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下班,敦嫚迎看了看外面情況確定宋主任的身影不在了,她這才敢匆匆朝公交車站走去,只要上了夜路公交車,她就不用擔心了,只是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這可怎么辦?難道真要換工作嗎?
等敦嫚迎來到公交車站的時候,一輛白色寶馬駛到她面前,玻璃窗拉下,露出宋主任的嘴臉。
“敦小姐,上車吧,我送你。”宋主任不依不撓,猜到敦嫚迎一定是在騙他,他今晚明明看到阮凱文帶新面孔的小女星去宴席被拍上了電視,不可能跟敦嫚迎在一起。
“謝謝宋主任的好意,我現在要坐車去阮少家,他現在不方便來接我,你也是知道的,做阮少的女人我不喜歡出風頭,自然要行事低調。”敦嫚迎道出口也自覺理由牽強。
走來到交車站的人越來越多,宋主任不想節外生枝,今晚不管怎么樣,他都要把敦嫚迎弄到手,阮少倘若要真喜歡這女人,肯定會先弄到手膩了才找新獵物,這是阮少一貫的風格。
“廢話少說,約你是給你面子,要不是阮少玩過你,誰稀罕追你這陣風,再吵老子今晚一毛錢也不給你。”宋主任直接下車拽敦嫚迎上車,他沒多大耐性,向來也是好面子,今晚他非把人弄到手不可,否則他以后還怎么在這圈里混。
“你做什么,放開我……我說了我要去阮少那里,你放開我……”敦嫚迎沒想到宋主任什么如此強迫她就范,跟阮凱文根本沒法作比較,阮凱文雖然后霸道,但不會強迫她做不愿意的事,可天底下的男人不是個個都有阮凱文那么君子的,其實也有點小人……
在等夜路車的人看著沒有一個人愿意上前去幫敦嫚迎,他們自己都泥菩薩過江,那宋主任他們也認識,是個有點權利的小官,總之不是他們這種小市民能招惹起的。
敦嫚迎掙扎不過,被宋主任硬生生丟上了車,心里驚恐萬分不知該如何是好,無論她怎么拿阮凱文做擋箭牌,宋主任都不會相信,怎么辦?
敦嫚迎此時此刻真恨不得阮凱文真有約她,就在她身邊……可那天是她趕走他的,就算沒有趕走他,遲早她也會有這么一天到來,看樣子還是換工作吧,在夜總會做啤酒妹,出去別人也會瞧不起的,雖然錢來得快,或許她等平安回去之后,她可以改做銷售員的兼職……
路上敦嫚迎試過各種辦法,想要逼宋主任停車,可他卻變態的說再吵就一起出車禍去死,敦嫚迎被嚇得不也再亂抗拒,她要好好地想想開脫的法子。
可直接到她被拎入酒店,隨著宋主任直接上了他長期留訂的房,都沒有人來救她,前臺和客房服務員,保安他們都看得出來情況不妥,卻沒有一個人給她伸出援救之手。
或許真如阮凱文所言,沒有利益不值得付出吧。
宋主任不管敦嫚迎路上掙扎地說些什么,來到房前打開,拽著她往里走,他就不信今晚不能讓她在床上乖乖就范。
“你放開我——要是讓阮少知道你這么對我,你一定不會有好日子過的……”敦嫚迎如今說再多對宋主任來說也只是虛張聲勢,阮凱文根本就不會管她。
宋主任扯開領帶,快速脫掉自己外套襯衫,一臉穢笑地朝敦嫚迎走去:“你盡管叫吧,我叫得越大聲,我越亢奮會更加賣力……”
敦嫚迎看著他一步步逼近,腳步踉蹌頻頻后退,最后被他逼到床頭柜的死角已無退路,敦嫚迎胸口里一顆心受驚得如雷貫耳,耳膜此時鼓起,目光顫抖,心臟像是將渾身血液回收令她手足冰冷,呼吸有一下沒一下的急促著,怎么辦?難道她今晚真要被這賤男人給污染了?
“今晚你還是乖乖伺候得我舒舒服服的,五萬五你就輕輕松松入袋了,有什么不妥,雖然沒有阮少給得你多,但你畢竟也是開過苞了,自然也身價大跌,你也看看你們姐妹的市場價格,我給的很公道了,所以就別裝了。”宋主任斜揚著嘴角帶著輕蔑與色意。
“我說了我是阮少的女人,他還沒得到我,不信你打電話問他……”敦嫚迎死到臨頭還逞強,仿佛這句話能成為她的救命符一般,只是宋主任根本不把它當回事,她也知道自己傻,與其自己被毀在這種垃圾人手里,不如給阮凱文好還過……
宋主任走近敦嫚迎,根本聽不進她說些什么,心里腦海里全是侵占敦嫚迎的猥想,心急地撲上前去,撕爛她的衣服緊緊地抱住,俯首嘴亂親亂咬她的玉肌,被他嘴沾過的地方全是惡心的唾液。
敦嫚迎此時此刻就像被帶粘液的蛆蟲爬在身上,胃里陣陣作惡,她使盡渾身力氣都沒辦法推開這個禽獸,驚慌失措之中她注意到她了放在床頭橫上的花瓶,伸手握住狠狠地往宋主任的背脊上砸。
宋主任沒想到會被敦嫚迎偷襲,背脊一痛本能松開她,伸手捂向痛處,旋即回首想要辱罵她,迎面一個硬物吃痛地重重砸到他額頭上,剎那頭暈眼花,幾步踉蹌后退,旋即又來一下硬物重創,現兩眼一黑栽倒在地。
敦嫚迎手里的花瓶已因砸向宋主任多次破碎,驚魂未定的她呼吸粗重,仿佛能清楚地感覺到渾身所有的脈搏和心跳,稍回平靜下來時,才注意到宋主任已頭破血流,倒在地上,血口里的血流淌到地上,也不知死沒有。
“敦嫚迎你要冷靜冷靜下來,現在是他在侵犯你,你是正當防衛,你沒有錯,更不會構成犯罪,冷靜,冷靜……”敦嫚迎自我安撫了下情緒后,用腳試踢了幾下宋主任,確定他已經無攻擊力,她這才敢端下身去試探他的鼻息……
還好,還有氣沒死,敦嫚迎趕緊打電話報警,還有打120,她拿了張被子把自己身子裹住,走到房間外面,惶恐不安的等著警察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