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上章司爺跟趙仕靖的關系已修正為表叔侄關系,比較鍵忘,不好意思。)
“讓你這大嘴巴知道還得了,上次就是你,害我沒了只杯子。”蕭飏鄙視道,這樣子還是好基友嗎?分明就是二貨損友!
“好好好,是我不對,是我不對。”阮斌理虧認錯,隨即又有幾分討好道:“可以讓我摸摸不……”
“我也想摸摸。”司爺笑得有些狗腿。
“我也要摸。”趙仕靖直接笑了個狗腿。
圍觀大眾也想要摸摸,只是跟蕭飏不熟,不好意思道出口,只得看看解解眼饞。
林汐娮聞聲是哭笑不得,一個小小的酒杯子居然成了眾人的香餑餑,都想要摸摸,不過也是,明代成化年間的稀珍品,價值連城。
蔣麗君小口微張,看著那只不足巴掌大的酒杯子已驚愣了過去,目測是明成化那只,但要讓她拿上手,她好怕手抖拿不穩給摔了。
斗彩瓷器是明代成化年間創燒,不啻當今,就是明代時期也是千金難買到的稀世瑰寶。
不成了,她Hold不住了,打電話叫爺爺出馬才行,她沒見過大世面,主持不了大局……可電話才要撥出的時候,突然想到件更嚴重的事,倘若這只真是明成化斗彩雞缸杯,那爺爺的梅花花神杯就送人了。
想到可能要賠掉花神杯,蔣麗君突然又淡定了下來。
“小妹妹,快鑒定啊,看看是不是明成化燒制的。”一旁圍觀的人已等不及了,催促道。
司爺先前并不知道蕭飏有這酒杯子,所以并沒有機會做過鑒定,眼下他心里就像追劇一樣,心癢難耐啊。
“好。”蔣麗君頷首應了聲,先前她查過史料,在明成代年后,明代和清代都有過不少成化年間的仿品,說不好這只杯子是清代仿品也說不定,倘若如樣的話,她的花神杯就保住了。
林汐娮安靜地看著,感覺蔣麗君很厲害,相比較之下,自己十足一條大米蟲被蕭飏養著,還是條敗家米蟲,最近還長肉肉了,唉…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話說明天就要去見司爺的師兄了,不知道會是個怎樣的長輩,會不會很嚴肅……唔,這個先不想,重點是他肯不肯收她為徒,倘若能做他的徒弟,那她未來能咸魚翻身了。
蔣麗君經過一翻仔細鑒定,她感覺自己胸口里的那顆小心肝快得不成了,手那個顫抖啊,這人要不要這么拼,居然拿這么牛B轟轟的‘大’家伙出來,嗚嗚嗚……爺爺啊,你乖孫女我對不住您老人家,花神杯今天是注定要被人斗去了。
“如何?”圍觀的人見蔣麗君把杯子放下,迫不及待追問。
“是明成化燒制的斗彩雞缸杯。”蔣麗君話聲微顫著道出口,簡直是太刺激人了,今天她是有幸鑒定這件寶貝,對她來說,無疑是個很好的際遇,日后她在古玩界中,名氣也將有所提升,只是可惜了那只花神杯,唉……
“我認輸。”蔣麗君搖頭苦笑,將梅花花神杯,裝入錦盒,雙手奉送給林汐娮,道:“我的就不用看了,帥哥,今天感謝你讓我能簽定到如此珍稀的寶貝。”
“承讓,不謝。”蕭飏贏下花神杯,心里卻不如預期的高興,因為如今他擁有雞缸杯的消息已被傳遍,日后肯定會有很多麻煩,例如付裕,上回他就暗示過!
唉,他也是被情侶杯沖昏了頭腦!
