和看管犯人的士兵了。
因為來的時候,特意的強調了不許緊張,以免被看出來,所以看守想緩和一下氣氛,掏出了一支煙送到了犯人的嘴里面。
用上海方言說道:“吃煙,吃煙。”上海人管‘抽’煙不叫‘抽’煙,而是叫做吃煙,好像他們都是吃貨似得。
犯人聽到了看守叫自己吃煙,哪敢不聽呢,叼在嘴里的煙卷,三口兩口的就嚼碎了咽到了肚子里去了。
看著兩個人拙略的表演,老薩滿都感到了很可笑,“二位那位要算命啊?”
不等犯人說話,看守搶先說道:“測字吧。”說著將一個鏡框放在了犯人的手里,這也是特意‘交’代的,上一次一個是有道具,一個是被屬下的手給配合了,這一次我什么都不用了,就是用一個鏡框,看看你還能夠說什么。
而且還是同樣的一個人字,當老薩滿接過來了鏡框之后,嘿嘿嘿的笑著,“一看這位老兄穿的得得體體的,像是一個有錢人,可是五官遮掩不住這樣的富貴啊。”
說著將鏡框往前一推,指著里面的人字說道:“你看四周被框住了,里面一個人字,這是什么字,分明就是一個囚徒的囚字嗎,這位老兄必定是身陷囹圄的囚徒了。”
上海人一聽,打呼算得準啊,真是太準確了,興奮地想著自己必定是被提干了,于是高興地拽著囚徒說道:“你回家,我提干,咱們一起開香檳放鞭炮。”
一聽真的這么神乎其神的,那就把他請來吧,于是派自己的秘書前往,邀請老薩滿前來看看墻壁上的狐貍影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俗話說閻王好斗小鬼難纏,工作秘書在沒有的在場下,變得牛‘逼’得很,好想他就是似得。
“哎,老頭兒,聽說你的卦算的很準兒是吧,來來來給大爺也算一卦如何?”
不用看,聽這樣的口氣就知道了那是官家的強調,老薩滿心里就是一陣高興,心想這個蠢貨就要上當了。
“啊,這位貴客,請上座。”
“聽好了算得準兒,大爺我有賞,算不準兒等著吃官司吧呢。”
說著往那里一坐,眼睛直接看著半空,一副張狂的樣子,“哎呀,貴人真是一副大富大貴之象啊,只可惜這命數里面有貴像卻不發,有財運卻不旺,看來一定是在你的命數里面有相克之人啊。”
經過了老薩滿的這么一忽悠,秘書心想是這么一回事兒,自己在官場里面‘混’跡了這么些年了,憑借著自己的本事最少也得‘弄’個省部級別的干部吧。
可是呢,到頭來卻還在市級領導的屁股底下‘混’事兒呢,你說怎么能夠讓自己心里平衡呢?
這回一聽老薩滿說自己的命數里面什么都全乎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