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凱文拉著敦嫚迎的手腕朝停車場里走,來到愛車前,打開車門示意她乖乖上車,他隨后上車揚長離開
“我不想去你家。”敦嫚迎沒膽再次深入狼窩,上次毫發無損離開,不代表這次也可以。
“晚了。”阮凱文痞笑回了聲,上了賊車那么久現在才說要下車,怎么可能。
敦嫚迎聞聲著急說道:“你到底要如何才肯放過我?”她要被他逼瘋了。
“等我膩了。”阮凱文現在正興意正濃,怎會放過她。
敦嫚迎聽完已無話可說,這些有錢人,只會仗勢欺弱,隨便把別人當成他們的玩物,她討厭跟這樣的人,可誰讓她勢力單薄,只能咬緊牙關忍受別人的欺壓。
有句名言說得對:你若不想被人打壓,那就超越打壓你的人,倘若不能你便咬緊牙關忍受活下去。
車廂里氣氛安靜,敦嫚迎睹氣地把頭看出窗外,不再看他一眼,路漸漸地說了算起來,就快到阮凱文的別墅了。
阮凱文車子駛入別墅大門,車子駛到屋前停穩,下車,拉著敦嫚迎進屋直接帶上樓。
“你要帶我去哪里?”敦嫚迎有種不好的預感。
阮凱文側首壞笑道:“等會你就知道了。”
“我不要上去,我在客廳里就好……”敦嫚迎胸口一顆怦怦劇烈跳動,試著掙脫阮凱文的手。
阮凱文卻一副若無其事般,拉著她繼續往樓上走,轉步走到主臥門前推門走入,拉著人兒走進之后,合上門。
門著上的剎那敦嫚迎渾身神經緊繃直來,如她所料,阮凱文今晚是真要把她給辦了,誰來救救她?
阮凱文感覺到敦嫚迎手漸漸冰涼,轉身面向她松開抓著她的手,認真說道:“你不愿意我是不會逼你,你放心好了,只是你越不愿意給我,我越是有興趣等著看你乖乖就犯的一天。”
“你你簡直就是個瘋子!都沒有感情,我怎么可以把自己交給你,再說你又不是娶我的人,我更不可能交付給你。”敦嫚迎激動辯駁道,她和他明知道是不可能的,肯定一萬個不可能。
“真古板。”阮凱文咂嘴道,都什么年代了。
敦嫚迎被他這么一說不禁有些臉色,羞惱道:“什什么古板,我把最好的自己留給娶我的男人有什么不對,換作是你,日后娶老婆你也不希望她是完整的嗎?況且你現在玩女人都挑剔成這樣,更何況未來老婆。”
阮凱文還是頭一遭被人如此反駁,聽起來挺有道理,但他仍然不會放過她,他未來老婆自然是完整無缺,別人的老婆他可管不著,這個女人牙尖嘴利,就像只難以馴服的小野貓,隨時張開小利爪,劃人一臉傷。
“你總有一天會愿意給我的。”阮凱文笑得意味深長,他向來自信十足,這次也不例外,以前也有過這樣的例子,最后還不是乖乖就范了,女人嘛,最經不起甜言蜜語,浪漫驚喜,哄得她貼貼服服了,自然手到擒來。
敦嫚迎就不相信阮凱文能做到,她不愿意的事誰也逼不了她,她要是瞎眼把自己給了他一定是被逼得腦抽了。
阮凱文說完不再理會敦嫚迎,轉身走進浴室沐浴,他完全不用擔心她會趁機逃跑,因為敦嫚迎屬于那種瞻前顧后的人,想逃跑卻擔心連累親朋好友,她是絕對不會招惹她惹不起的人。
敦嫚迎看阮凱文去沐浴,她有想過逃跑,但后還是放棄那個愚蠢的念頭,阮凱文她惹不起,走去落地窗邊挑了個位置坐下,今晚她要怎么辦才好?
阮凱文說她不愿意就不會動她,但愿他說到做到才好。
不知坐了多久阮凱文從浴室里出來,赤著上半身,下身僅裹著條大浴巾出來,露出藏昂的身材,蜜肌在柔和的燈光下閃爍朦朧的光暈,空氣里彌漫著清爽的沐浴露味道,隨著呼吸浸入敦嫚迎的鼻腔,令她大腦不禁犯起微微的暈眩感。
敦嫚迎聽到浴室門打開,本能回首看去,迎面對上阮凱文頭發凌亂半濕的非禮勿視形象,頓時漲紅了小臉,快快撇開視線,這男人太無恥了,居然來這招,以為自己長了副好皮囊就可以如此明目張膽么——混蛋!
阮凱文見狀故意走到她身邊重重坐下,導致沙發直接把敦嫚迎彈了下下,她直接不也相信這男人如此幼稚!
“你能別鬧嗎?”敦嫚迎感覺自己要瘋了。
“這叫生活樂趣。”阮凱文心情此時無限美麗。
“變態。”敦嫚迎終于道出心里話,她真的沒辦法忍受阮凱文了!他坐到她身邊來,她的目光就辦法擺正過,余光總忍不住想要偷瞄他幾下,都怪那該死的對異性的好奇心理在作怪。
阮凱文注意到她的余光,笑意更濃道:“要看就大膽看嘛,我又沒說不給你看。”說完伸手拿過茶幾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杯水潤嗓子,他是正常的男人,有興趣的女人坐在身邊不能動,他是吃力的,有時候教養太好,紳士起來也是一種自我的折磨。
“你離我遠點……”敦嫚迎好討厭他,居然這么可惡。
阮凱文非得不聽,反而又貼近了些距離故意說道:“你不打算去沐浴嗎?夜總會里出來的味道很怪,你居然能忍受。”
“要你管,我明天再洗。”敦嫚迎沒好氣回了句,挪了挪遠距離。
“我不喜歡這種味道在我房間里出現,你最好去洗洗,否則我把你從窗戶里丟下游泳池。”阮凱文半嚇唬說道,他是真不喜歡那種味道,但把敦嫚迎從二樓丟下一樓游泳池自然不會,頂多丟她進浴缸里。
敦嫚迎聽完小心肝不住咯噔了下,氣得發指怒瞪他罵道:“你簡直喪心病狂。”她覺得阮凱文是會的,這瘋男人有什么不敢做:“洗就洗,你別偷看,否則我死給你看。”
阮凱文聽完忍俊不禁笑了起來,敦嫚迎被他這一笑,羞得想找個洞鉆進去,真是沒風度,一點也不給女孩子面子。
“你笑夠沒有?!”
“我真沒想到你不僅古板,還貞烈,嘖,平日里真看不出來,實在有趣。”阮凱文稍稍止住笑意,看看敦嫚迎紅透的小臉,真招惹人犯罪。
“真是蛇精病。”敦嫚迎說完轉身氣呼呼走進浴室,她最近到底是犯太歲還是犯小人,怎就招惹到了阮凱文這個災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