跟蔣麗君斗完,蕭飏便決定帶林汐娮離開,否則再待下去,等會付裕那家伙殺過來了,什么杯都得被他給端去了。
蔣麗君眼下也沒心情待下去了,得好好想個法子回去給爺爺交差。
林汐娮隨蕭飏回車子取禮物去探望安大爺,順便把東西放好讓保鏢看著,阮斌跟司爺、趙仕靖一同隨行,順便去蹭個飯,撿個漏什么的,想到上回那堆漂亮的小寶貝,三人心里就泛起起小癢癢。
www ●tt kan ●¢o
繞過七拐八彎的巷道,來到安大爺的泥屋門前,蕭飏抬手用力敲了幾下破舊的木門扉,喚道:“爺爺,我是蕭飏,帶汐娮來看您來了。”
小會木門扉響過一聲后打開,阮斌他們迎面看到是一個滿臉皺巴巴的老大爺,手持拐杖,心想猜就是安大爺了。
“爺爺。”林汐娮甜甜喚了聲,高興地上前一步攙扶住他,蕭飏在另一邊攙扶,安大爺開心壞了,趕緊帶著兩個乖孫進屋去。
阮斌他們三人也厚著臉皮了一起進了門。
進屋,蕭飏把帶來的中秋禮物放下,有禮物盒裝的水果,月餅,保健營養品之類的,都是給安大爺過節的。
“阿飏,你們過來就不用帶禮物了,我一個老頭子,吃不了這么多東西,而且我牙不好……月餅根本沒法吃。”安大爺說道,看著這么多東西,給他送來也是浪費。
“安爺爺好”趙仕靖和阮斌同聲給安大爺打了聲招呼。
那頭司爺笑道:“沒事,等會飏少跟汐娮帶您去配幅假牙,這樣就能吃了。”
“配假牙很貴的,不用了不用了,你們年輕人開支大,這些錢你們留著自己花吧,我一個老頭子……”安大爺搖頭拒絕,認了蕭飏和林汐娮做乖孫,已是占盡了便宜,豈還有讓他們再給他掏錢的道理。
“爺爺,還當不當我們是您的乖孫啦。”林汐娮不依道。
“是啊,爺爺,我們也是想給您盡份孝心而已,假牙很便宜的。”蕭飏勸道,配幅假牙能花得了他幾個錢?況且今天又輕輕松贏了一千萬,一幅假牙花不了他多少錢。
“這……”安大爺猶豫了下才答應道:“好吧,能有你們兩個好乖孫孝順,爺爺這晚年后要走,也走得開心。”
“爺爺,大過節的不要說這些不吉利的話。”林汐娮打住道。
“好好好,聽丫頭你的。”安大爺聞聲笑開。
趙仕靖一進屋就自來熟,給大伙斟茶倒水,擦干凈凳子,他付出這么多不就是為了一會能在安大爺這撿個小漏嘛。
阮斌打電話讓人去酒店里送來豐盛的午飯,用完餐后,閑聊了小會,便帶安大爺去配假牙,查了下電子地圖,這附近有家評分不錯的醫牙中心,出門來到街上人特別多,車子根本開不動,只得步前往。
配假牙花了兩個多小時,安大爺有牙之后,心情大好,一路上笑得滿臉皺巴巴的,就跟個老頑童似的,還給林汐娮他們講起了以前跟奶奶生活時的趣事。
別人都說,結婚多少年是什么什么婚,安大爺跟安奶奶結婚至安奶奶去世,一共六十余年,結婚六十年叫鉆石婚,從安大爺的回憶講述中,可以聽得出來他們之間的感情不錯,真叫人羨慕。
林汐娮聽著,心里卻在預想著自己的未來,她會跟誰結婚?會跟誰在婚姻上攜手共渡多少載秋春,那個人,她卻不敢妄想是蕭飏……
她怕,怕自己癡心妄想過后無法現實,如今蕭飏很寵她,是沒錯,只是面對婚姻,那又是另一碼事,爸爸先前提醒過她的話,如今盤旋在耳,蕭飏是蕭家的大少爺,很難他在家中再怎么不受寵,她仍然無法門當戶對,不是嗎?
誰愿意娶個父親是勞改犯的女人進門?
當然,林汐娮并不是怨自己的父親,只是面對這個現實社會的殘酷篩選,她真的很無奈。
“在想什么?”蕭飏注意到牽在身旁的人兒低垂著腦袋,心事重重的模樣,關心問道。
“沒什么。”林汐娮聞聲回神,抬頭對蕭飏投以莞爾一笑。
“嗯。”蕭飏微笑應了聲,俯首啄了她白皙的小臉蛋一口,以為旁人沒注意。
阮斌朝天翻了個白眼,司爺和趙仕靖已快被磨練到見慣不怪的境界了。
安大爺沉在跟老伴曾經的時光里,根本沒注意到。
回到安大爺泥屋,大伙等著晚飯時間,在那里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趙仕靖那廝也是屁事多,起來找個廁所都能把人家安大爺家的墻給撞個大窟窿,司爺不好意思的忙給安大爺賠不是。
安大爺擺擺手笑說:“沒事,泥房子已經快有七八十年了,難免會脆弱不堪。”
“嗯,是啊是啊……哎喲!”趙仕靖聞聲松了口氣道。
“是你個頭!”司爺沒好氣地拍了掌趙仕靖欠揍的腦袋,這小子老不長性,跟只猴似的。
“表叔,你再這么拍我就不聰明了。”趙仕靖叫冤,況且發型亂了,就不帥了,約妹子可得靠它呢。
“你聰明?你聰明的話,今天怎不把別人的褲叉勝過來?”司爺白了眼道,看看這小子撞破人家那么大個撞,他那破皮囊鐵做的不是?
“咦?”林汐娮突然困惑道了聲,她本來只是抱著笑話的心態去看那個墻洞,結果好像看那墻洞里好像有什么東西?
“怎么了?”趙仕靖不解問道。
大伙對此也很是好奇,順著她的視線看向墻洞,她好像發生了什么問題?
林汐娮總覺得墻洞里有個好像白白的東西在,察覺后,整個身子不禁掠過一陣又一陣雞疙瘩,該不會是這泥屋子里藏著什么可怕的東西吧?
PS:
親親們,今天兩更獻上,請等明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