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這幾日一直呆在房間里,我們不敢打擾,所以今日是到了火燒眉毛,才會請公主殿下出來議事。”這時候千代信沫說道,那神情和當(dāng)初北唐蘇見他一般如出一轍。
“哦,這位卿家,這事情需要我們商議嗎,你們這群能干的臣子不是早就為我排憂解難了嗎,更何況我有發(fā)言權(quán)嗎?”北唐蘇一個問句反問,看起來這時候的北唐蘇眼神有著難以看懂的悲傷,她覺著吧,現(xiàn)在的她就是他們說手中的棋子任大家圓扁。
“殿下,你此話是何意。”千代信沫的眼神終于有了絲松懈,他聽出了北唐蘇的質(zhì)問與悲傷,心里微微的疼了一下,想要繼而開口,北唐蘇也就不管了,然后下來拉著宇文晟就走了在北唐蘇拉著宇文晟的時候,宇文晟微微一皺眉但是眉角又一挑,跟著她走了。
到了一個花園,這里一片紅色,北唐蘇才選擇停下,這里的一片一片都是曼珠沙華,不由得引得北唐蘇心里想起了許多關(guān)于曼珠沙華的故事,這些故事大多都是命運(yùn)弄人,世人無法參透這些心中的傷。
“知道停下來了。”宇文晟在北唐蘇看著院子里的花發(fā)呆時說道。
“嗯。”北唐蘇保持沉默,看起來也在想一些其他的事情,其實(shí)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拉著宇文晟出來,也許就是剛剛就是宇文晟還是那個宇文晟,一直未變的那個人。
“你怎么呢?”宇文晟將手中的手握的緊些,找到一絲真實(shí)感后,緩緩的問道。
“沒怎么,只是覺得我命由我不由天。”北唐蘇笑笑道。兩人如此和諧的氣氛還真的是少之又少,平日里兩人都是你追我跑,死纏爛打。
“呵,別想多了,不論怎么樣,我們生活在這個時代,我們就要學(xué)會適應(yīng),無論如何我們都是在這世間生活,我們都是惜命的人,我們不會如此的輕易的放棄生活。”宇文晟知道北唐蘇擔(dān)心的是什么,但是這人世間變化莫測,他們又能有什么辦法呢,只要自己不改變就行了。更何況有一些東西就是命運(yùn),無法改變的命運(yùn)。
“我腫么覺得你很傷感呢。”北唐蘇感覺得到眼前的人就像是經(jīng)歷些許的滄桑的,在一些風(fēng)風(fēng)雨雨后,才有的瀟灑。
“別提這些事情了吧,提著覺得自己堵心的很。”宇文晟轉(zhuǎn)移話題道,這人看起來向來就不是什么憂心的料。
“好吧。對了,你和這里的人是些什么關(guān)系。”北唐蘇還是問出來了,這里還不搞清楚關(guān)系的話,那還真的有些搞笑。
“好吧,給你追根吧。我的母親是原來木月國的繼承人,因?yàn)槲业耐馄攀悄驹聡纳弦蝗闻剩彝夤簿褪悄愕膸煾竾?yán)城獅,木月國皇族的人若是外嫁入其他族內(nèi),那便被剝奪了女皇的權(quán)利,但是木月國又因?yàn)闅v代必須是女皇繼位,而我母親又與我父親愛的死去活來的,沒辦法那時候我外公死活不同意,而我外婆因?yàn)槭苤貍a(chǎn)下我母親,所有難產(chǎn)死了。只剩下我母親這根獨(dú)苗。”宇文晟說著,臉上散發(fā)著回憶的光華,而且一只手輕捻著一朵花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