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爵剛剛掛了傅君墨的電話,唐老爺子的電話就打進(jìn)來了。
“阿爵啊。”唐老爺子嘆了一口氣,“如果你現(xiàn)在要是沒什么事兒的話,你就到我這里來一趟,你奶奶有話想要問問你。”
如若唐老爺子要是在傅君墨之前打電話過來的話,唐爵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拒絕。
“好。”
唐爵掛了電話后,就驅(qū)車往唐家老宅駛?cè)ァ?
唐爵趕到的時候,宋韻竹和唐爵久不見面的父親唐靳燁也都在。
唐爵在看到兩人的時候,眉頭不覺的就微微蹙起。
“阿爵,你這兩天都在鬧什么?”唐靳燁的眉頭一擰,嗓音中帶著一絲質(zhì)問的味道,“現(xiàn)在你可是整個唐家的代表,你知不知道你這兩天胡來的有些過分了?你知道有多少人把你投訴到我這里來了嗎?”
宋韻竹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唐爵,隨后又看了自己丈夫一眼,“你沒事兒這么兇我們的兒子做什么啊?兒子還不是因為被別的女人給糊弄的?你說好好的家不回,沒事兒瞎跑什么啊?”
宋韻竹現(xiàn)在想到夏安暖就來氣,“要我說啊,就是那個女人的事兒!一整夜沒回家,誰知道她有沒有在外面和什么男人——”
砰——!
水杯摔落在地板上的聲音。
宋韻竹立馬噤聲。
眾人驚愕不一定看著被唐爵摔落在地上的茶杯。
唐老爺子看的直挑眉。
那茶杯可是他花了大價錢買回來的!
這……這就被這臭小子給摔了!
他恨不得直接拿手里的手杖抽人!
可是想到現(xiàn)在唐爵的心情也不好的原因,他終究還是給忍住了。
唐老太太看了唐老爺子一眼,看到他緊握著手杖的模樣,眼中帶著絲絲淡淡的笑意。
看來這老頭子也是知道疼人了啊。
“什么時候,我做事,也需要你來們來指手畫腳了?”唐爵冰冷冷的問著,“我不過是讓人找我的愛人,我做了什么錯事兒嗎?”
“可是你這一次做的太過分了!”唐靳燁的神色依舊沒有松動,“你知不知道你這兩天所做的事情觸怒了多少人?”
唐爵并沒有理會唐靳燁,而是將視線落在了宋韻竹身上。
“母親。”唐爵的桑預(yù)算并沒有多少情感,“現(xiàn)在,我也是正式的和你說一次,你的兒媳婦只會是夏安暖。”
宋韻竹愣住了。
“我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有多少個男人,但是她夏安暖的最后一個男人只會是我!也只能是我!就算是她夏安暖死了,也是我唐爵的媳婦!”
不等宋韻竹回話,唐爵便繼續(xù)說道,“就算是你再不喜歡她,她也是被我捧在掌心的寶貝。”
宋韻竹氣的一句話的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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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老太太在這個時候反而是出聲了,“我說兒媳婦兒啊,你也是別折騰了,我看著暖暖那孩子就是挺好的,你要是有時間啊,就好好的和那孩子相處相處,別總是帶著挑剔的眼光看人。”
唐老太太的嗓音中帶著一絲柔和。
“你看看和當(dāng)年和靳燁的事兒,我和老伴兒什么時候管過?你們想要怎么過不都是過?怎么到了阿爵和暖暖的身上,你們就要管的這么厲害呢?”唐老太太嘆了一口氣,“你們也都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了,難道你們連這點兒人情都看不明白嗎?你們不可能陪著阿爵一輩子,他選一個自己能相愛一生的人多好?”
唐靳燁很是尊重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并不是這樣的,母親,我想您是誤會我的意思了。”
唐靳燁整理了下自己想要說的話,“我并不反對他和安暖的事情,既然當(dāng)年我沒有反對,我現(xiàn)在自然也不會反對。”
唐老爺子和唐老太太都很是滿意的點點頭。
是嘛,暖暖那孩子就是很好的嘛。
“我今天這么生氣……只是因為這兩天這孩子做的太過分了,父親和母親你們也應(yīng)該都有所聽聞,但是那些人不敢直接來找你們,所以也都找到了我的那里去了。”
“你應(yīng)該直接讓他們?nèi)フ椅遥 碧凭粼谶@個時候接了一句。
唐靳燁哼了一聲,“你覺得他們敢直接去找你嗎?阿爵啊阿爵,你看看你現(xiàn)在都成了什么樣子了?現(xiàn)在哪些人不是見了你就躲?生怕被你給記住了,你說你這樣……”
“公司的業(yè)績都在上漲。”唐爵一句話就堵死了唐靳燁。
宋韻竹見此,她連忙說道,“我……我知道找一個和自己相愛的人過一生有多重要,可是,可是那個女人明明就已經(jīng)……”
“當(dāng)初具體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你們也都不知道。”唐老太太嘆了一口氣,“而且,只要是有腦子的,一想就知道,那是被人給陷害的,暖暖跟在阿爵身邊那么久,她是什么性子,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宋韻竹因為一開始就看不上夏安暖,再加上出了那樣一件事情,她也就更加喜歡不起來了。
即便是知道夏安暖有可能是被陷害的,但是一想到她有正當(dāng)?shù)睦碛煽梢宰屜陌才x開自己的寶貝兒子了,她就興奮的睡不著覺。
這也是為什么,她會一直抓住這個事情不放的原因。
宋韻竹緊抿著唇,不在言語。
“我知道你不喜歡那孩子。”唐老太太繼續(xù)說著,“可是韻竹啊,這個人啊,大多時候都會被別人給迷惑,有的時候啊,對你好的人不一定是真的對你好,對你不好的指不定會在調(diào)查最困難的時候幫你一把……你身處在這個位置上,你應(yīng)該明白這個道理。”
宋韻竹驚愕的看著唐老夫人。
此時,唐老夫人的視線落在了唐爵身上,她繼續(xù)說著,“雖然我不知道你和暖暖之間發(fā)生了什么,可是暖暖不是一個會隨便發(fā)脾氣的人,一定是你做什么讓暖暖不開心的事情,暖暖才會選擇離開。”
“是。”唐爵的頭顱低垂,“我做錯了事情。”
他不該把手機(jī)放在病房的茶幾上,不該不主動打電話過去給他的寶貝,不該在寶貝最需要他的時候,遺漏了她的電話……
而最最不該的是,他居然會輕信溫晴的話。
溫晴對他來說,不過就是一個救了他命的女孩兒,他唐爵不是個喜歡欠人人情的人。
她既然救了他的命,那他還她一條命就是了。